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古代的悠閒地主生活 >第十章 土匪出沒
    這邊的鮑渠自然不知道有人想要招自己爲婿,酒足飯飽就晃着身體上樓,而樓下中年商客也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鮑家寨的家主,身份同自家相比差很多,可也勉強算得上及格。

    其實現在中年商客也就是一個想法,那些所謂的青年俊傑中年商客都曾見過面,吟詩作對、舉止儒雅的青年中年商客也非常喜歡,可這已經不是那個大唐盛世,眼下的亂局稍微有些遠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漢唐、漢唐,漢末三國那些名門望族的結局如何再清楚不過,吟詩作對沒有什麼錯,可錯就錯在他們生錯年代,眼下的這個亂世不是這些能寫出花團錦簇文章就能活下去、活得很好的地方。

    地主,如果在漢唐鼎盛時期這就是備受望族們歧視的一羣人,可如今……鮑家寨不過就是一個方圓幾裏、上千人家的地方,可鮑家在這個地方有絕對的話語權,縣令如何、刺史如何、節度使又如何?哪一位又真正的掌握着大權?

    朱溫本就得位不正,雖說如今手裏有着十幾萬大軍,可就如今梁國的地盤,佈置邊界防禦諸侯、衛戍洛陽之外,剩餘地方還能拿出來多少兵力?

    與其說現在朱溫是梁國的皇帝,還不如說他是洛陽少數幾個地方的皇帝,其餘地方均爲地方大族掌控,尊詔而不奉詔就是如今山東地區的現實情況。

    中年商客家中官員甚多,長子、二子皆在洛陽爲官不說,三子更是青州刺史門下幕僚,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他們真論起實力也許還不如鮑渠。

    至少鮑渠想要做些什麼手裏還有可用之人,而中年商客的家中……洛陽的長子、二子就是小小六七品官員而已,如今洛陽的政令都難以出洛陽,青州的政令難以出刺史府,這樣的情況下你就是六部尚書、御史臺臺院又能夠怎麼樣?

    因爲昨晚昨晚喝酒不少的緣故,微醺狀態下的鮑渠睡的非常好,只不過剛到半夜,外面就傳來一片喧譁,本來鮑渠有些惱怒的想要出門訓斥一下,可是誰想剛一起身就聽到一些別樣的動靜。

    這是……刀出鞘的聲音?二話不說拔出旁邊的重漢劍,鮑渠走到房門口靜靜聽着外面的動靜。

    此時客棧櫃檯那的掌櫃哆哆嗦嗦的站都站不穩,而打盹的店小二也異常的清醒,因爲他們面前站着的可是三十餘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嶺土匪。

    黑嶺土匪對來往的商隊而言就是一個噩耗,福來客棧這邊也曾經聽到過有關黑嶺土匪的一些故事,可這些土匪不應該在萊州一帶活動,這麼會突然跑到青州來?

    土匪頭領是一個相貌粗狂、身材高大的濃眉大漢,單手持刀的他看上去就不是善類,眸中的兇殘更是讓人忍不住腿軟。

    掌櫃和店小二的動也不敢動,在他們的不遠處有一灘血,血的主人腦袋已經被砍下來,這就是喧鬧的原因,他喝的也不少,腦袋有些迷糊,稀裏糊塗的就衝撞起僞裝進來的土匪,然後就直接被砍死在那,土匪們也不再僞裝,直接抽刀表明自己的身份。

    “黃縣劉家主,今有僱主僱我等要您性命,兄弟我也是信佛之人,不忍多造殺戮,還望您老能早早站出來,也好增添一分功德。”

    土匪頭領沒有讓自己的手下一個個房間的搜過去,而是直接站在客棧大堂大喝,土匪頭領身材壯實,嗓門也很大,至少不管睡着的還是沒睡着的,現在都已經聽到他這句話,鮑渠自然也不例外。

    這樣的情況很多人都經歷過,因此他們雖然害怕可是卻並不是很慌張,一些人還偷偷的打開門窗瞧一眼外面的情況。

    很多人都經歷過那自然就代表着有人沒有經歷過,就比如鮑渠,不過鮑渠畢竟不是那些衝動的青年,奸商本質的他可不會當這出頭鳥,因此也只是躲在門窗那靜候外面事情的發展。

    當然,鮑渠是不害怕的,幾個土匪而已,就現在自身這武力,就是那一個個的猛將站在他面前鮑渠都不會太在意,力量大、恢復能力強、身體靈活、眼神敏銳,這樣的情況下即便鮑渠完全不通武藝,那也不是一般人物能對付的。

    幾個小小土匪而已,難道還能是呂布重生、項羽再世?不招惹自己那就兩不相

    幹,真要招惹上,那就讓他們嚐嚐自己手中劍的鋒利。

    鮑渠不怕也不慌張,可是隔壁上等房的中年商客卻忍不住有些慌張,毫無疑問對方就是針對他而來,其實中年商客還好一些,可一直在旁邊服侍的僕人現在都已經嚇得快要癱在那裏,僕人也就是十八九的年齡,平日裏就是照顧照顧中年商客,他哪裏經歷過這樣的陣仗。

    “怕什麼,只要我們不站出來承認,他敢把這裏的人全部殺掉?”

