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他們幾家酒樓要聯合起來打壓我悅來酒樓那也不應該出此下策啊,難道他們此舉有別的用意不成,不過也不可能啊。”在心裏木拓想來想去,“不過也不排除是有其他人趁機插手進來的可能。”
“除了把我們酒樓裏的廚子挖了過去之外,你們說的這個陳老闆這段時間還幹了什麼?”木拓詢問道。
“啓稟東家,這段時間除了從我們這裏挖了不少的廚子之外,那個陳老闆好像還將京城裏大街上所有擺攤賣烤食的地攤販子請了過去。而且昨天我們幾個派人打聽了一下,除了這些之外,那個陳老闆已經在東西南北中五城各自盤下了一間店鋪,現在經過稍加的改裝之後已經有了一點的酒樓的樣子了,哦,對了,還有,好像這段時間城中不少的鐵器鋪都接到了那個陳老闆的訂單,好像是要打造什麼燒烤的東西,不過現在還沒弄好呢。”
“那就錯不了。”聽完了屬下的稟報之後,木拓終於斷定一定是另外有一個有錢人進入到了酒樓的這個行當了,而且如果真如自己屬下所說的那樣這個陳老闆一口氣盤下了五間店鋪那想必這也是一個極其有錢的主了,“看來自己以後又要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了,情況不妙啊。”木拓心裏感慨道。
根據屬下的稟報木拓已經可以確定對方就是要在京城當中開設酒樓做生意了,只不過和自己不一樣的是對方是專門做燒烤的生意的,看似對木拓的悅來酒樓影響不大,但深知這一行的木拓則知道除了狀元樓之外自己可能又要遇到了麻煩了,就像喝了綠茶的人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再喝冰紅茶一樣,這一頓吃了燒烤的人也一定不會再去悅來酒樓飽喫一頓,所以木拓知道一旦這個所謂的陳老闆的聲音紅火了之後自己酒樓的生意就必定會受到影響。
“回東家的話,這個陳老闆好像是外地來的,由於是突然出現在京城當中。所以昨日屬下幾人派人僅僅打聽回來了一點的消息,據回報說這個陳老闆名叫陳浮生,之間從未聽聞。而他好像是從甘肅那邊過來的,聽說他以前好像是一個販賣牛羊的二手販子每一年生意如何不清楚。不過從他敢貿然的插手這一行來看相比此人財力應該不簡單。”
“沒了?”木拓詢問道,這一點消息那裏夠木拓分析的,聽完了屬下的稟報,木拓對這個陳老闆仍舊是像雲裏霧裏來的一樣。
“沒了。”幾名屬下同時搖頭道,畢竟時間緊迫再加上陳浮生出現在京城當中突然而且時間也短。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打聽清楚他的消息的。
看幾名屬下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木拓便擺手說道:“好了,都下去了,這件事情我會注意的,還有,以後一旦聽說了酒樓裏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立馬稟報。”
“哦。還有,這個陳老闆的事情也抓點緊了。”
“是。”幾名屬下點頭應答道,然後便齊齊的往外面走去。不過在幾人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其中的一人站住了腳步,在幾名同伴的驚詫目光之中轉過身來朝正在低頭沉思的木拓說道:“對了,東家屬下知道一條消息,應該和這件事情有點關係。”
“哦,快說。”木拓就像是黑暗之中望見了黎明一樣,心裏一亮立馬出言說道。
只見那名手下重新走到木拓面前行禮說道:“是這樣的。東家。前幾天兩位侯爺曾有幸光臨屬下負責的那間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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