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費力的將朱厚照給扶了起來,將他擺成尋常道人打坐的姿勢,而後林清平慢慢的走上了牀,來到了朱厚照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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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省略n字,由讀者自行領會。)
一個時辰之後,林清平已經重新的穿好了衣服,方纔的絕色少女再次變成了穿着軍裝的鐵血軍親兵營營長。
拿着溼過的毛巾擦了擦朱厚照後背上流出的鮮血,此時會陽穴早已停止了向外滲血。毛巾拭過後背重新恢復了潔白一片,就連會陽穴上的傷口也基本上快要消失了。低着頭林清平瞅見了朱厚照身下的牀單上有一灘血跡,正是剛纔從朱厚照後背上流下來的。看了看,林清平也沒有在意,在她看來流這麼點血算不得什麼。不過她要是知道朱厚照就是因爲這一灘血聯想到了很多毫無關聯的事情,她就不會這麼不在乎這一點血跡了。
收拾完朱厚照後背的血,林清平有重新上讓厚照躺在牀上,爲爲他撫了撫枕頭,蓋好了被子。
坐在牀邊,看着朱厚照拿清俊的面龐,回憶着幾年來自己和朱厚照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既有吵鬧,但更多的是喜悅。到了現在林清平已經可以確定自己喜歡上了朱厚照,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豁出去一切救他,但是一想到雙方的身份,林清平頓時又泄了一口氣,身份差距甚大,前途渺茫啊。
一刻多鐘之後,林清平從自己懷裏拿出了一封事先準備好的信放到了朱厚照枕頭底下,然後從牀上拿起一個裝着一隻黑色小蟲子的瓶子放到了自己的懷裏,又看了一下朱厚照的面龐,似乎是要把他的面貌記在心裏的最深處,林清平扭頭不捨得走出了房間。自古離別最是傷心時,尤其是不知是否還會再相逢的離別,或許這會是兩人相見的最後一面吧,未來誰知道呢。
“吱呀”清脆的開門聲驚到了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的衆人,“林營長,怎麼樣了。殿下好了嗎?”
“各位放心吧,殿下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再過一會殿下便會醒來。”林清平略感疲憊的說道,忙碌了一個時辰林清平也感到了勞累。不過話語間仍然透落着成功的喜悅,至於傷別的離愁則被她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真的,太好了。”說完李樺、馬成、郎中和幾名侍衛便邁着大步走向了房間裏。
看到衆人都進去了,林清平在門外站了一會便扭頭向外面走了。此時的她只有少許的疲憊的即將離別的愁緒,身體倒是沒有其他的不適。
林清平說的沒錯,朱厚照果然沒過一會便醒了過來。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臉激動的看着自己的衆人,朱厚照安慰道:“放心吧,已經沒事了。小林的醫術還是很高明的。”
自己醒過來,看到了身邊的衆人朱厚照便知道自己沒死,而林清平也沒有害自己,看來自己倒是有點冤枉她了。
小林也就是林清平,這一點衆人都知道,於是馬成邊回答道:“林營長估計會去休息了,剛纔出去的時候臣見林營長比較疲憊便沒有讓他在這等着。要是殿下找他有事的話臣這就差人把他叫回來。”
“回去了。既然回去了那就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說實話要是此時林清平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話朱厚照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自己曾經的親兵,現在爲了救自己而可能獻出了自己清白的女孩,朱厚照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她,是把她當做以前的親兵營營長的林清平呢,還是把她當做一個女孩呢?現在她不在正好,也給自己增加了一點思考的時間。朱厚照現在還不知道林清平倒底是怎麼治好自己的,她人現在也沒有在這裏只能到她來了之後再問了。不過朱厚照心裏估計很有可能是用了電視裏經常出現的那種狗血的治療方法,畢竟都脫光衣服了當時。
又和朱厚照聊了一會確認朱厚照真的沒事之後,衆人便在郎中的要求下離開了房間,讓朱厚照好好的休息一下。
躺在牀上,朱厚照翻來覆去的卻總是睡不着,自己一閉上眼,腦子裏便會出現林清平不穿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情景。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呼……”朱厚照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氣,“都一千隻綿羊了,還是睡不着啊。”
“怎麼腦子裏全是她樣子?難道自己喜歡上了她?不應該啊,這才知道她是女的不到一天啊。”
“咦?”朱厚照眼光一掃之下,在牀單之上發現了一灘血跡。點點梅花散落在潔白的牀單上,是那麼的惹人眼。
“看來自己猜測的對了,她果然使用的是那種方法。真是自己的好親兵。”
“我的清白就這麼沒了?還是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哦買噶,這算不算是強姦啊,”朱厚照此時在心裏想到。
如果林清平此時知道了朱厚照心裏所想的,估計她一定仰天大笑三百聲,然後狠狠的奚落朱厚照一頓,太能想象了,明明是自己給他治病的時候給他放了點血,他竟然能夠想到自己爲他獻身治病上去。不過可惜林清平不在這裏,也不知道朱厚照心裏的想法,朱厚照也只能這樣認爲下去了,要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想錯了之後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情景。
最後在滿腦子的林清平中,朱厚照最終因疲憊陷入睡眠中。不過他並沒有因爲睡着了而解脫,因爲他在夢裏又一次夢到了林清平。夢中兩人顛龍倒鳳,玩的好不快活。
第二天一大早,朱厚照便醒了,坐在那裏朱厚照鬱悶的說了一句:“好吧,我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