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紛縈是個急脾氣的,聽到白柔佳的回話當即就不淡定了,直截了當地說道,“你這小妮子,不知道媽說的是什麼意思你”
“太后娘娘,我昨天才相完親,這周的任務完成了好嗎”白柔佳無奈,耐心地跟鄭紛縈開始了拉鋸戰。
相親還不是最折磨人的,最折磨人的是面對她家太后娘娘逼婚時候的場景。
鄭紛縈自知理虧,畢竟一週一次相親是她們二人商量好的,或者說是她據理力爭的。
雖然她是有意讓她和這醫生認識認識,但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逼着她去相親只會適得其反。
她若是反悔,以後這小妮子反起悔來,可就有理由了。她得另外找吧辦法。
於是,鄭紛縈也不再勸說了,瞥了白柔佳一眼,問道,威脅意味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你就會貧嘴,那你說說,昨天的相親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呀,人家嫌棄我難看,名字也難聽。”白柔佳漫不經心地回道。
相親法則一,將錯推到對方身上,反正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了,這個替罪羊是最好的。
聞言,鄭紛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指用力地戳了戳白柔佳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表現好點,人家是高富帥,挑剔點也是正常的,你都二十五歲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你舅舅留給你的拆遷費,我是不是到死都看不見你能用上了”
“”
在她家太后娘娘眼裏,二十五歲就是大齡剩女了,不能再挑了,將就一點就行了不過她說對的一點就是,那筆拆遷費,她的確是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機率,到死都看不到她用了。
白柔佳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勉強地扯出一個理由結束這場爭鬥,說道,“媽媽,人家醫生幫了咱們家大忙,我去感謝感謝人家。”
聞言,鄭紛縈卻是喜出望外,點點頭滿意地看着白柔佳以後是女兒終於腦子開竅了,說道,“應該的,去吧”
白柔佳鬆了一口氣,擡眼一看卻發現那位醫生早就已經不在這裏了,向鄭雲凡問了科室地址走了過去。
科室的門是半掩着的,白柔佳伸進腦袋查看一眼,只看見一個男人穿着手術服睡在辦公椅上,口罩都沒有來得及摘下,眼皮緊闔,休息片刻。
本來白柔佳是想要退出去的,卻沒想到裏面的男人卻開了口,嗓音低沉沙啞,“進來。”
“好”白柔佳應了一句,退門走進去。
“幫我按按頭。”男人坐在辦公椅上,一動不動,如王者一樣發號施令。
“嗯”白柔佳卻是十分不解,幫他按頭這個動作怎麼說呢太親密了“有問題”男人不耐煩地問道,眼皮依舊緊闔着,只是眉毛微微蹙起。
“沒有,馬上。”人家救了她舅媽,白柔佳也不好狗咬呂洞賓不是拿起旁邊的醫用手套穿上,走到男人身後,幫他按着太陽穴,手法熟練,力道也不錯了。
她媽媽的脊椎不好,於是她就抽空去學了穴位按摩,太陽穴對她來說,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