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打虎歸來
    移開脣,靠在他肩上熟睡的女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隱隱約約中,莫帆還從她嘴裏聽到一些聽不懂的話。

    “好好的睡一覺,等明天,我一定給你一個讓大家都羨慕的東西。”莫帆伸手輕輕颳了下張含的鼻子,一臉寵溺看着她。

    莫帆彎腰把張含打橫抱進了房裏,安排好她躺下,他又在牀邊停了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的從裏面走出來。

    剛轉過身,莫帆被身後的一道身影嚇一跳,鬆了口氣,開口問,“寶,你在這裏了有多久”

    寶在原地,又大又圓的眼珠子望着莫帆,回答,“你跟含姐姐開始話時,我就出來了。”意思就是,你們剛纔在做壞事的時候,他都看見了。

    寶跟張睡一間房,他們兩個的房間還是在張含房間的隔壁,當莫帆敲張含房門的時候,睡覺保持警惕的寶馬上就被吵醒了。

    莫帆的臉在黑的只能看到人影的黑夜裏,泛出可疑紅暈,他輕咳一聲,掩飾剛纔的尷尬,上前一步,摸了摸寶頭頂,,“孩子應該多睡一點,時間還早,你現在繼續回去睡覺,莫帆哥哥有事情要出去,不陪你了。”

    “你要去哪裏,我也跟着你去。”寶拉住莫帆手臂,雙眼溢滿哀求看着他。

    莫帆回過頭,看着雙眼含淚的寶,嘆了口氣,轉過身,蹲下身子,面對着他,“寶,莫帆哥哥去辦重要的事情,你不能跟,你現在聽莫帆哥哥的話,馬上進房裏睡覺。”

    “不要,我知道,你要去做危險的事情,你有危險,是不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寶死死拉着莫帆手臂,就是不肯鬆手,臉上閃過堅定目光直視着莫帆眼眸。

    莫帆聽了他這句話,先是整個人完全愣住,望着寶這張臉發愣,他聽張含過寶的身世和姓名,當他知道寶也是姓莫的時候,莫帆已經可以肯定當初他做的猜測沒有錯。

    莫帆想到寶可以這麼準備的猜出自己心裏所想的,他有一瞬間的懷疑,難道這就是大家常的,血膿於水,血脈相連嗎

    看着一臉認真盯着他的寶,莫帆心底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對待眼前這個親人,他清晰的看到寶眼裏對他的擔擾,他低頭一笑,跟寶,“我不是去做危險的事,寶不用替莫帆哥哥擔心,回去睡覺。”

    “我想跟着你一塊去,莫帆哥哥,你帶着寶一塊去,行嗎”寶不肯撒手,仍舊緊緊抓住莫帆左手臂,仰着頭,一臉渴望看着莫帆問。。

    莫帆想也沒想,開口拒絕,“不行。”完這句話,莫帆才聽出自己剛纔的這句話好像有點太大聲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跟嘟着嘴的寶,“寶不能跟莫帆哥哥一塊去,要是寶去了,莫帆哥哥還要分心來照顧寶,這樣,莫帆哥哥的事情就不能完成了,寶這麼乖,寶也不想莫帆哥哥空手而回吧。”

    寶低下頭,嘴脣微微翹起,的腦袋思忖了一會兒,頭輕輕點了幾下,“寶不跟莫帆哥哥一塊去了,不過,莫帆哥哥,你一定要答應寶,一定要安全回來,含姐姐需要你,寶也需要你。”

    在寶的腦袋裏,他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對莫帆哥哥這麼在意,他只覺着每次跟莫帆哥哥在一塊,心裏的害怕就會一點點消失,好像莫帆哥哥纔是他在這個世上可以相信的人。

    莫帆抿嘴笑着,右手搭在寶頭上,用力揉了揉寶的頭髮,跟他保證,“好,莫帆哥哥答應你,一定安全回來,行了,再拖拉下去,等會兒天都亮了,快點進去睡覺吧。”完,他起身,手在伸回來時,拍了拍寶的屁股。

    寶搖了搖頭,在房門口望着莫帆,“莫帆哥哥,你先出走,寶在這裏看着你離開。”

    莫帆來想開口勸下寶的,可當他目光見到寶臉上那抹熟悉的倔強表情時,莫帆把到了嘴中的話給嚥了回去,那抹倔強表情不就是他經常在自己臉上看到的那種嗎在這一刻,莫帆才知道原來他跟寶真的有很多地方都很相像。

    直到莫帆走到石樓門口,他向那個朦朧的身影擺了下手,沒過多久,在外面的莫帆隱隱約約的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走出張家院門,莫帆兩隻肩膀上揹着一把箭弓,幾十支箭在箭筒裏頭,箭筒旁邊還放着一把又利又長的大刀,此時,天邊已經出現淡白的亮光,走到山上的莫帆回過頭,望了一眼整個村中獨一無二的那棟石樓,抿嘴輕輕一笑,然後蕭灑的轉身繼續往深山裏面行走。

    清晨,張家的公雞很準時的在院子裏開始打鳴,張含就是在公雞的打鳴聲中醒來的,打開房門,張含走出來,走到客廳,看着坐在廳裏的父母,抓着頭髮問,“娘,今天天還亮的時候,莫帆是不是有來我們家啊”

    金秋花這幾天都在田地裏跟着張二柱在收拾着水稻,天天累得很,一到晚上躺在牀上,馬上就睡着了,一覺睡到早上公雞打鳴這個時候,現在她聽到張含這句問話,立即是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這幾天晚上的覺都很好睡,沒起來過,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莫帆,應該是含兒你在做夢。”

    “含姐姐,你沒有做夢,莫帆哥哥是來找過你啦,寶看見了。”正在飯桌上喫着早飯的寶,突然擡起頭朝張含。

    張含聽到寶這句話,相信了莫帆今天一定有來找過自己,只是他來了什麼,她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

    “寶,你知道,你莫帆哥哥來找含姐姐有什麼事情嗎”張含坐到寶身邊,露出討好笑容看着寶問。

    寶眸中露出幽怨的眼神看着張含,嘟着嘴替莫帆抱不平,“含姐姐,你太不關心莫帆哥哥了,莫帆哥哥爲了含姐姐,今天出去做危險的事情,含姐姐卻一點都不替莫帆哥哥擔心。”完,寶朝張含用力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發着孩子的脾氣。

    張含愣了下,很快抓住剛纔寶的一句話,那就是莫帆今天去做危險的事情,並且還是爲了自己,張含握住寶像蓮藕一樣胖的手臂,問,“寶,你剛纔你莫帆哥哥去做危險的事情,他去做什麼了”

    寶低下頭,眼神一下子變黯淡,吱吱唔唔回答,“莫帆哥哥去上山打獵了,他去做危險的事,寶聽見莫帆哥哥跟含姐姐你,今天一定會獵回一條貴的獵回來,而且他還是一個人去的。”

    “貴的獵味”張含聽到寶這句話,嘴巴里一直重複着這句話,唸了好幾遍之後,張含擡起頭向張二柱跟金秋花問,“爹,娘,山上什麼獵物是最貴的,你們知道嗎”

    張二柱跟金秋花一聽,兩人蹙着眉思忖了下,兩人同時擡頭回答,“是老虎”

    張含一聽老虎這兩個字,渾身就跟掉進了冰窟窿一樣,從頭冷到腳,老虎這種東西,不敢是在哪個時代,它都是個兇猛的東西,人要是遇上一隻老虎,可能會連個渣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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