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爵昨天晚上非要摟着白柔佳睡覺,一整個晚上讓白柔佳枕着他的手,如今手臂都麻了,差點就沒了力氣抽出手來。
他輕輕地拖起白柔佳的頭,把自己的另一隻手抽出來,然後再將她輕輕地放下,看她睡得這麼香,原本打算惡作劇的白冷爵也沒了半分想法,隱隱約約還有了些“憐香惜玉”的想法。
白冷爵有潔癖,早晨起牀,也習慣地去洗個澡,洗完澡出來,看見白柔佳翻了個身,依舊睡得熟,瞧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還很早,便走去了廚房。
白柔佳是被鬧鐘吵醒的,手機鬧鈴設置的是早晨的八點,舅媽還在醫院裏住着,家裏的人都圍着她團團轉,估計也沒幾個會想起要照顧着自己,既然她昨晚得了閒,那今天就由她來思考他們幾個陪護的早餐。
原本還睡眼惺忪的白柔佳,一聽到鬧鐘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看了眼旁邊,空蕩蕩的,白冷爵起這麼早
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白柔佳走向了衛生間,一站到鏡子前面,她才意識到,現在自己好像是在白冷爵的家裏。
白柔佳站在梳妝檯前,捧起一把水往自己臉上拍了拍,還沒睡醒,被自己媽媽賣了,纔會站在這裏,一向守舊的人,居然在這種事情上也會有破例的時候,真是讓她長見識了。
還沒等白柔佳徹底清醒,就聽見了腳步聲,越來越近,白柔佳下意識就覺得是白冷爵,再往鏡子裏一瞧,身上穿着的,還是白冷爵的襯衣
白冷爵的襯衣長是長,也很大,但是白柔佳一穿上去,卻只能看出來大了,長倒沒顯現出半點,襯衣的長度剛好遮到了她的大腿,她一身的不自在。
白冷爵走到房間裏,牀上已經沒人了,自然而然就走到了衛生間,白柔佳手腳僵硬地站在那裏,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還沒睡醒”
白柔佳明明做好了準備,可是想衣服想得出神,就忘了白冷爵過來這一茬,被嚇得身子一抖,她伸出手去,拼命地拉白冷爵襯衫的後襬,試圖把它給拉長點。
“沒彈力,拉不長。”很明顯,白冷爵已經看透了白柔佳的那點小心思,白柔佳的手還是沒收回,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行了,早餐準備好了,快點來喫。”白冷爵看白柔佳這幅保守的樣子,越看越不順眼,索性眼不見心不煩,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話給白柔佳,明明都被他給看光了,一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白冷爵離開了,白柔佳也沒沒有再回答他的話,看着昨天換下來,被打溼的衣服,白柔佳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要穿成這樣去和白冷爵喫早餐嗎簡直是羞恥。但是又不能不去,白冷爵都過來催了,想必是等得急了,更何況媽媽他們也等不了了。
於是白柔佳只能硬着頭皮去了餐廳,一走到餐廳,看到白冷爵已經開始吃了。
白冷爵準備了兩份早餐,很精緻,看上去也很有食慾,白柔佳呆在原地許久,不敢相信,這是白冷爵準備的,連她一個女人都不會做飯,白冷爵一個拿手術刀的居然知道做飯簡直不可思議,“你做的”
“這樣的外面有賣”白冷爵被白柔佳問得來了興趣,他向來都是自己做早餐喫,他有潔癖,嫌棄外面的東西髒,於是每天早晨都在家裏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