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秋歌第一次來淮陰城就被人擺了一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手段。”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可惡,不將你們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只恨”秋歌手下,並不是所有的人馬都是他的,大多人都氣急敗壞起來。
就在這時,
“嘩嘩”
樹葉搖晃的聲音傳來,其中有些眼尖的人立馬發現了林中有幾道身影。
“秋哥,林中有人,好像是楚家的人”
“,想跑”此人二話不說,立馬帶着人馬就衝上去。
“等等,不對”當秋歌剛來的及反應時,已經有人衝了出去。
“嗖”
“嗖”
“嗖”
一道道箭影像流星般,劃過天際,狠狠地扎向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啊”“啊”“啊”衝上去的人幾乎全部中箭,漸漸地,一一倒在血泊中,雖說箭射程有限,距離弓箭手較遠的地方還是有不少人受了傷。
“老六老六”
“盾手開護盾”
“是”,一張巨大的盾牌打開,後方十幾張巨大的盾牌也逐漸張開,這些盾牌,除了一張一米多長,剩下的每一張也都將近一米,上面刻有紅色花紋,明顯做工細緻,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要知道,盾牌可是軍用物資,大規模的使用必須要有城主的批文,這些可是秋歌想辦法從六安城帶出來的,他秋家能讓他帶這麼多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邦”“邦”一根根箭矢都被盾牌擋回,秋歌時心裏更是惱火,楚家的人還沒見到一個,大部分人手都已經沒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秋歌這些年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掩護我”疤臉男撕下來黑金布條包裹的右臂,露出了青筋暴起的銅色手臂,整隻手臂猶如猛獸一般猙獰,在月光下褶褶生輝。
盾甲隊將他圍在中間,緩緩前進。
躲在秋家一行人身後的陶老此時臉色有些微變,“銅臂果然是秋歌,六安城秋霜營昔日的營長”
六安城的“六甲銅人”。
淮陰城的“爆裂符”。
桐城的“破妄眼”。
這三件底牌,正是這三所城池的底蘊所在,在這方圓萬里赫赫有名,淮陰城的人可以說是早已耳聞目睹。
秋歌一聲大喝,右腳踏地,猛然前衝,右臂猛揮,甩出身邊的數根長槍,“嗖”“嗖”一道道虛影晃過,眨眼間消失不見,速度更勝箭簇一籌。
“不”一名躲在樹上的好手還來不及反應,一根長槍直接貫穿了他的頭顱,將其釘在了樹幹上,此人死去時還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
“嗖”
逃啊“又是一根長槍從一人背後穿過,槍的餘勢不減,又撞上了另一位
“可惡這秋家也不知那裏來的好運氣,有六甲銅人殺傷力這麼大的東西就算了,還有這銅身這麼厲害的煉體方法”陶老與二小姐有些心疼,這可是他們自己的人手啊,二小姐將目光投向虎澤,輕輕的說道“虎澤”
虎澤在陶老與二小姐手下多年,他的能力陶老和二小姐心知肚明,只是限於局勢,他們根本無能爲力,在楚家他的兩位哥哥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虎澤嘆了口氣,他本來還想多等片刻,等他們警惕性最小的時刻動手,而現在,看來卻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