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隋末之大夏龍雀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藍田長史
    雖然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雖然貴爲天子,身邊能臣武將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李煜仍然保持練武的習慣,晚上不管耕耘多麼辛苦,早上肯定是起來的很早,都會在這個練武場中鍛鍊半個時辰,揮刀千次。

    “陛下神勇,臣佩服萬分。”許敬宗看着地上的汗水,俊臉上露出敬佩來,從來沒有想過一位帝王。在登基之後,坐擁天下和無數美女,居然還如此重視自身的武力。

    “你這個身體不行,看上去太瘦了。”李煜看了許敬宗一眼,搖搖頭,指着身邊的跑道,說道:“去,跑上兩圈再來和朕說話。”

    “啊!”許敬宗看着身上的大紅官袍,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自己是一個讀書人,怎麼可以去當一個武夫呢?還要去跑步嗎,這不是和外面的苦力一樣的嗎?他都不敢想象,穿着官袍在大殿裏奔跑,然後一身臭汗是什麼樣子,這不是有辱斯文嗎?

    “是,臣這就去跑。”不過,許敬宗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不管結果怎麼樣,李煜說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就是聖旨,難道自己敢違抗聖旨嗎?至於斯文、體面之類的,這個時候早就被拋之腦後了,當下就趕緊跑了起來。

    不過李煜看着對方的奔跑的模樣,連連搖頭,雖然不是五體不分的人,但到底是讀書人,沒有經過系統性的鍛鍊,跑步的姿勢無疑是不正規的,莫說是拋兩圈,就算是跑一圈,也是問題。

    果然,不過一圈多一些,許敬宗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等來到李煜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都溼透了,若不是在李煜面前,恐怕已經坐在地上不能動彈了,饒是如此,來到李煜身邊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變的輕飄飄的,一張俊臉都是白的。

    “你看看你。”李煜皺了一下眉頭,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當年馬周比你還差,不過,他是錢財不夠,連喫的都喫不飽,所以纔會如此瘦弱,身體不行,你就不一樣了,雖然不是錦衣玉食,但好歹能喫飽飯,你現在纔多大,連一里路都跑成這個樣子了。”

    許敬宗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尷尬,苦笑道:“陛下,臣知罪。”當着李煜的面前,他總不能說,他是來當官的,而不是來跑步的,像一個莽夫一樣。

    “有時間去看看馬周,馬周的現在的身體可是比你健壯多了,雖然不能和御林軍相比,但比一般的士兵還是可以的,跑上五里路沒有壓力,劉仁軌更是厲害,能夠上陣殺敵了。”李煜看出了許敬宗心中的不屑,還是說道:“若是沒有一個健壯的身軀,如何處理繁重的國事,你去看看岑閣老,每天早上都會練武,爲的就是有足夠的精力處理政事。”

    “臣明白了。”許敬宗趕緊應道。

    “最近朝中的風氣你也知道了,連岑先生都送來奏章,認爲這件事情應該停一停了,畢竟我們已經收了不少的錢財,朕也準備停一停,馬上就要過年了,讓朝野上下都有個好心情... 個好心情過年吧!”李煜笑吟吟的說道。畢竟這次自己是賺了不少的錢財。

    “臣有罪,請陛下處罰。”雖然許敬宗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心裏面還是有些失落,還有一絲悲哀,這就是做臣子的常態,皇帝要處罰就處罰,在皇帝面前,自己就是一個隨意拋棄的物件。

    “你沒有罪,雖然事情停了,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開頭了,你認爲這件事情會結束嗎?實話告訴你,這件事情不算完,朕就是要在那些文官頭頂上懸着一柄利劍,讓他們不敢放肆。”李煜冷笑道:“這次你去藍田吧!做藍田大營長史。”

    許敬宗先是一愣,很快心中一陣冰冷,他以爲自己會去東北替代馬周或者是劉仁軌,再不濟也是去雁門關,誰都知道大夏明年的戰爭將會在草原或者是高句麗開始,去那兩個地方,就是去淘金的。去藍田大營算什麼?裴仁基就是被貶到那裏去的,難道自己將會終老關中嗎?

    “臣遵旨。”許敬宗心中更是一片淒涼了,難道自己真的被拋棄了嗎?這是要將自己冷藏數年嗎?那日後又如何和馬周等人爭鋒呢?

    李煜並沒有理會許敬宗,天子做事是不需要向別人解釋的,若許敬宗不明白這個道理,那也是他的事情,說明許敬宗還不夠成熟。

    許敬宗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府邸的,他連大理寺都沒有去,渾身盡是汗水,等到了外面的時候,渾身都凍僵了,幸虧回到馬車中,讓自己暖和起來。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等他回到自己的府邸的時候,許善心看見自己的兒子一臉頹廢的模樣,官袍死死的貼着內衣,隱隱還有一股臭汗的氣味,頓時皺了皺眉頭,這哪裏像一個讀書人,看上去就是一個頹廢的武將。

    許敬宗不敢怠慢,趕緊將事情說了一遍,苦笑道:“孩兒這麼大了,從來就沒有拼命的跑過,父親,您說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許善心想了想,摸着鬍鬚說道:“讓你跑步,估計是在敲打你,你做的這些事情,哪一件能瞞得了陛下,哼哼,你敢說你這裏面沒有私心?”

    許敬宗面色一變,頓時不在說話,這裏面自然是有私心,若是沒有私心的話,弄不好也不會弄的如此緊張,現在看的出來,李煜並非不知道,而是不想說出來而已,借了機會狠狠的敲打了自己一頓。

    “父親,藍田大營不過是一個練兵的大營,去了那裏,如何是好?”許敬宗忍不住說道。

    “你將陛下說的話都說一遍,讓爲父來分析一下,陛下不是這種過河拆橋的人,看看朝中的那些將軍們都知道,陛下仁慈,只要你沒有背叛陛下,都是沒有問題的。”許善心遲疑了一陣,還是讓許敬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

    許敬宗也不敢怠慢,將自己如何入宮,進宮之後,李煜做什麼,又讓自己做什麼都說了一遍,然後眼巴巴的望着許善心的,等待着許善心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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