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翼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在張家呆下去了,畢竟剛纔李思靜這個麻煩精可是跟着他一塊來的,也算是他惹出來的,他面有尷尬臉色看着張含,“這個,這個我們先回去了。”跟張含完這句話,蕭風翼馬上把目光放到莫帆這邊,表情變得很快,他臉上換上勢在必得的表情跟莫帆,“莫帆,你這個肉乾我福運酒樓要定了,福運酒樓歡迎你來跟我們談價錢。”

    莫帆朝他抿嘴微微一笑,語氣非常平靜回答,“好,到時莫帆一定會去的。”

    了一會兒話,蕭風翼跟李風爵兩人破天荒的第一次沒有死賴在張家喫飯,送走他們後,張含剛轉身回去,左手就被一隻寬大手掌給抓住。

    “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用,不然,那姓李的也不敢這麼欺負你了。”莫帆懊惱的聲音在張含身後響起。

    張含轉過身,望着正低頭話的莫帆,笑了笑,回答,“這不怪你,你想幫我的,是我拉住你沒讓你出手,我只要知道你有保護我的這份心就行。”

    是的,只要她知道他有保護她的心就行,至於有沒有幫到她出氣,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莫帆低着頭,拿拇指摩搓着她手心,保證道,“含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讓自己變大,絕對不會讓今天這件事情再發生一次。”

    “我相信你。”張含聽完他這句話,露出一臉感動笑容,睫毛眨了下,溫柔跟他。

    中午喫飯時,張含跟家裏人了荒地裏那口池塘,講了今天上午他們發現池塘裏有魚的事情。

    張二柱幾個大人聽到這件事情,眼睛一亮,直這塊荒地現在買得不太虧。

    現如今張家村整個村能有魚的池塘只有一口,這還是全村人的,每年放塘時,家家戶戶能分到一兩條魚已經很不錯了,加上,村裏人都捨不得拿銀錢去買魚喫,所以在村子上,這魚還是挺貴重的。

    張含這次聽到他們幾個這荒地買得不虧時,不禁扭頭偷笑了一聲,想當初在她買了這二十幾畝荒地時,可是被這幾個大人輪番了好一陣,差點就把她耳朵給成繭了。

    “爹,娘,水來叔,鐵蛋嬸,現在你們不我是拿銀子打水漂了吧。”張含看着他們四個大人打趣道。

    四個大人一聽張含這句話,每人的臉上都紅了紅,低下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些什麼。

    張含看着他們四個,轉頭跟莫帆相視一笑。莫帆一臉寵溺看着張含這個淘氣一樣,望着她臉上那朵燦爛笑容,在這一刻,他覺着這朵笑容是這個世上最好看,最美麗的笑容,從今以後,他定當傾盡全力來保護她,讓她一直都能露出這麼好看的笑容。

    張含怕他們四個把頭都低到碗裏去了,於是好心轉移另一個話題,“爹,娘,趁現在村裏還沒有人知道咱們荒地那口池塘有魚,今天下午,我們就把那口塘給清掉。”

    “孩他爹,含兒得沒錯,現在那塊荒地每天都有村民們在那裏開墾,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雖那口魚塘現在是咱們家的,村裏人沒有一個是怕咱們的。”完這句話,金秋花一臉羞愧低下頭。

    張家以前是全村最窮人家之一,村裏人哪一戶都比他們家過得好,有點家當的人家自然是看不起來窮張家,平時,張家的田地都是被一些心腸不好的村民們打着弄田腳的幌子佔去不少,乾旱的時候,張家田地要想灌點水,除非等到全村人的田地都有水了才輪到張家田地,想起以前的種種,張二柱跟金秋花臉上又是羞又是愧。

    “也好,下午去清理就去清理吧,只是我們家沒有魚和魚兜,不好辦啊。”張二柱用力吸了一口手上的煙竿子,煙氣瀰漫在他周圍,他聲音嘶啞的。

    “爹,娘,魚和魚兜你交給我,我來想辦法。”張含看着一臉爲難的父母親,爲了讓他們少擔一點心,她主動把這個活給攬在身上。

    既然張含提出這件事情交給她處理,張二柱跟金秋花當然是相信他們這個女兒一定有什麼辦法,最後,他們也沒多什麼就答應了,只跟張含,下午放魚塘水就交給他們幾個大人就行了。

    張含惦記着魚和魚兜的事情,連午睡時間都拿來用了,她拉着正在屋後看肉乾的莫帆走出張家。

    莫帆跟在張含後面,看向正在低着頭走路的張含,開口問,“含兒,你不午睡,拉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莫帆,你會不會編籮筐那些活”張含轉過身望着莫帆問,待她看見莫帆搖頭後,張含又繼續追問,“那你認不認識會篇這活的人。”

    莫帆低頭想了一會兒,擡起頭,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一年前毛被二春叔送到鎮上去學了一年編籮筐,不過毛只學了一年學徒就回來了。”

    “真的,那太好了,你就叫他過來,我有個活要找他做。”張含一聽莫帆這句話,高興的拉着他手。

    莫帆看見張含這個美麗笑容,早就看呆了,腦子變短路,傻傻笑看着張含點頭,一直到張含發現他不對勁後,伸手推了他幾下,才把他人推回過神,沒給他喘口氣的機會,張含就催促他快點去叫人。

    沒過多久,莫帆身後拉着張毛跑過來,張含遠遠就看見張毛手上拿着一把鋤頭,顯然他是被莫帆從田地裏拉過來的。

    “含兒,毛我給你帶回來了。”莫帆在張含面前,笑着報告,順便把身後喘着大氣的毛給用力一扯,扯到張含面前。

    張毛喘着大氣瞪了一眼讓人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莫帆,在心裏把莫帆罵了一遍,罵他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兄弟,毛髮誓,以後自己要是遇到心上人,絕對不會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殊不知,在某一年裏,張毛追女的態度跟莫帆有得一比。

    “嫂子,你找我。”張毛一時口快,把心裏對張含的稱呼脫口而出。

    張含聽見他這麼喊自己,臉馬上紅的像煮熟的蝦一樣,她以爲是莫帆教張毛這麼喊她的,於是瞪了一眼無辜的莫帆。

    “不是不是我我教他這麼喊的。”莫帆見張含瞪自己,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自己,心裏一着急,莫帆話又開始變得有點結巴。

    莫帆見張含不理自己,於是暗暗踢了好幾腳張毛,讓他去跟張含解釋。

    張毛皺着臉皮,痛得他齜牙咧嘴,跛着腳來到張含面前,苦着張臉,“嫂子,哦,不,不是,含兒姐,你誤會莫帆哥了,不是他要求我這麼叫你的,是我自己自作主張這樣叫的,你別生莫帆哥氣,你要是再這樣一直生着氣,我這兩條就要廢了。”

    張含聽到他這句話,擡起頭,露出疑惑眼神順着他目光望下去,剛好看到莫帆來不及抽走的大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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