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放把目光往他們剛纔喝過的交杯酒望了過去,眼睛突然一眯,懊惱的聲音從他嘴裏響起,“該死的,他們一定是在裏面放了春藥。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呢。”想到這裏,張放真恨不得拿垂頭狠狠敲敲他這個腦袋,他沒想到他的這個腦袋居然在這個時候變笨了,他堂堂一個朝廷命官中了別人的圈套。

    “熱,好熱,真的好熱,相公,你把衣服脫了吧,咱們一起脫衣服,你穿着衣服,我貼着好不舒服啊。”已經失去理智的萬清兩隻手搭在張放脖子上,身子在張放懷中扭來扭去,過了一會兒,其中一隻手還搭在張放衣服上,試圖在脫他衣服。

    張放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心裏正做着天人交戰,難道他跟她的洞房花燭夜就要因爲春藥這件東西而發展下去嗎,他是碰她還是不碰她好呢,如果不碰她的話,那她就會被浴火給折磨死,就連中了春藥的他也是一樣。。

    還沒等張放想清楚,萬清先替他做了一個決定,早就受不了這個藥力的萬清伸長着脖子,把嘴巴湊到了張放嘴脣上,兩張溫熱的嘴脣碰在一塊,不一會兒,萬清嘴裏發出舒服的申銀聲。

    就連張放經過萬清這個一撩撥,剛纔的思慮早就被他扔到了不知道哪個山溝裏呆着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髮情的猛獸一般,雙手緊緊抱着粘在他身上的萬清,兩張剛開始還輕輕碰在一塊的脣瓣頓時像旱了半年的土地遇到雨水滋潤一般,用力吸吮着對方口裏的密汁。

    單純的萬清在被張放給啃着脣瓣時,傻傻的她睜着一雙好奇的眼珠子看着他,兩邊的臉頰完全可以用熟透的蝦一樣來形容了,此時,她心裏怦怦直跳,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姐妹們當初跟她洞房花燭夜的事情,原來事情真有她們的這麼好,難怪這些成過親的姐妹們每一次起她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整張臉就會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羞並快樂着。

    此時此刻,萬清嘴角輕輕微耳後兩邊彎了彎。張放擡眼一瞧,發現她正張着一雙帶着浴火的眼珠子盯着他,這種目光頓時讓他壓力好大,他停下吸吮的動作,聲跟她,“清兒,把眼睛閉上,聽話。”

    “哦好的,我閉上,不過你一定要繼續,我喜歡你咬我的嘴脣。”丟下這句話,萬清沒有時間注意到張放羞紅的臉,閉上眼睛,嘟着一張被張放咬紅的嘴脣,等着張放再一親芳澤,那姿勢別提有多令人看的血脈膨脹了。

    張放聽到她這句話,臉頰變的更紅了,他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犯咳嗽了幾聲,他望着已經閉上眼睛的嬌妻,他沒想到他娶回來的娘子居然是個這麼熱情奔放的女人,像剛纔那句話,要是擱在別的女人嘴中,肯定是不敢出來。

    一直等着嘗咬嘴巴滋味的萬清,左等右等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等到張放像剛纔那樣咬她脣,於是她帶着不耐煩的口氣催促,“你爲什麼還不來咬我嘴脣啊,快點啊,不然,我要睜開眼睛了。”到這裏,她兩邊的眼眉微微動了幾下。

    張放一看她眼皮子動了下,加上現在他身體裏也有一股浴火在亂竄,沒有再繼續遲疑,張放低下頭,用力含住了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那張不嘴,不一會兒,被染紅的洞房裏頭傳來了羞人的申銀聲,已經憋了二十年的張放第一次開葷,自然是沒有控制自己,這一場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延續了到晚上的三更半夜才結束。

    第二天早上,山寨裏的公雞開始打鳴,洞房裏的花燭已經全部燒盡,結成了一堆蠟泥,牀上,一對男女緊緊糾纏在一塊,女子像只鳥一般藏在男子的長臂下面,形成了一幅非常美的畫面,這時,外面的公雞聲一鳴,互相擁抱着對方的男女慢慢有了動作,先是男子緩緩睜開眼睛。

    張放照往常一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突然,他見到了眼前這個環境並不是他呆了六天的那間房,下一刻,張放立即起牀,剛動了下,就把依靠在他懷中的女人給吵醒。

    “幹什麼呀,時間還早呢,別那麼早起來,我好睏啊,再睡一會兒。”張放長臂下面,一個衣着未縷的女子正皺着巧的鼻子,一臉不悅的道。

    張放被自己眼前看到的給嚇了一跳,他睜大眼睛望着藏在他臂下的女子,他蹙着眉頭,腦海裏的記憶開始往昨天晚上倒帶,倒了好一會兒,他纔想起,昨天他被這個山寨的人逼着跟他們的大當家成親了,並且還很倒黴的喝下了一杯帶着春藥的交杯酒,至於後面發生的事情,他也全部記起來了。

    “天啊,這才幾天啊,我居然成了一個有婦之夫了,這事要是被寶那個大嘴巴知道,他一定會笑話我的。”張放伸手揉了揉額頭,臉皮緊緊皺着。關注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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