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殺死了野獸,就會有更多的人殺死野獸,潘閭身邊的這支偏師,都是由精銳組成了。
他們跟着潘閭南征北戰,也許會一時的慌亂,但他們很快就開始反擊了。
大象,是最大的麻煩,也是唯一的麻煩,因爲大象太過巨大了,而且皮糙肉厚,潘閭的兵卒很難傷到它們。
幸好的是大象的數量並不多,只要躲着一點就好了,因爲大象的原因,潘閭這邊有很多軍帳都被踩踏,所以看起來潘閭這邊很狼狽。
鈴鐺聲響起,進入營中的野獸退了出去,對木鹿大王來說,這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算是跟潘閭打個招呼。
潘閭命人清理營地,不遠處有一堆人聚集,原來是一隻大象,因爲腿傷的原因,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營內。
大象這種生物,只要不發動攻擊,其實還挺萌的,只可惜潘閭這邊沒有能馴服它的人,那麼也就只能殺了它。
“典韋,動手。”
“喏。”
典韋曾經是一個獵人,野獸典韋殺得多了,大象對典韋來說就是大一點的野獸而已,典韋揮舞着一對大鐵戟,把這隻大象敲死了。
沒有親眼所見,根本就不會相信,原來人也可以這麼猛。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它的肚子再動。”潘閭這才發現這是一隻母象,而且它還有崽子了。
“把它的肚子刨開,不要傷了它肚子的小象。”
大象,潘閭馴服不了,馴服一頭小象還是可以,一衆兵卒可謂是手忙腳亂啊好在他們的手藝還可以,畢竟也是經常殺人的。
小象被救了出來,潘閭讓人燒了溫水,潘閭親自爲它擦洗,這個小傢伙,好像把潘閭當成了它的母親,對潘閭很親近。
潘閭只能抱着它睡了一腳,別說挺舒服的,就是有點重,潘閭沒想到,一晚上過去,他竟然多了一頭寵物。
龐統次日一早求見,“王上,這些野獸不得不防啊”
“野獸都怕火。”
“王上是說火攻,但是這些野獸都太靈活了,很難造成它們的死傷,最多也就是嚇跑它們。”
“昨晚,我聽到了鈴鐺聲,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龐統可是一點就通的,“這意味着指揮野獸的人,就在不遠處。”
“沒錯,因爲離得太遠,他無法命令野獸,所以只要派幾個得力的人事先埋伏就好了。”
“王上英明。”
“不是我英明,只是這些南蠻人太蠢了,野獸野心難馴,是非常不好控制,妄圖控制的人,最後只會被野獸所傷。”
潘閭把這事想得簡單了,木鹿大王的確想得不多,但黃忠卻想得很多,潘閭看出的問題,黃忠也看出來了。
次日一交戰,黃忠就守在了木鹿身邊,潘閭安排的那些人,這回是撞到鐵板了,全都死在了黃忠的手上,黃忠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潘閭只能退兵,大象可以輕易破壞他的營防,這次潘閭被動了。
也就是潘閭果斷,直接就下令撤退了,並沒有駐守,所以死傷纔沒有那麼多。
在製造的過程,卻是要花時間的,一時間也來不及了,敵人已經在眼前了。
木鹿的到來,劉備也發佈了新的命令,那就是把潘閭趕出益州,黃忠聽命行事,木鹿橫衝直撞。
這兩個人配合起來,雖然矛盾重重互相看不順眼,但也算是相得益彰。
“小象過來,到姐姐這裏。”
在退後的過程中,黃舞蝶看見了小象,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只能說女人是感性,在她們感性爆發的時候,她們會忘記自己身處的環境。
“夠了,黃舞蝶,你離它遠點,你嚇倒它了。”
“你都沒有嚇到它,我怎麼會嚇倒它。”
潘閭現在也沒工夫照顧小象,索性就交給黃舞蝶照顧了,“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把小象借你玩幾天。”
“什麼事”
“給你父親寫封信。”
“我是不會寫的。”
“你想寫什麼都行,我不會看其中的內容。”
“真的”
“信不信你,反正你不寫,你就不能玩。”只能說這隻小象,比潘閭的嘴厲害多了,黃舞蝶竟然妥協了。
黃舞蝶還真的寫了一封信,這封信的內容對潘閭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封信黃忠肯定會看。
而這封信又是從潘閭的營地送出去的,難免會讓人誤會,更別說黃忠的身邊,還有一個魯莽無知的木鹿。
離間之計,並不新鮮,每次都會有他的效果,因爲人心就是多疑的,黃舞蝶並不知道,她已經幫了潘閭一個大忙,此時她正抱着小象玩得不亦樂乎呢
潘閭都怕黃舞蝶會把這隻小象玩死,畢竟這隻小象是一隻早產兒,潘閭還特意讓人給它抓了兩頭母牛過來。
潘閭對黃氏姐弟都沒有這麼上心過,潘閭在沿途安排了很多斥候,這些斥候終於派上了用場,他們發現了這些野獸被圈禁的地方。
野獸不能跟人住在一起,就是南蠻人也一樣,所以圈禁之地是獨立在外的,外面有一些兵卒把守。
木鹿並不相信黃忠,所以他讓自己手下的南蠻人駐守,這對潘閭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如果是黃忠的部曲,潘閭想偷襲成功是很難的,而木鹿的手下就不同,南蠻人跟胡人是有點想象的,那就是他們在晚上的時候都會有一點野蠻。
只是南蠻人的夜盲症,沒有胡人那麼嚴重而已,但南蠻人在晚上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的。
潘閭把典韋派了出去,以確保這次夜襲成功,不是爲了殺死多少南蠻人,而是把那些野獸都趕跑。
這些野獸,真的很麻煩,因爲很多人做不到的事情,野獸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典韋帶人悄悄摸了過去,典韋通過野獸的聲音,就可以辨別它們的位置,典韋可以說是駕輕就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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