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但是臉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疼,正提醒着他,這不是夢。
“爹,你,你爲何要打我?”
姚萬鈞擡頭看着姚問天,一臉疑惑。
“啪!”
回答姚萬鈞的是姚問天另一個手掌。
姚萬鈞被姚問天再次抽得在原地轉了一圈。
這一次,還沒有等姚萬鈞站穩,姚問天便一腳朝着姚萬鈞踹了過去,將姚萬鈞踹得飛了出去。
“你這孽子,看我不抽死你!”
姚問天此刻就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立刻衝上去,對着姚萬鈞一陣狂踩。
“大哥,大哥,別衝動!”
看到姚問天如此,大長老姚問劍和二長老姚問軍立刻上前將姚問天拉開。
此刻的姚萬鈞,已經被姚問天踹得鼻青臉腫了。
可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被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何會大發雷霆,會對他大打出手。
“爹,你爲何要打我?”
姚萬鈞在地上爬起來,伸手摸着自己臉上的傷,咬牙切齒的看着姚問天。
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被姚問天打過這麼慘的。
“我爲何要打你?你可知道,就是因爲你,還有你那寶貝兒子姚境書,已經將我們姚家拖入火坑了!”
姚問天對着姚萬鈞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起來。
此刻他真的很想掄起椅子將姚萬鈞拍死。
他已經知道姚萬鈞與他孫子姚境書聯合一起,將他孫女姚小七嫁給墨陽城墨家傻子墨元做媳婦的事情了。
而且那姚境書還用計陷害了他孫子姚境宏,導致姚境宏現在重傷,臥牀不起。
最讓人不恥的還是看上他孫女姚小七的人,居然是墨家那天才墨雲,這墨雲居然想用這樣的方式,將他孫女姚小七弄到墨家,然後長期霸佔。
如此重要的事情,這姚萬鈞,居然敢瞞着他去做。
實在可惡。
姚問天也知道,這事情姚萬鈞肯定是想要將生米煮成熟飯,以墨家的實力,到時候即便是他姚問天知道了,也不敢說什麼。
而且那墨家的墨元是傻子,他孫女姚小七是傻子,在外人看來,這乃是一門美滿的婚姻。
若是沒有姚小七那位神祕的師傅找上門來,恐怕沒有人知道,這一樁看似美滿的婚姻低下,居然隱藏這如此骯髒的手段。
“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將姚家拖入火坑了?”
此刻的姚萬鈞,依舊處於發懵狀態之中,他依舊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還在裝?我問你,小七去哪兒了?”
看到姚萬鈞那一臉發懵的樣子,姚問天心裏來氣,立刻掙脫了姚問劍和姚問軍,衝上去又給姚萬鈞狠狠的來了一腳。
姚萬鈞被踢得飛出去幾米,壓碎了一張椅子。
他摔在地上,發出一陣慘叫。
可是當他感覺到父親姚問天身上的殺意時,立刻打了一個寒顫,說道:“小七?她不是在家裏嗎?我怎麼知道?”
此刻的姚萬鈞,還準備裝糊塗。
“事到如今,你
還想給我裝糊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到姚萬鈞這態度,姚問天真的是快要氣炸了,他真的很想衝上去將姚萬鈞給活劈了。
看到姚問天這樣子,姚萬鈞也知道此事是瞞不住了。
“屁的閉關,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敢瞞着我?我是閉關了,可是大長老閉關了嗎?二長老閉關了嗎?其他長老都閉關了嗎?”
姚問天對着姚萬鈞怒吼:“姚萬鈞啊姚萬鈞,沒想到啊,你這是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做出如此齷蹉的事情來?”
“爹,此事怎麼就齷蹉了?小七她如今已經成了傻子,而墨家二公子墨元,也是傻子,他們二人喜結良緣,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可是做了好事啊!”
姚萬鈞立刻擡頭,義正言辭的對姚問天說道。
“好你個頭!”
姚問天衝到姚萬鈞面前,一巴掌朝着他他扇去。
“啪!”
姚萬鈞被姚問天扇得飛了出去。
“爹?你爲何還要打我?”
姚萬鈞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看着姚問天。
“爲何打你?你難道以爲我是傻子嗎?到現在你居然還敢給我裝糊塗?境風都說了,墨家傻子娶小七,那只是一個幌子,而真正看上小七的,是那墨家的天才墨雲,這墨雲心黑的很,等小七嫁過去之後,他就可以用這樣的方式霸佔小七了!”
姚問天暴跳如雷,他雖然姚小七已經變成了傻子,但畢竟姚小七乃是他最疼愛的孫女。
姚小七這個樣子,他絕對不會讓姚小七嫁出去任人欺負的。
“什麼?”
姚萬鈞此刻也是徹底懵了,這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大兒子回來和他說,墨家的人有意聯姻,讓墨家那傻子二少爺娶他們家的姚小七。
當時聽到這事情之後,姚萬鈞是反對的。
因爲他也覺得此事事關重大,無論如何也要通知姚問天的,因爲他知道姚問天之前可是很疼愛姚小七的。
可是他大兒子姚境書卻說,此事爺爺肯定同意的,如今他爺爺閉關,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出關。
而墨家的人,需要一門婚事來給那墨元的父親沖沖喜,因爲那墨元的父親墨興儒之前中過邪,身受重傷,前兩個月才甦醒過來。
那墨興儒乃是墨家現任家主。
也是那墨雲與墨元的父親。
可是姚萬鈞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姚境書居然會坑他。
“姚境書,你這坑爹的貨,別讓我逮到你!”
姚萬鈞在心裏暗罵起來,他立刻跪倒在地上,對姚問天說道:“爹,孩兒知錯了,是姚境書那孽子欺騙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樣的陰謀!”
姚萬鈞在姚問天面前不斷的咒罵着他那混蛋兒子姚境書。
“哼,不管你是不是被騙的,都難辭其咎,來人,給我把他押下去!”
姚問天看着姚萬鈞,氣得直咬牙。
大廳之外的護衛,聽到姚問天的話之後,立刻走進來,將姚萬鈞押了出去。
姚萬鈞此刻也是停止哭鬧了,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闖下了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