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白色妖精 >第405章 泯滅
    從鬱小薰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胸罩事件的真相恐怕要泯滅在歷史的長河裏了,雖然問題沒有徹底弄清,甚至我還揍了鬱小薰一頓,可莫名其妙把原本滿是裂痕的關係修復了。

    在我即將走出臥室時,跟在後面的鬱小薰趁我不備一腳蹬在我屁股上,等我踉蹌着衝出門時,她猛然把門關上,隨後就躲在門後咯吱吱的笑,我故意兇巴巴的又嚇唬了她幾句,這才無奈着搖着頭走向客廳中間的沙發。

    躺在沙發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然而翻來覆去卻是睡不着,更讓我無語的是,剛纔掌摑鬱小薰屁股的畫面時不時在眼前浮現,不一會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這春天都眼看快要過去了,怎麼還如此衝動。

    奇怪的是臥室裏鬧出那麼大動靜,栓子竟然沒有絲毫反應,按理來說這小子至少應該過來看看纔對,早飯前我終於逮到機會揪住這小子問起此事。

    栓子的回答讓我啼笑皆非,原來這小子第一時間就衝到臥室門口了,不過聽到是鬱小薰在裏面,便覺得闖進來不太合適,栓子覺得該說的話昨天已經和我說過了,所以聽了幾句就回去睡覺了。

    鬱小薰依舊是中午時分才走出臥室,與昨日不同的是原先的萎靡狀態一掃而空,比前幾日還要顯得精神奕奕,隨後的午飯更是吃了兩大碗,連後來進來的金老闆也有些目瞪口呆,站在旁邊偷偷衝我豎大拇指。

    “還是你小子有辦法,我說話算數,下午這場贏了的話,五百萬加百分之三賭場股份就是你的了。”午飯後鬱小薰又跑回房間收拾去了,姓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摸樣,甚至還怕了幾句馬屁,姓金的對我的態度很是滿意,又笑着問起栓子的事。

    在這點上我倒沒有撒謊,把栓子這小子的身世大概,包括跟一位老和尚在山上生活了十來年的事簡略的說了說。

    “怪不得你這兄弟身手如此了得,原來跟着世外高人學過真功夫的。”姓金的瞥了一眼還在埋頭往嘴裏塞培根肉卷的栓子由衷的讚歎。

    我也笑着幫栓子吹噓了一番,最後幾乎把這小子吹捧成了萬人敵才住口。

    “放心,你這兄弟我也不會虧待的,今天能順利贏下賭局的話,也有他的一份。”

    總算是沒白浪費半天口水,有姓金的這句話,栓子這小子的老婆本也就有着落了,等魔都這事了結之後,再給他放個長假,讓這小子好好去陪陪那位小護士。

    又閒聊了一陣,時間也就差不多了,鬱小薰今天換回了青春靚麗的休閒打扮,上身一套卡通圖案的連帽衛衣,下身一條牛仔褲,配着一雙慢跑鞋,瞧上去就如同鄰家女孩般可愛。

    離酒店很近,出了酒店過一個紅燈拐個彎基本就到了,算是整個hp區的核心地帶,旁邊毗鄰外灘,離着新天地也不遠,可謂寸土寸金之地。

    的老闆能在這種地方擁有整整一

    棟樓,這不僅僅是財大氣粗就可以做得到,還需要有深厚的背景實力。

    整棟樓一共三十二層,一二層是酒吧,三層往上是五星級酒店,最特別的是賭場不是像別家那樣藏在地上,而是在頂層,酒店最上面整整一層都是賭場的所在。

    這些信息都是在路上的時候金老闆告訴我的,尤其囑咐我今天低調一些,並說的這位老闆脾氣不太好,動輒會跳起來打人的。

    聽姓金的說的慎重,雖然心裏有些不以爲然,不過還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剛到門口,就有人迎了上來,一位器宇軒昂的青年,個頭比我還要高出小半個頭,很熱情的與金老闆打着招呼,隨後極爲紳士的和鬱小薰握了握手,這丫頭鼻子微皺着有些不樂意,手剛觸及到對方就抽了回來。

    青年也不介意,面上掛着隨和的笑,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這位是”

    姓金的轉過臉來剛想做介紹,不料鬱小薰搶先一步開口:“他是我男朋友兼保鏢”

    要不是衆目睽睽,我真想再給她屁股上來兩巴掌,面色窘迫的正準備解釋一下,卻看到姓金的衝我搖了搖頭,到嘴邊的話只能又咽了回去。

    “哦,原來是小賭神的男朋友啊,請進請進”青年似笑非笑,故意把小賭神幾個字咬的很重,我不知道鬱小薰是不是真有這麼個外號,不過此刻青年的語氣分明是不加掩飾的嘲諷,看來昨天的一場大敗已是盡人皆知了。

    鬱小薰咬着牙,攥緊了拳頭,我跨前一步,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鬱小薰扭頭看了我一眼,嘟着小嘴,又慢慢鬆開了手。

    青年眸光一閃,做出個請的手勢,姓金的帶頭,一羣人朝裏面走去。

    酒吧還沒營業,一二層幾乎不見人影,到達樓頂的電梯隱藏在酒吧最裏邊,需要穿過酒吧大廳,通過狹長的走道進入後面的辦公區才能看到。

    這部電梯的特別之處就是直達樓頂,在其他任何層都不會停,也看不到它的存在。

    在青年的帶領下到達頂層賭場時才發現,今天的場面與前兩日大不相同,第一天對方上門,賭局只有寥寥幾人在場,第二天人多些,也只有不到十人,今天卻有近二十位,其中有認識的,如那個成老頭,還有江南夜總會的女老闆,不過絕大多數都是陌生面孔。

    頂層的賭場面積比之江南夜總會要大上一倍,光賭桌就有四十多張,可想而知這裏的生意有多火爆。

    二十來人都集中在場地中央的一張橢圓賭桌前,站在最中間的一位中年男人最是扎眼,五尺來高的漢子比周圍的人都要矮上一個頭,面相卻是冷峻異常,特別是左臉上的一條刀疤,幾乎劃過半個臉龐,微笑時又帶着幾分猙獰。

    姓金的加快腳步走了過去,人還未至就已伸出了雙手,而後緊緊握住中年男人的右手:“馮爺,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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