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相見,麻煩要上門
    擠了一會兒,兩人終於擠到張二柱他們這邊,這時,去觀觀菩薩面前燒香的金秋花跟鐵蛋娘三人手上各拿着一撮香,金秋花把手上的香分到家裏人手上,邊分邊,“快拿到觀音菩薩面前拜拜。”

    張含跟莫帆兩人手上都分到了三支香,兩口對視了一眼,沒什麼,一同朝觀音菩薩面前跪了下來,雙手合十,舉着三支香在額前停了一會兒,閉着眼睛,兩人的嘴巴動了動,不知道在念些什麼。

    “含兒,你向觀音菩薩求的是什麼”幫張含插好香後,莫帆一臉好奇的走到她面前,陪着笑,心翼翼的問。

    張含不客氣的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沒好氣的,“在菩薩面前許下的願望不能出來的,出來就不靈了。”

    莫帆望着前面嬌俏玲瓏的身影,摸了摸自己鼻子,一個人在原地呢喃,“我只是好奇而已,這樣也被罵了。”完,回過神來的莫帆見那抹嬌俏人影就快要消失了,馬上邁步追了上去。

    等張含跟莫帆回來後,金秋花跟鐵蛋娘他們也上好了香,大家都在廟門口等着他們兩口了,周通看到張含一過來,馬上嘟着嘴抱怨,“含,你跟莫帆也太慢了,我們都在這裏等你們好一會兒了,害的爺錯過了廟外許多有趣的事情。”

    周通話一落,頭頂上立即迎來一個重重的敲打,他哎喲一聲,摸着頭頂望向打他的人,苦着一張俊臉開口罵,“大哥,你打我頭幹什麼,好痛啊。”

    “誰叫你話這麼多,再多一句話,馬上送你回去。”周棋瞪了一眼這個弟,無奈的搖頭道。

    來想開口反駁的周通最後礙於大哥周棋的威嚴,瞪了一眼周棋,跑到金秋花後面,捏着金秋花手臂衣角,皺着一張哭臉告狀,“大舅娘,你要幫通兒做主,大哥他打我。”

    周棋聽見,舉起手,咬牙切齒的想要衝上前去繼續打幾下,後來,還是金秋花作爲和事佬,攔下週棋,笑着跟他們兩兄弟,“你們呀,年紀都這麼大了,還跟孩子一樣,走了,通兒不是要去廟邊喫喫嗎”

    周通聽到有喫的,馬上像個孩子一樣,牽着金秋花手臂,“走啦,走啦,大舅娘,剛纔我看見一處賣燒雞的鋪子,等會兒我們去喫燒雞,你看好不好”

    金秋花笑着回答,“好,現在就去喫。”完,大家從廟裏出來,在廟門口向左轉,走了十幾米,來到一間寫着飄香燒雞布條的鋪子。

    “好香,真的好香,大舅娘,我們快點進去點幾隻嚐嚐。”周通用力吸了下鼻子,拉着金秋花的手跑進燒雞鋪子裏。

    這個子知道在這些人當中,只要把金秋花服了,那就萬事都沒問題了。

    “爹,表哥跟個孩子一樣,比我還貪喫。”張放擡頭望向張二柱,皺着眉跟張二柱。

    後面的人聽到張放這句話,都捂着嘴笑起來,可惜周通已經進鋪子裏面了,沒機會聽到他這句話,要是聽到了,準保周通會追着張放打。

    張二柱摸了摸張放的頭頂,笑了笑,然後轉過身跟身後的家人,“彆着了,咱們也進去嚐嚐這燒雞。”

    鐵蛋娘跟山枝嬸聽到張二柱這句話,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們就不進去了,在這裏等你們就行了。”

    張含一眼就看出鐵蛋娘跟山枝嬸不進去的原因,於是放開莫帆牽着她的手,走到她們身邊,拉着鐵蛋孃的手臂,笑着,“兩位嬸子,你們跟我們一塊進去吧,外面多冷啊,走吧,走吧。”

    鐵蛋娘看了一眼山枝嬸,覺着她們要是再不進去,就有點太過矯情了的意思,最後兩人一相視,鐵蛋娘做出決定,“行,那我們就跟着進去吧,託一下你們的福,也讓我們嘗一下這燒雞的味道。”

    進了鋪子裏面,擡眼往裏面瞧了瞧,發現剛纔進去有一會兒的金秋花跟周通兩人居然沒有找位置坐下來,金秋花在鋪子裏面的其中一張桌子邊着,低着頭,而桌上坐着一對男女,男的正蹙着眉跟金秋花些什麼。

    周通四周望了望,正好看到在門外的張二柱他們,心下一喜,眼裏發出救命的光芒,趕緊朝張二柱這邊跑過來,喘着氣報告,“大舅,你們終於來了,你們快點過去大舅娘那邊,大舅娘被一對男女給叫住了,那個男的還一直指着大舅娘罵呢。”

    張含着急的看了一眼發呆的張二柱,發現她這個爹居然像個木頭人一樣的,一動不動,臉色還有點蒼白,張含看不過去,伸手推了下傻住的張二柱,開口喊,“爹,娘被人欺負了,你快點去幫幫她呀。”

    張二柱被張含這麼一推,終於回過神來,傻愣愣的哦了一聲,然後腳步急促的向金秋花那邊走過去,在他走向金秋花這十幾步的過程中,張二柱差點被自己的腳抖倒兩次,兩次都及時扶住旁邊的桌椅才勉強好。

    張含看見這樣子的張二柱,不禁搖了搖頭,回過頭跟身後的人,“我們也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衆人點了下頭,跟在張含後面往裏面走了進去。

    張二柱走到金秋花面前,抓着她手臂,喘着大氣問,“孩他娘,你沒事吧,”

    “你還有臉來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要不是因爲你,我們一家人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王八蛋。”剛纔指着金秋花罵的男人看到張二柱過來,立即像一頭受傷的獅子一般,要不是他身後的婦人緊緊拉着男人的手臂,恐怕這個男人就要衝上前去撕咬張二柱的血肉了。

    金秋花攔在張二柱面前,雙眼含着淚,跟男人哭着,“大哥,這事不怪二柱,跟他在一起是我自己願意的,他並沒有逼我什麼。”

    男人看到金秋花到現在還死死維護着害他們一家到現在都擡不起頭的罪魁禍首,頓時雙眼發紅,用力甩開抓他手臂的手,咬着牙,轉了幾下身,然後看到桌面上一個茶碗,眸中閃過陰狠,長臂一伸,把茶碗抓了過來,用力摔在張二柱腳邊,指着金秋花大罵,“妹,到現在你都還在護着這個男人,我看你是真的沒有救了。”

    金秋花被男人指着鼻子罵了一通,最後男人也許是罵累了,用力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後面的凳子上面,氣呼呼的瞪着金秋花跟張二柱。

    “大舅哥,你別罵秋花了,你要罵就罵我吧,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事,才讓秋花跟我在一塊受了這麼多的苦。”張二柱一咬牙,把攔在自己身前的金秋花給拉到一邊,低着頭跟男人。

    在不遠處的張含聽了他們講的話,多少已經猜出他們是什麼關係了,想到前些日子從張二柱嘴裏知道金秋花的事情,張含真替這對父母擔心,一下子遇到十多年沒有見過大舅哥,估計等會兒張二柱跟金秋花難免要受一點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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