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厚顏無恥!
    張含現在想起這兩個傢伙的鬼嚎聲,她就害怕。

    莫帆聽完張含的話,一翻身,抹了抹臉,打着赤腳走到大廳,把房門打開,一打開,兩個人影兒熟門熟路的走了進來,經過莫帆身邊時,還很有禮貌的跟他打了聲招呼,“爹爹,早上好。”

    莫帆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兩個冤家,他發現這一對兒女就是專門跟他作對的,每天早上一大早就來敲他跟張含睡覺的房間門,然後就是罷着他娘子,還不准他這個當爹的跟他們搶他們的娘。

    牀上,兩個傢伙踩着一雙胖胖的腳丫,興匆匆的向張含這邊衝過來,兩人的嘴裏,甜甜的喊着,“娘,娘。”

    坐在牀上的張含見到這一對可愛的兒女,又見他們還是跟以前一樣,打着赤腳就走了過來,心裏一疼,雖然石樓現在很暖,但地板都是用石頭砌成的,難保會着涼。

    “快上來,你們兩個又不聽話了,娘不是叮囑過你們,以後要來娘這邊時,一定要記着穿鞋嗎,現在天氣變冷了,不跟以前一樣了,知道不知道。”張含一邊嘮叨着,一邊把他們兩個的胖腳塞到自己的被子下面捂着。

    “娘,哥哥尿牀。”甜甜仰着圓圓的頭,眨着一雙像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子看着張含,跟她告狀。

    正在幫他們兩人捂腳的張含聽到甜甜這句話,愣了愣,她回過頭看了一眼莫清,見臉頰圓嘟嘟的他突然嘟着嘴,露出很不高興的表情,拼命瞪着甜甜。

    看着這一對兒女的動作,張含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聞出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張含盯着莫清問,“莫清,妹妹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尿牀了”

    “纔不是呢,我沒有,妹妹冤枉我。”莫清嘟着嘴,很不高興的低頭道。一雙胖胖的手用力扭着牀單,然後時不時的擡頭望了一眼張含,好像一幅有苦難言的意思。

    甜甜把頭埋在張含懷中,露出一雙水汪汪大眼珠子盯着莫清,嘴角掛着得意笑容。

    張含目光來回在這一對兒女身上打轉,她心裏很清楚,隨着年齡的變大,這兩個傢伙的性格也慢慢顯露了出來。

    莫清不知道是不是從跟在張含跟莫帆身邊長大,現在兩歲多的他性格是很老實的那種,也很尊重人,並沒有繼承他爹孃的性。

    而甜甜呢,從時候的乖乖女變成了現在的淘氣鬼,經常會做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個女淘氣包,最長欺負的人就是莫清了。

    “莫清,你跟孃親,妹妹怎麼冤枉你了,要真是妹妹冤枉你了,孃親幫你討回公道。”張含摸了摸莫清的腦袋,笑着跟他。

    莫清點了點頭,擡頭望向張含,手指着張含懷裏的甜甜,,“孃親,莫清沒有尿牀,是妹妹尿的,妹妹壞,她趁我睡着了,把她尿溼的褲子穿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就跟姥姥,是我尿牀了。”

    甜甜一聽哥哥把自己的壞事全部了出來,臉一紅,馬上把頭埋到了張含的被子裏,被子下面還傳來她狡辯的聲音,“我沒有,我沒有,哥哥欺負甜甜。”

    張含看着他們兩個大眼瞪眼的樣子,抿嘴笑了笑,這時看到穿好衣服走出來的莫帆,笑着跟他,“剛纔他們倆的事情你也聽到了吧,你來評評理吧。”

    今天穿了一件藍色棉袍的莫帆,在簾門外看着牀上的妻兒,嘴角噙着好笑的笑意,,“這還不簡單,把他們兩個人換的褲子拿出來查看一下就知道是誰尿牀了。”

    張含一聽,眼睛一亮,點了點關,她都快要忘記了,這兩個鬼的睡衣還是她做的,她雖然給他們做了兩套一模一樣的睡衣,不過爲了劃分他們的衣服,免的他們兩人穿混了,張含還是在他們兩人的睡衣了做了一個記號,那就是在衣服跟褲子上的某個衣角上,她分別繡了他們的名字,這事,除了家裏的幾個大人知道外,就連張黛他們也不知道的。

    “你倒是提醒我了。”張含朝他抿嘴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甜甜的屁屁,把她從自己懷裏抱出來,看着這兩個粉嘟嘟的傢伙,親了親他們的臉蛋,溫柔笑着跟他們,“好了,起來去石廳那邊喫早飯了,咱們出去看看姥姥給我們做了什麼好喫的,好不好”

    “好,喫好喫的。”兩個傢伙聽到有好喫的,立即放棄了剛纔他們爭的面紅耳赤的事情,露出兩張可愛的笑臉,乖乖的坐在牀邊,伸出兩雙胖胖腳丫,等着他們的爹孃幫他們穿鞋子。

    等把他們兩個傢伙穿好鞋,又穿好衣服,張含感覺自己都快要出一層汗了。

    出了外面,石廳裏擺了今天早上大家喫的早飯,上面有饅頭,包子,有很粘稠的白粥,還有就是莫清跟甜甜喫的羊奶,整張八仙桌上擺滿了,只留出桌邊一塊地方供大家放手喫早飯。

    正在盛粥的金秋花看到張含兩邊各牽着莫清跟甜甜,突然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突然一笑,讓廳裏所有人都向她望過來,兩個傢伙更是眨着一雙靈動的眼珠子看着他們姥姥。

    見這麼多人望着自己,金秋擺了擺手,跟大家,“我沒事,我只是想到這兩個傢伙做的好事,我一時沒忍住,笑出來了。”

    “他們兩個做什麼好事了,來我們聽聽,讓我也知道我的外孫跟外孫女做了什麼好事。”張二柱見金秋花笑的這麼高興,心裏躍躍想知道他兩個外孫究竟做了好事讓金秋花笑成這樣。

    張含見金秋花笑彎了腰,低頭望了望身子兩邊着的人,她抿嘴笑了笑,然後安排着這兩個傢伙坐在屬於他們兩人的專屬位置上。

    這時,金秋花也盛完粥回來了,她望了一眼正呼呼喝着粥的兩個外孫,開始把他們兩個做的好事講出來給大家聽。

    “你們沒想到吧,這兩個鬼別提有多精明瞭,今天早上我,我去給他們穿衣服,他們睡的牀有人尿牀了,最讓我覺着好笑的是,那尿牀的人居然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穿在了另一個沒尿牀的人身上,你好不好笑。”

    金秋花話一落,除了張含跟莫帆,其他人都仰頭大笑,張二柱還特別問金秋花到底是誰這麼做。

    金秋花抿嘴一笑,用嘴脣奴了奴今天打扮的像位公主的甜甜,聲道,“還有誰這麼多心眼啊,就是甜甜了,這個傢伙,以爲她跟莫清的睡衣一模一樣,偷偷把莫清的褲子脫下換到她身上,她又把他的尿溼了的褲子穿到莫清身上,當時我一看見,笑死我了。”

    此時,正在喝粥的甜甜並不知道她的詭計早在張家裏傳了一遍。

    這邊,張家喫的一家開心,在另一棟的石廳裏頭,卻是一片怨聲栽道,整間石廳裏傳來大人跟孩的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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