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淳淳欲動 >第五十九章 對張開的打擊報復
    尷尬的氣氛很快被張媛媛打破,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得回學校。

    “我說,你記得把表填了,然後給我。”張媛媛在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岔路口上跟我道別。

    “知道了。”我不知道我這是不是在走後門,其實是,也沒有什麼關係吧,我暗自想到。

    酒店外。

    蘇琪琪頓了頓,放下自己手裏的行李箱。

    “又回到這裏了。”張開慢慢地朝她走了過來,直到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舒膚佳的香皂味。

    “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說着,張開對蘇琪琪伸出一隻手,語氣淡淡地說。

    “我不會忘記這些天,你對我做過的事情的。”

    “”

    張開給蘇琪琪安排了一個新房間,緊緊地挨着他的總統套房,蘇琪琪倚靠在新開的房間窗戶上,看着窗前開的一蔟又一蔟的石榴花,橘紅色的,十分賞心悅目。

    可蘇琪琪好像沒有什麼心情欣賞的樣子,她的“老毛病”又範了,牆上的鐘表指針指向了兩點,而張開這一晚都沒有回酒店。畢竟旁邊有張開的祕書在,她不敢做什麼太過的事情。

    蘇琪琪打開門,告訴外面的女人,讓她先回去,張開這麼晚了是不會再來了,她裝出一副失意的樣子,那女人點了點頭,走開了。蘇琪琪這纔回到房間裏,躡手躡腳地把上面發攝像頭堵住,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換上另外一張卡。

    “李浩,不要管我是誰,我只是來告訴你,千萬不要再找人教訓張開了,你還記得上次那回事嗎,張開本來想找人打殘你,但是因爲某些事情他放棄了。”

    “叮”對方已收到你的短信。

    收到短信的我,也是莫名其妙,我知道上次我找河馬兄弟來教訓張開,而等我準備好突然之間就沒了下文,但是這個不知道是誰發給我的短信,居然說是張開叫了人來把我打殘,我真是想不通啊

    這人到底什麼目的,他是想警告我不要動張開,而編造的故事,還是說這個想法太恐怖了,讓我有點不敢想,但是作爲一名資深的屌絲男,平時國外國內的偵探小說,我也沒少看,而現在的偵探小說如果寫得精彩的那種,大部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結果都是出人意料的,畢竟那種讀一半就讓讀者猜到兇手是誰的小說,讀起來是幾乎沒有一點兒成就感的。所以,按照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邏輯”,我猜測河馬這人表面是幫我教訓張開,其實那天是給我設計好的圈套,幫着張開來教訓我然後結果到最後不知道被什麼神祕的力量阻止了我突然覺得這有點荒唐,但是在和河馬交談的過程中,河馬這人確實有很多疑點,從第一次碰面開始,我就有種隱隱地不安。不行,我還是別找河馬了,雖說他是我高中時出生入死的兄弟,但過去這麼些年了,他可能也會有些改變。

    想着想着,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

    但是,轉念一想,這不過是我的個人歪歪,可能是我平時偵探小說看多了,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得換個人教訓張開了。

    今天,張媛媛參加了a市的馬拉松,我真的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精力做這麼多的事,而且還是在上學期間,但是不幸中的萬幸,這小高中生在半路上摔了。

    我坐在病房裏,聽她說:

    “你不會知道那種全身骨頭要散架的感覺,我本來想站起來繼續跑的,但是真的動不起來了,我纔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她恨恨地咬牙說道。

    “叫你逞強。”

    我問她,“現在還有哪裏痛嗎”

    “沒什麼痛的地方,就是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我想着,沒什麼痛的地方,這妹子是鐵打的吧,她當時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才被救護車擡進醫院,當時那個背上紅紅的一塊,一看就知道是破了很大一塊皮。對了,這裏解釋一下,因爲a市長期有公司會贊助這些活動,所以也總會有醫院的人來贊助,以便和這些公司合作些其他方面的事情。

    其實我也有些地方,不能理解,張媛媛人緣那麼好,爲什麼只打了電話給我一個人開始我有點得意。後來我問她爲什麼,

    張媛媛說:“你別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在寢室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來伺候本姑奶奶。”