    中年商客也不是在哄小僕人,而是說的事實,殺一個人肯定有麻煩,可往山裏一鑽,換一個地方十幾年之後誰還記得他?但如果把這裏全部的商客都幹掉,那就不是小事情,不要說背後的東家會不會保自己,就是想保估計也保不住。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的確是這樣,可也只是一般情況下,萊州那位已經聽說中年商客的長子即將調回來,如果這則消息是真的,有中年商客的財力和手腕,再加上即將擔任萊州長史的兒子,他還會是中年商客的對手?

    殺掉洛陽那邊的官員不現實,可殺掉中年商客問題卻不大,一事下手的機會多,第二就是中年商客說到底就是一個商人,即便是死掉那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半晌沒有動靜,這邊的掌櫃的已經嚇得小便失禁,不過土匪頭領也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就下搜客棧的命令。

    這搜客棧不搜還好,一旦開始搜,那必然要大肆殺戮,人都已經得罪,那得罪死和得罪又有什麼區別?殺人還能多拿一份財寶,當然最重要的是,一旦開始搜客棧,他再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手下那幾乎是不可能,尤其在有女眷的情況下。

    他們是土匪不是正規軍,如果有組織、有紀律,那也不會混到這樣的田地。咳咳,當然,現在的正規軍也強不到哪裏去。

    得到頭領的命令,土匪們眼睛瞬間亮起來,一位土匪幾乎是大笑着踹開一間客房的門衝進去,他們可知道今晚住在客棧的客商不少,光是財寶就有不少,更何況黃縣劉家主這一次還是帶着他孫女一起出來的,據聞那可是一個大美人。

    外面突然傳來的慘叫讓鮑渠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也沒有什麼可惱怒的,畢竟亂世就是這樣,不過明知道一會對方就會找到自己,固守可不是鮑渠的性格。

    一腳把門踹開,拎着八面重漢劍的鮑渠一出現就把剛剛上樓的一位土匪嚇一跳,但這嚇一跳也是這位土匪最後的情緒,因爲不等他回過神來鮑渠就已經一劍要去他的性命。

    鮮血噴鮑渠一身,不過鮑渠毫不在乎,也不匆忙,就這麼一步一步的朝樓下走去,土匪們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用土匪頭領安排,兩名距離鮑渠比較近的土匪就持刀衝過來。

    一躲再一劍,一名土匪已經胸口中劍倒下,抽出來輕輕把另外一把砍過來的刀盪開,土匪的力量哪裏能同鮑渠相比,鮑渠一個用力就讓他站不穩翻滾着滾到一樓,摔傷讓他頭冒金星。

    土匪頭領也看出鮑渠不是一般人,雖然看上去鮑渠不像是會武藝的人,可躲閃、這力量,就是土匪頭領都不自信能打得過鮑渠,而這個時候打不過往往就意味着送命。

    明知道可能會死也要上,這個時候如果轉身就走,威望是小事,東家那邊怎麼交代纔是大事,他可不認爲東家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鮑渠是胖而土匪頭領是壯,而且年齡也擺在那裏,外人看來無論如何鮑渠也不是土匪頭領的對手,可是事實往往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土匪頭領雙手持刀狠狠的朝鮑渠劈過來,但鮑渠只是單手持劍就擋住土匪頭領的蓄力一擊,土匪頭領用力下壓,刀口正對的就是鮑渠的腦袋,可臉已經漲紅也毫無寸進。

    畢竟是單手對雙手,鮑渠也有些喫力,不過僵持一會還是沒問題的,只是並不會僵持,因爲鮑渠的另外一隻手還空閒着,狠狠的一拳打在土匪頭領的太陽穴上,土匪頭領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土匪頭領並沒有暈過去,因爲鮑渠直接一拳打死了他,滾到一樓的土匪頭領鼻子已經冒血,腦部血管直接爆裂,不要說現在,就是放到21世紀也已經沒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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