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拼命嗎?那來吧!”
凌風冷哼一聲,他感覺到了神邦尊主身上的那種殺意,還有那種必死的決心。
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面對神邦尊主的時候,他也不會害怕。
“嗖!”
凌風腳踩着鳳凰閃步法,朝着神邦尊主衝去。
他在法則方面比不上神邦尊主,想要對神邦尊主造成傷害,必須靠近神邦尊主,然後短兵相接。
神邦尊主看到凌風這個樣子,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他現在想要殺死凌風,凌風和他靠得越近越好。
“鏘!”
兩人手中的刀再次碰撞。
強大的發展之力爆發,形成恐怖的法則風暴,席捲周圍的一切。
即便是這裏的空間非常穩固,在凌風和神邦尊主碰撞形成的法則風暴衝擊下,還是出現了空間裂縫。
遠處的屍龍敖煌也沒有閒着,他不斷追殺三大巔峯艦隊的逆天戰艦。
這些逆天戰艦之中,有很多三大巔峯種族的強者,這些強者體內蘊含精純的力量和生命之源,吞噬了他們的力量之後,對於敖煌的實力恢復有很大的幫助。
這些人的力量,對於現在的敖煌來說,就是大補品。
敖煌在這個時候給凌風傳音:“凌風,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不用!”
凌風立刻在心裏拒絕了敖煌的請求。
雖然他知道有敖煌幫忙,他們絕對能輕鬆將神邦尊主殺死。
但是這並不是凌風想要的。
畢竟在此之前,凌風還沒有和真正的天缺者交過手。
他想要在神邦尊主的身上刷一點經驗。
“那你要小心啊,那傢伙可是想要和你拼命的!”
敖煌在心裏和凌風說道。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凌風在心裏和敖煌迴應道。
這一次碰撞讓他的身體受到了更加嚴重的傷害。
但這裏不是天書的傳承空間,他可以使用各種靈液。
在這些靈液的幫助下,他的傷勢很快就可以恢復。
在他受傷的時候,神邦尊主也受傷了。
現在他和神邦尊主都在拼,看看最終誰先倒下。
“小子,我可是連命都不要的,我看你怎麼和我玩!”
神邦尊主咬牙切齒地對凌風說道。
在神邦尊主看來,現在神殤天帝依舊是天界的天帝,依舊掌控着天道本源。
即便現在他戰鬥的地方是星辰閣的聖地。
但是他依舊可以得到天道法則的加持,他不相信凌風敢這樣繼續和他幹下去。
“哼,不就是拼命嗎?難道這個世界還有比拼命更容易的事情嗎?”
凌風冷笑一聲,繼續和神邦尊主硬扛。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使用其他花裏花俏的招式了,都想直接把對方的身體摧毀,把對方的靈魂毀滅。
那些看似威力巨大的法則神通,在這個時候,根本比不上近身肉搏戰給對方帶來的傷害大。
“轟轟轟……”
凌風和神邦尊主的戰鬥持續爆發,每一次碰撞,他們都爆發出強大的法則風暴則風暴。
“太厲害了!”
在星辰塔裏面的那些人族強者,看到這樣的場面之後,都震驚不已。
現在,他們終於可以親眼目睹天缺者級別的戰鬥了。
天缺者的實力,比他們這些所謂的逆天尊主,強太多了,大家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一個天缺者,一巴掌就可以滅掉一大羣的逆天尊主。
但是天缺者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他們也有一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他們在使用殘缺的天道法則戰鬥時,會加速他們的壽元損耗。
所以,這也是那些天缺者極少出手的原因。
在天界,一般情況下,只有其他的天缺者,是這些天缺者的對手。
所以天缺者都是非常惜命的,他們不會貿然出手。
一旦他們出手,必然是驚天動地。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如此。
天缺者和真正的天帝一樣,他們如果使用天道本源的力量,都會遭受天道本源的反噬。
即便是那些證道成功的天帝,他們證道成功之後,依舊會不斷遭到天道本源的反噬。
現在,神殤天帝已經和天界的本源融合到一起了。
如果他不能超脫成功,那麼他最終的結局,就是身死道消。
所以,現在神殤天帝用盡一切手段,想要從天界的本源之中超脫出來。
現在,即便是神殤天帝,也不敢貿然使用天道本源的力量,因爲每使用一次天道本源的力量,他都會遭到天道本源的反噬。
這會加速他的力量損耗。
“鏘鏘鏘……”
凌風揮舞着斷刀,不斷和神邦尊主正面抗衡。
雖然他手中的刀只是殘體,不過因爲這斷刀以前乃是真正的帝寶,所以即便是斷了,也能抗衡神邦尊主手中的戰刀。
神邦尊主手中的戰刀雖然完整,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帝寶。
神邦尊主手中的戰刀,只是融合了殘缺的天道,只是短時間被天道本源力量淬鍊過,與真正的帝寶,還有很大的差距。
在和凌風手中的斷刀碰撞的時候,神邦尊主手中的金色大刀,不斷有陣紋脫落。
雖然凌風手中的斷刀,也有陣紋脫落,但是斷刀脫落的陣紋,比金色大刀脫落得少。
而且,在戰鬥的過程之中,凌風還不斷給斷刀灌輸修復靈液和衍紋靈液。
在這兩種靈液的作用下,斷刀不斷被修復,威能繼續保持。
而神邦尊主的戰刀,威能則是不斷下降。
“轟!”
又一次碰撞,神邦尊主手中的大刀,竟然被凌風手中的戰刀斬斷了。
凌風手中的斷刀,直接從神邦尊主的胸口劃過,在神邦尊主的胸口上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鮮血飈濺,殘刀上蘊含的恐怖法則之力,瞬間涌入神邦尊主體內。
“啊!”
神邦尊主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身體立刻後退。
他胸口有金色的神光閃爍,傷口瞬間修復。
但是他的氣息卻減弱了很多,剛纔那一刀,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他看着手中的斷刀,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