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臉色微微一沉,目光落在姚小七的身上。
“沒有”
姚小七咬了咬牙,無奈的迴應了一聲,當時那情況,她根本拿不出證據。
而湯玉龍這混蛋,也認定姚小七等人拿不出證據,所以纔敢狀告他們的。
“哼,姚小七,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居然敢污衊我想玷污你我呸”
湯玉龍對姚小七狠狠的罵了一聲。
“臥槽,這姓姚的也太無恥了吧居然敢說龍哥想玷污她”
“就是,以龍哥的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對她下藥”
“我不信”
“我也不信”
“這賤人太不要臉了”
執法堂內其他旁聽的人,都對姚小七指指點點的。
“麻辣隔壁的,這混蛋”
凌風扭頭看着湯玉龍,氣得渾身發抖,此刻他真想衝上去將這湯玉龍按在地上摩擦。
王淵他們也很生氣,不過他們都忍住了。
他們還沒有回青劍城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一幕了。
所以,他們剛剛回到住處,姚小七就讓凌風把身上所有的寶物都交給她,讓她幫凌風藏起來。
儘管知道回來之後這楊玉龍會反咬他們一口,但姚小七他們卻不敢殺了這湯玉龍。
因爲湯玉龍一旦死了,他們的罪名會更加重,弄不好會把所有人的命都搭進去。
“哼”
湯玉龍冷哼一聲,然後擡頭,指着凌風對秦江說道:“堂主,我腰部的傷,就是此人捅的”
在說話的時候,湯玉龍還把自己的衣服拉了起來,露出了兩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哇”
“這些傢伙,下手還真狠呀”
“捅腰子,我最恨這樣的人了”
執法堂內的那些聽審的弟子,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都露出了憤怒之色。
“凌風,湯玉龍所說的,是否屬實”
秦江看向凌風,臉色陰沉,聲音之中不蘊含任何感情。
“一派胡言,他說是我捅的,可有證據”
凌風說着,擡頭看向了湯玉龍,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承認。
這湯玉龍想要告他們,那他就儘管告吧。
“回堂主,當時就是此人拿刀捅我的,我手上也沒有證據,此事絕對千真萬確”
湯玉龍雖然手中沒有證據,但是他也不會否認自己所說的話是假的。
“哼,沒證據就別在這裏嗶嗶,你說我要捅你,那我爲何要捅你呀就算我要捅你,也總有一個動機吧”
凌風看着湯玉龍,一臉鄙夷的說道:“你身爲一個解紋師,深受宗門法規保護,我腦子有問題呀拿刀捅你”
“對呀,無緣無故的,這凌風也沒必要捅湯玉龍師兄呀”
那些聽審的人,也都微微點頭,因爲大家都知道解紋師深受宗門法規保護,湯玉龍是凌風他們的隊友,如果湯玉龍受傷,他們也無法逃避責任。
所以,除非對方腦子有問題,否則是不會拿刀捅湯玉龍的。
現在湯玉龍也沒有證據,所以他說的話,在大家看來,可信度也不高。
湯玉龍和凌風這些人,應該都沒有說真話。
“堂主,你可以派人搜這凌風的身體,說不定他捅我的那把匕首,還帶在身上”
湯玉龍依舊不死心,他現在只能希望凌風還沒有把匕首丟掉。
“來人,立刻給我搜身,全部都搜”
秦江沉着臉,對大廳內的執法隊員下令。
那些執法隊員立刻上前搜索凌風他們的身體,可是他們把凌風的身體搜遍之後,只是在凌風他們的身上,搜出了一些常用的東西。
“回稟堂主,凌風等人身上,都沒有兇器”
一名執法堂弟子擡手抱拳,對秦江恭敬的說道。
“退下吧”
秦江微微擡手,那名執法隊員立刻退下了,他目光在凌風等人身上掃視了一遍之後,沉聲道:“凌風,你說湯玉龍身上的傷不是捅的,那爾等作爲湯玉龍的隊友,應該知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吧”
“堂主,這個還是讓我來說吧”
秦力忽然開口,對秦江說道。
“不用,就讓凌風來說”
秦江微微搖頭,雙眼盯着凌風。
凌風微微搖頭,嘆氣道:“堂主,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小七姐說湯玉龍師兄想要玷污她,沒有錯,而湯玉龍師兄說我捅他,卻是說了謊,這一切,都是因爲湯玉龍師兄在解紋的時候,一不小心出動了上面的幻陣和毒陣。”
姚小七和王淵他們一愣,他們都沒想到凌風竟然會這麼說。
湯玉龍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凌風的身上。
凌風頓了頓,開口繼續說道:“那幻陣很厲害,湯玉龍師兄,小七姐他們兩個距離那禁制太近了,立刻被幻陣所迷惑,而王淵師兄,凌聰師兄,丁塵師兄還有秦力師兄,也因爲靠得太近,瞬間昏迷過去,而我因爲距離太遠,只是中毒,並沒有幻陣迷惑,也沒有昏迷過去”
“然後,我就看見湯玉龍師兄,拿出了一把匕首用力的往自己的腰子上捅,一邊捅還一邊在口中大喊賤人,而小七姐也是進入幻覺,她以爲湯玉龍師兄要玷污她,然後就上前甩了湯玉龍師兄一巴掌”
“後來,我服用瞭解毒丹藥,率先恢復過來,然後上前也抽了湯玉龍師兄幾巴掌,但我這並非是想教訓他,而是想要將他從幻境之中拉回來”
“我抽了他幾巴掌之後,他根本清醒不過來,還拿着刀子不斷的捅自己的腰子,無奈之下,我只能將他手中的匕首奪下,可是,就在我奪下他匕首之後,他就清醒過來了,所以他才誤以爲是我拿匕首捅了他的腰子”
說到此處,零分擡頭看向湯玉龍,一臉無奈的說道:“湯玉龍師兄,你應該感謝我呀,若不是我當時出手制止你,你現在的腰子恐怕都被你捅爛了”
姚小七和王淵他們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凌風居然會給出這樣的說法。
“你小子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湯玉龍對凌風一聲怒吼,然後擡頭對秦江說道:“堂主,此事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那般,他就是想要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