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所謂的親戚,裝窮!
    張含看着失神的張二柱,心翼翼的問,“爹,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去見奶奶她最後一面。”

    過了良及,像失掉三魂七魄的張二柱終於回過神,結結巴巴,“要,要,要去見。”

    張二柱跌跌撞撞跑回張家,河邊,馬車還停在那裏,莫帆似乎早就猜到張二柱會進鎮一般,坐在馬車上等着。

    “爹,你上來,我趕馬車送你去周家。”莫帆朝正要往半山腰上的張二柱。

    張二柱看到馬車,眼睛一亮,飛奔到莫帆這邊,激動望着莫帆,“莫帆,我要去周家,你快點帶我去。”

    “爹,我扶你上馬車,你坐好,我馬上把你送去周家。”莫帆眼神嚴肅看着緊張張二柱,跳下馬車,把抖地不停的張二柱扶上了馬車。

    臨走時,莫帆望了一眼在馬車旁邊的張含,開口問,“含兒,你要不要一起跟着。”

    張含搖了搖頭,望了一眼坐在馬車上面發呆的張二柱,收回目光,望着莫帆仔細叮囑,“我就不去了,等會兒到了周家,你好好照顧着爹,還有這個,這是爹的身份證明,到了周家,你把這塊玉佩交給周夫人,她就會明白爹的身份了。”

    莫帆接過張含遞過來的玉佩,點了下頭,跟張含了幾句話,轉身跳上馬車,望了一眼揮手送他們離開的張含,莫帆用力一揮馬鞭,被打痛了的馬快點奔跑出張家村。

    直到馬車出了張家村,看到馬車影了,張含才轉身上了半山腰上的張家,一回到家,正在院子裏幹活的金秋花看見她,擡頭望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繼續幹着活,邊做邊問,“回來了魚都送到他們家了嗎”

    張含低着頭走進來,悶悶的回了句,“嗯。”走過金秋花,突然張含停了下來,朝正在做事的金秋花,“娘,我親奶奶去世了,我爹他跟莫帆趕着去周府了。”完這句話,張含低着頭繼續往石廳裏面走。

    到了晚上,莫帆才趕着馬車回來,從馬車下來的張二柱眼睛哭的紅腫,整個人沒精打采,經過石廳時,就連金秋花上前跟他話,張二柱也只是隨便敷衍了幾句,跟大家,“我今天有點累,有什麼事要問的,明天再問吧,我想去休息了。”

    張含見狀,把目光望到莫帆這邊,莫帆朝她搖了搖頭。

    濃濃夜晚,躺在牀上的張含一看到從外面進來的莫帆,趕緊叫道,“快過來這邊跟我,我爹今天去周府發生什麼事了”

    莫帆趕緊脫掉外套,整個人像條泥鰍似的滑進了張含已經捂熱的被子裏,順便還把頭埋到張含胸上,嘴角處勾勒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快跟我今天爹去周府怎麼樣了”張含現在只關心張二柱在周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根沒注意到某人不安份的頭正放在她身上兩個包子中間拱啊拱的。

    “爹跟周夫人相認了,馮老夫人沒死在縣城的馮府,馮老夫人這半年來一直住在鎮上,就離周府不到十米左右的一個兩進院子裏。”莫帆嚐到便宜之後,乖乖的躺好,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張含了一遍。

    原來馮家早在半年前就易主了,自從馮老爺死後,馮家產業就由馮老爺一位妾室的兒子給奪去,妾室的兒子還把馮老夫人給趕出了馮府,沒處可去的馮老夫人只好來投靠嫁到這裏的大女兒,一住就是住了半年。

    “原來還有這種事,我這個素末謀面的親奶奶也太命苦了。”張含聽完,忍不住可憐這個素末謀面的親奶奶。

    兩口了半夜的話,最後還是張含忍不住睏意,跟莫帆着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來,張二柱休息了一晚上,精神頭明顯比昨天好多了,一家人喫過早飯,張二柱開口把家裏人留在飯桌上,宣佈了一件事情,“今天咱們全家都去周府,莫帆,你去收拾好馬車,等會兒我們全家一起出發。”

    “是的,爹。”莫帆應了聲是,轉身走出去整理馬車了。

    半柱香時間過去後,張二柱夫婦帶着張含四姐妹和莫帆這個女婿出發去了鎮上週家十米處的一個院子外,此時,院子外面已經掛上了白布,隱隱的,裏面還傳來人的哭泣聲。

    一路上過來,原就懨懨的張二柱來到這裏後,眼眶又變紅了,下馬車時,整個人還差點跌到馬車下面,幸好被莫帆及時扶住纔沒有造成這個悲劇。

    進了院子,裏面飄散着香紙燭寶的味道,周夫人穿着一身孝服出來,看到過來的張二柱,眼淚馬上流下來,握着張二柱手,“大弟,你來了。”完,周夫人的目光移到張二柱身後,看到張二柱家人,臉上露出溫柔笑容,放開張二柱的手,走到金秋花面前,又哭又笑的,“二弟妹,娘她在過世前一直就念叨着我這個失蹤多年的二弟有沒有成親,她到死都在遺憾這輩子沒有喝到兒媳婦的茶,等會兒你去給娘上香時,記得給她敬杯茶。”

    “秋花知道了,大姐。”金秋花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流,帶着張含他們跟在張二柱身後進了靈堂。

    靈堂裏面,中間放着一口棺材,旁邊着三個十七八歲的夥子,看他們這身打扮,張含猜他們一定是周夫人的兒子們了。

    就在這時,張二柱撲通一響跪在地上,又哭又喊,“娘,是兒子不孝,要是兒子早點過來跟你相認就好了,你也不會到死也一直帶着不能跟兒子相認的遺憾離開了,是兒子不孝呀。”

    張二柱這麼一喊,剛進來的周夫人聽到之後,眼淚又像天上下的雨一樣一直掉落個不停。

    兩姐弟哭完之後,金秋花帶着張含他們給馮老夫人磕頭,張含他們幾個因爲不曾見過馮老太太,感情也沒多少,張含四姐弟跟莫帆也只能作作樣子,故意哭了幾聲。

    沒過多久,張含他們被周家僕人帶到院子裏面換了一身孝服出來,一家人跪在靈堂守着還沒下土的馮老太太。

    大家跪了半天,終於迎來第一撥過來跪拜馮老太太的親朋好友。

    當一羣人進來這裏時,馮夫人看見來人,臉上揚起憤怒的笑容,起身迎了上前,語氣很兇的問,“你們來這裏幹什麼給我滾,我這裏不歡迎你們這羣禽獸不如的人。”

    “大姐,怎麼我們好歹是姐弟,我這個當弟弟的給我這個死去的嫡母奔喪,這合情合理吧。”走在前面的男人有二十多歲,油頭肥腦的,全身上下給人的感覺就是紈絝的二世子。

    “我呸,當初你們把我母親趕出馮家時,你怎麼不看她是你的嫡母,趕緊走。”周夫人滿臉憤怒,手指着外面朝這個油頭肥腦的紈絝二世子大聲。

    “大姐,話不能這麼啊,是嫡母自己要離開馮府的,又不是我們趕她走的,你怎麼可以把這事賴到我們頭上來呢。”話的人是在紈絝二世子身後的一個濃妝抹豔女人,一幅騷狐狸模樣,起話來時,眼睛還到處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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