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十幾天瘋狂的修練,讓他的經脈承受能力幾乎達到了極限。
即便他如今有着充足的資源,但也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再繼續進行那種高強度,長時限的瘋狂修練了。
“那真君你先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凌風對寒鴉真君說了一聲,而後便帶着紅蛇女一起離開了。
那二十瓶魂液,他就留給了寒鴉真君。
當凌風與紅蛇女離開之後。
寒鴉真君立刻將目光投在桌子上的那二十瓶魂液上,呼吸都瞬間急促起來。
他將每一瓶魂液都打開,仔細的檢查起來,發現這些瓶子裏面所裝的靈液,都是剛纔他所喝的那種魂液。
“居然都是魂液!”
寒鴉真君心中震撼,他沒想到這位凌家的強者,出手居然如此大方。
這功效如此逆天的魂液,一出手就是二十瓶。
加上之前凌風給他試驗的那瓶,已經二十一瓶了。
功能他如此逆天的魂液,就算買一千萬靈石一瓶,也會有人搶着要。
就算是買到兩千萬,甚至是三千萬靈石一瓶,在中域那些強者的眼中,也不算貴。
“這凌家,背後到底是有着什麼勢力在撐着?”
寒鴉真君在心裏暗暗的猜測。
他知道凌家這位表面上看似年輕的元嬰強者,實力很不凡。
前不久,凌家這位神祕的元嬰強者,只不過是元嬰第二重的修爲。
那個時候,他就以元嬰第二重的境界,斬殺曹家五位元嬰強者。
十幾天之前,他的修爲卻忽然突破到了元嬰第五重境界,又斬殺了曹家三位元嬰第七重的強者。
修爲境界提升得如此之快,實在讓人震驚。
如此天才,即便放在中域,也是那種絕對耀眼的存在。
而在廣南郡,最爲貧瘠的玉陽城,卻出現一位如此逆天的天才,實在讓人費解。
“我去喫飯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離開寒鴉真君的住處之後,紅蛇女伸手摸了自己的肚子,開口對凌風說道。
在她的世界之中,只有喫飯和睡覺兩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不了,你去喫吧,我修練一下!”
凌風微微搖頭,他現在不餓,也沒有胃口。
“那我走了,有什麼事情找我,這是我的鱗片,捏碎之後,我就能感應到你的位置!”
紅蛇女在懷裏摸出一片紅色的蛇麟遞給凌風。
這是從她身上蛻下的蛇麟,她成爲元神境界強者之後,可以用自己的元神,在上面烙下印記。
這蛇麟的原理,與凌風送給凌百川與凌海的子母玉簡是一樣的。
只不過紅蛇女製作這特殊的蛇麟,很輕鬆,幾乎是一個念頭就能搞定,而凌風卻要用靈魂之力不斷的淬鍊纔行。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元神境界強者,很多祕術都是信手拈來。
若是凌風也達到元神境界,他也可以隨手就製作出這樣的玉簡來。
只可惜現在他還沒有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只能通過他修練的子母印記手法,費時費力的製作這樣的玉簡。
那個院子是他爺爺安排給他的。
青竹院雖然是他的家,但是以他目前的身份,還是不適合回去居住的。
而且現在他父親還沒有甦醒,母親下落不明,他自己也不想回到那個居住。
他害怕自己住在那裏,會經常想起自己眼前在家裏與父母一起生活的情景,觸景生情。
他這個人,什麼都不害怕,就是害怕寂寞,孤獨。
最害怕的還是精神上的寂寞與孤獨。
他進入到自己的院子裏面,這院子很不錯,但是與他在通天城居住的流雲小築還是無法相比的。
流雲小築,即便是在通天城的城主府裏面,也是屬於頂級的院子了。
想起流雲小築,凌風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廖家姐妹的身影。
那廖家姐妹的確不錯。
他搖了搖頭,在自己的儲物腰帶上拿出了一個蒲團,丟在客廳中間,他就坐在客廳中間修練起來。
儘管他已經完成了鳳凰劫第三變,而且也得到了鳳凰劫第三變的祕法鳳凰戰衣。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忙於提升修爲,根本就沒時間去修練這鳳凰戰衣。
這鳳凰戰衣,是利用體內的真元力,通過特殊的手段,在體表凝聚成一件衣服。
這衣服具有強大的防禦能力。
鳳凰戰衣,最高境界,有人能凝聚出九九八十一層。
一般而言,層數越多,防禦力就越強。
但是鳳凰戰衣的最終防禦力,還得看修煉者本身的先天真元純度,還有他凝聚出來的鳳凰戰衣凝結度。
這鳳凰戰衣,至少也要先天境界的修爲才能修練。
想要凝聚出鳳凰戰衣,第一個步驟,就是要做到真元凝絲。
就是將自身的內力,凝聚成爲一根根絲線。
第二部,就是將這些內力凝聚而成的絲線,在自己體表編織出一套戰衣。
這一套戰衣能覆蓋自己的全身,只露出眼耳口鼻。
鳳凰戰衣之中,有着如何詳細的方法,教導凌風如何將內勁凝聚成爲絲線。
也有詳細的方法,教導凌風如何將這些絲線編織成爲戰衣。
“真元凝絲?”
凌風開始按照鳳凰戰衣祕法上面記載的方法,開始將自己的真元力凝聚成絲。
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體內逼出一縷真元力,這真元力離開身體之後,立刻就膨脹,從液態變成氣態。
而真元力凝絲,就是用自己的念力,也就是靈魂之力,將體外的真元力凝聚成爲一根根的絲線,這絲線表面是固態的,中間有着液態真元流動。
凌風嘗試了一下,別說將真元力凝絲,就算讓他將真元力凝聚成爲一條繩,都有點難。
雖然鳳凰羽也是用內力凝聚的,如今凌風對內力的控制也比較熟練了。
可是這鳳凰戰衣對內力的運用,比鳳凰羽高出很多。
“我就不信練不成!”
經過十幾次失敗之後,凌風心裏也來氣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性子比較倔的人,越是難,他就越是不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