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斷腿,輪椅
    “李家丫頭,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李老太爺看着張含,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張含的眼神是越看越滿意的那種。

    張含把五百兩銀票收好,然後把桌上放着的油紙袋遞到李老太爺面前,笑着,“李爺爺,這是我家種的黃豆,你拿去嚐嚐。”

    李老太爺望了一眼張含拿過來的油紙袋,笑道,“好,李丫頭送來的東西,一定不簡單,什麼我也該嚐嚐。”完這句話,李老太爺打開油紙袋,頓時,一股熱氣衝進他鼻中,讓他眼前一亮。

    在來鎮上的時候,這黃豆剛煮好,熱氣還沒有完全消下去就被張含裝進了油紙袋中,加上李家廝趕車趕的有點快,不到一柱香時間,就來到了鎮上,所以當李老太爺一打開油紙袋時,裏面就飄出了一股熱氣。

    “這是什麼東西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東西。”李老太爺大喫一驚,伸手拿起一個黃豆放到鼻邊聞了聞,眸中露出驚訝。

    “李爺爺,含姐姐這個叫黃豆,李爺爺,我教你怎麼喫啊。”寶一臉炫耀的出來,把李老太爺手上的黃豆搶過來,眨着一雙好看的眼珠子望着李老太爺。

    李老太爺看着寶,覺着這個孩子明目清秀,心裏對寶的喜愛多了一層,馬上露出一臉和藹的笑容看着寶,“好啊,那你跟爺爺,這個東西怎麼喫”

    寶沒有回話,先是朝張含這邊望了一眼,等張含朝他點了下頭之後,寶才一臉興奮的教李老太爺怎麼喫這個水煮黃豆。

    “李爺爺,我們喫之前,要先把這個殼給剝開,把裏面的黃豆喫進嘴裏就行了,你嚐嚐。”寶把剝好的黃豆放到李老太爺手掌上,眼珠子緊緊盯着李老太爺。

    李老太爺望了一眼手掌上的青青的豆子,沒有一絲猶豫,張口把手掌裏面的黃豆放進了嘴中。

    越嚼下去,李老太爺嘴裏發出的嗯嗯聲就越大,到最後,他笑着跟寶,“不錯,這個黃豆真好喫,連我這種沒牙齒的老頭子都能喫,真不錯。”

    “李爺爺,你要是喜歡喫,過幾天,我家黃豆要從地裏“拔”出來了,我叫人給你一點過來,我教你家下人怎麼煮。”張含看李老太爺這麼喜歡喫這個水煮黃豆,心裏一喜,她正愁怎麼好好報答一下他給她這麼多分紅的事情,這不,她覺着這個是機會,既然李老太爺這麼喜歡黃豆,正好她家黃豆多的很,就拿這個報答人家好了。

    “好啊,李丫頭,你可要話算數啊,過幾天,你怎麼也要給我送上十幾斤過來,我要拿這些東西給我那些老朋友嚐嚐。”李老太爺一邊喫着黃豆,一邊擡起頭跟張含提出要求。

    就在這個時候,醫館裏突然闖進一少一女,的身上揹着一箇中年男人急匆匆衝進醫館,嘴裏大聲喊着,“大夫,大夫,救命啊,大夫。”

    正在裏面整理藥草的李風爵聽到這個呼救聲,趕緊從裏面跑出來,他一眼就瞄到了年輕夥子身上的男子受了重傷,上前走到他們身邊,指着裏面,“快跟我進去,把他放好。”

    年輕夥子一臉汗水,他全部心思都放在背上的男子身上,根沒有時間來得及擦,他馬上照着李風爵的吩咐把中年男人背進裏面,這時,跟在他們後面的婦人跪到李風爵跟前,用力拿額頭在地上磕了幾下,流着眼淚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我們家不能沒有他啊,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一家六口人就沒辦法活下去了。”

    李風爵彎腰把跪在地上的婦人扶起來,冷靜的,“這位大嫂,你先彆着急,等我先看一下你家男人的傷勢,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忙救治的。”完這句話,李風爵朝坐在醫館裏的張含,“含,對不起了,你跟我爺爺先聊着,等我忙完事情了,我們再聊。”

    “沒事,你先去看病人,病人要緊。”張含起身,催着李風爵快點進去,剛纔不經意的一瞥,張含見到年輕夥子背上的中年男人,一臉的蒼白,眉頭緊緊蹙在一塊,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李風爵朝她點了下頭,轉身進了裏面,不一會兒,裏面變得非常安靜。

    送了神嘗。張含喝着茶,眼睛一直盯着裏面,過了好久,都沒從裏面聽到什麼動靜,張含轉過頭望向李老太爺,開口問,“裏面爲什麼沒有聲音,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男人這輩子可能都不能走路了,可惜了。”李老太爺手上剝着黃豆殼,眸中露出擔擾。

    李老太爺話一落,還沒等張含問爲什麼,裏面就傳來女人呼天喊地的聲音,張含趕緊從椅子上起身,跑進裏面探個究竟。

    裏面,男人躺在一張炕上,此時,男人已經醒過來,只是他的雙眼呆滯的望着屋頂,臉上是絕望的表情。

    地上的婦人趴在炕上,同樣絕望的表情,嘴裏哭喊,“天啊,我們一家人以後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剛纔背中年男人進來的年輕夥子則一個人在一邊,偷偷在抹眼淚,屋內,所有人的情緒都非常慘淡,張含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在李風爵身邊,壓低着聲音問,“他怎麼了”

    李風爵搖了搖頭,回答,“他從山崖上摔了下來,把兩條腿的筋絡都摔斷了,這輩子都要在牀上躺着了。”

    張含聽到這件事情,望向牀上躺着的男人,眸中閃過同情,在這樣子的朝代,如果一個人斷了手腳,那就跟一個廢人一樣。

    “真的不能治了嗎”張含不忍再繼續看下去,收回目光,看着李風爵問。

    李風爵看了一眼他們一家,搖了搖頭,,“沒辦法治了,裏面的筋絡斷掉,除非是神仙出現,不然,沒有人能治。”

    張含低下頭,其實她想跟李風爵,要是這種事情擱在現代,只要開個刀,把裏面的筋絡連上線,休息一段時間,受傷的人又可以像正常人走路了。

    只是這些話到了最後,張含又把它們嚥了回去,現代是因爲醫學發達,動個刀是平常事,可是在這個古代不同,儀器沒有,技術又不發達,做這樣的手術,那無疑是找失敗。

    張含走到婦人身邊,把她從地上扶起,開口安慰,“這位大嫂,你別難過了,事情既然已經生了,現在我們哭也無濟於事,不如我們趁現在想想,以後該怎麼辦纔是真的。”

    婦人一臉淚水的望着張含,抽泣道,“姑娘,你不懂的,他是我們家的天啊,我們一家都是靠他生活,現在他腿摔斷了,以後我們一家該怎麼活下去啊。”完,婦人又拿手捂着臉嗚嗚大哭。

    張含從進來到現在,除了看見婦人和年輕夥子哭外,牀上躺着的男人從始到終,一直都安安靜靜的睜着眼睛,要不是他胸膛還在慢慢的動着,張含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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