    “可以的,你贏了。”

    張媛媛這時動了動自己的受傷的腿,看她一副疼得要命的感覺,她眼淚汪汪地看着我:“李浩同學,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傷殘患者,把牀給搖起來點。”

    也不知道張媛媛到底是呈一種什麼姿態摔下來的,摔得這麼殘,我一點都沒有想把牀搖起來點跟腳舒不舒服有什麼關係。

    “李浩同學,我想喫飯了。你幫我下去買個飯吧,隨便什麼,你等下上來我再給錢。”

    “錢倒是不用了。”我皺了皺眉。

    “算了,我想自己去。你揹我去吧。”我去,這張媛媛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我心裏有三千隻草泥馬飛奔而過,她愣了愣,臉突然就紅了起來,哦,原來她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多麼恬不知恥,我心裏吐槽道。

    但是我決定還是按着她的吩咐做,畢竟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得罪不得,得罪不得。我坐在她的牀邊,她慢吞吞地爬到我背上,陣陣熱氣從她身上蔓延開來,她的手臂繞着我的脖子,下巴挨着我的頭髮,軟軟的,搞的我直癢癢。

    這次,我徹底地淪爲了張媛媛的階下囚,我突然明白她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還讓我入學生會了,合着就是想找個伺候自己的人啊。我真的是too young too sile,總是嚮往着這個世界的美好,而忘記了這個世界的黑暗。

    “你晚上睡覺習慣嗎,我說,一個人在醫院裏。”我覺得我當時可能是腦子壞了,才說出這種話出來。

    但是她只是“嗯”了一聲,然後低頭說,“謝謝你啦。”

    還好這小高中生喫飯不要我伺候,不然多丟人

    後來,這小高中生居然覺得我很不錯,是個很放心的男生,決定讓我守夜,我去,就你這飛機場,沒有哪個男生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我惡狠狠地想着。

    但是成功地,從明晚開始,我就要給張媛媛守夜了。我有時候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趴在張媛媛的牀邊,後來去的次數多了,醫院裏的小護士看見我來了,都說:“小夥子真好,又來照顧你女朋友啊。”搞得我和張媛媛都很不好意思,連忙解釋我們的關係,然而我也覺得這種戀人未滿,朋友又超的關係真的是真的是非常微妙啊。

    來醫院的第三天晚上,張媛媛突然做了一個很多年前的夢。

    那是她十四歲那年的一個春天,她家對面新搬來了一家住戶,當天晚上,隔壁的住戶家的少年突然敲開了她家的門,他手裏端着一盤涼膏餅,說是旅遊時帶回來的西南特產,爸爸媽媽要他拿來跟鄰居分享。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眉目溫軟的男孩子總是帶給她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他在附近讀高中,但是家離學校太遠,媽媽爸爸便帶着他在學校旁邊租了這間房子。

    但儘管如此,張媛媛卻很少能見到他。每天早上她出門時,他早早地已經離開;而晚上她回到家以後,他纔回來。

    但也有過那麼幾個偶然的晚上,張媛媛特地沒有進屋,就是爲了等這個神祕的少年,她坐在樓梯口玩着手機,刷着新聞,直到他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她才猛地然站起身子,假裝出門有事,慌慌張張走下樓梯。跟他擦肩而過時,簡簡單單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那少年也是淡淡地,微笑着望着她,說:“你好,可愛的小鄰居。”

    但他只在那裏住了兩個月,高考完以後,他就搬走了。而她也再沒有見過他。

    別問我怎麼知道張媛媛的夢是怎麼樣的,張媛媛她自己說的,我當時語重心長地告訴她:“這種男孩子,屬於典型的喜歡撩妹但是又不想對妹子負責的類型。所以你還是不要惦記着了,以免傷着自己的玻璃心。”

    “臥槽,我那裏有玻璃心了”張媛媛把牀上的枕頭丟向我。我也是很無奈啊,原來這張媛媛也是這樣的一個小女人,從來不找說話的重點,我說她玻璃心,是說那太喜歡男孩子要不得,會讓自己用情太深,最後“中毒身亡”,然而這張媛媛卻是隻聽到了最後一句

    果然,只要是女人,都有這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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