筆趣閣 > 成爲霸總的白月光之後 >26.第二十六吻
    26

    “進屋”程司菱稍微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 所有的血氣都往上涌。

    “你整天都在這裏想些什麼”她嘴上說着拒絕的話,卻很沒有底氣。因爲她清楚, 她也動情了。

    “這麼多年了, 你不想我嗎”

    他這話中的“想”, 當然不是單純的想。而是午夜夢迴時,難以抑制的,身心的想念。

    程司菱想起她當時在江宅做的那個夢, 影影綽綽, 卻是和眼前人的交纏不休。她只覺得身體裏的血液都熱得要沸騰。

    “想的。”她伸出雙手, 環住了江昭景的脖子,在他面前, 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江昭景低沉地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程司菱惱羞成怒,剛想鬆手捏一捏他的臉, 卻不妨被打橫抱起, 嚇得她趕緊將江昭景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幹嘛”

    “既然想了”江昭景頓了頓,“那我們慰藉一下相思之苦。”

    房間裏的牀柔軟寬闊,正是標準的雙人牀。

    江昭景將程司菱放在牀上,動作迅速卻不慌亂地解開了她襯衣上的扣子。

    白皙的肌膚漸漸裸露,與男人的相觸,像是兩塊火石相碰, 一瞬間能將兩個人都點燃。

    程司菱抱着江昭景的脖子, 感受着奇妙的感覺躥遍四肢百骸, 直到連腳趾都蜷縮起。她知道他需要她。

    “我準備好了。”她說。

    回答她的, 是一陣狂風暴雨。

    程司菱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醒了”

    她才動了一下,就聽見耳邊低沉的男聲。

    江昭景彷彿也纔剛醒,眼神不復往日清明,顯得有些懵懂。程司菱的手貼上他的臉的時候,他還下意識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餓了。”程司菱開口,聲音竟然有些沙啞。

    想起剛剛那場激烈的情.事,想起身邊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逼她喊出聲,她難得惡向膽邊生,亮出了牙齒,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除了她剛咬上去時,悶哼了一聲外,江昭景再沒有其他動作。

    程司菱鬆口,看了他一眼,卻捕捉到他眼中濃墨似的黑。

    暗道一聲不好,程司菱剛剛想跑,卻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身下。

    “我以爲你說餓了,是肚子餓了。”他輕笑了一聲,眼中是翻涌的慾望,“沒想到,是那樣餓了。”

    因爲翻身的動作,他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了肩上錯落的牙印,全是程司菱咬的。

    程司菱後悔得要命,他幹嘛好死不死地要去咬他。

    “不是這樣的。”她想要反駁。

    “那也先暫時這樣吧。”江昭景吻住了她的脣,“我喫飽了,再餵你。”

    程司菱來不及反駁,又被捲入了一場新的情事中。

    第二次醒來,是因爲她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她眼睫微動,就有一枝手覆在了她臉上。

    “我開燈了。”

    “嗯。”程司菱知道江昭景這是怕他突然開燈,她的眼睛會因爲受了刺激而不舒服,因此乖乖地任由他捂着眼。

    “咔噠”一聲響後,江昭景的手才慢慢從她眼睛上移開。眼皮下的瞳孔感知到外界逐漸亮了起來,感覺適應了後,程司菱才緩緩睜開了眼。

    眼前的場景着實讓她嚇了一跳。

    只見江昭景站在她面前,手上不僅端着一碗熱湯麪,在靠近她的地方,還放了一大捧鮮紅的玫瑰。每一朵玫瑰,都像是一般大,微微綻放,正是最美的時候。

    “怎麼突然送我花”

    沒有一個女孩不喜歡玫瑰的,程司菱摸着玫瑰嬌嫩的花瓣,心中有些滿足。

    “雪上的玫瑰。”江昭景將湯麪放在一旁的牀頭櫃上,手指落在了程司菱的肩上。

    程司菱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牙印,他自然也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現在他手指所在的位置,就有一塊殷紅的吻痕。

    紅色與她原本白皙的肌膚對比強烈,刺激着人的神經。

    至少江昭景看到的時候,只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

    “親吻你的後背時,讓我想起了雪上的玫瑰。”

    程司菱突然覺得玫瑰花束都燙手了起來。身邊的男人好像突然開始抓住一切的機會與她調情,而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這樣繳械投降。

    “不正經。”她連忙轉移話題,“我要喫飯。”

    江昭景淺笑,卻沒有拆穿,只是端起了湯麪:“要在牀上喫嗎”

    程司菱不喜歡在牀上喫飯,搖了搖頭,隨手抓了件白襯衫套上。

    襯衫是江昭景的,下襬剛剛遮住程司菱挺翹的臀部,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她的腿上也有幾個嫣紅的痕跡,在襯衫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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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目光漸漸危險了起來。

    程司菱用一下午領會了這目光的含義,嚇得腿軟,趕緊抱着自己的面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吃了起來。

    喫完了一整碗湯麪,程司菱才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想起一整個下午都被浪費來和江昭景廝混,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感慨道“男色誤國”。

    雖然江昭景已經給她做過清理,但是程司菱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在沙發上坐了會兒,覺得肚子裏的東西消化得差不多了,才走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時,江昭景正在打電話。見她出來,他掛了電話,朝她招了招手。

    “怎麼頭也不吹乾”江昭景摸了摸她溼漉漉的頭髮,牽着她的手,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他取出吹風機,按下開關,用手試了試溫度後,纔開始給她吹頭髮。程司菱享倚在凳子的靠背上,享受着他的服務。

    “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程司菱閉着眼睛問道。

    “陳助理。”江昭景也沒有瞞她,“在談關於君越旗下汽車廠的收購。”

    “君越要出售他的汽車業務了”程司菱睜開了眼,擡頭看江昭景。

    江昭景正幫她吹着頭髮,她猛地動作,差點懟到吹風機上。好在江昭景動作快,移開了吹風機。

    “冒冒失失的。”他先是點了點程司菱的鼻子,以示警告,纔開始說相關的事情,“君越內部資金鍊斷裂,出售一些相關產業也是正常的事情。”

    “j.l.有汽車業務”

    “正在研發無人駕駛汽車。”江昭景還在硅谷的時候,無人駕駛技術就已經是大佬們紛紛投身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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