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大師,我們好像惹到麻煩了!”
葉靈溪開口對凌風說道,此刻她身上的疼痛依舊沒有消失,而且還變得越來越厲害,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起來了。
這個時候,在大廳之中,其他的人也都立刻圍攏過來。
無論在什麼地方,永遠都不缺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
“咦?這位不是蘇天暝的妹妹嗎?”
“她這是怎麼了?”
“她剛纔被那位年輕人抽飛了出去!”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對蘇天暝的妹妹動手?”
在大廳之中的人,都立刻感嘆起來。
蘇天暝乃是一位天才紋師,同時精通築紋術,銘紋術和解紋術,已經是七品紋師了,可是他只有十八歲,前途不可限量。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蘇天暝在紋師界,卻有了不俗的名氣。
剛纔被凌風扇飛的女子,名叫蘇彤,乃是蘇天暝的親妹妹,這蘇彤也是一位銘文師,她今天來這天紋塔,是陪同自己的哥哥一起來的,她哥哥蘇天暝,今天來天紋閣,是進行八品紋師考覈的。
蘇彤覺得無聊,便在這天紋塔之中閒逛。
因爲蘇天暝每一次來天紋塔考覈,都會把蘇彤帶來,所以很多紋師都認識了蘇彤。
因爲蘇天暝的原因,很多紋師都對蘇彤非常尊敬,這也讓蘇彤自大起來。
所以凌風剛纔讓她把腳收起來的時候,她立刻就不爽了。
因爲在外面,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
就在此時,幾名護衛走了過來。
那護衛隊長走過來之後,立刻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彤看到這些護衛隊員之後,立刻叫囂起來:“你們來得正好,那混蛋剛纔打了我,你們立刻把他抓住!”
那些護衛立刻朝着蘇彤所指的方向看來,當他們看到葉靈溪之後,微微一怔,然後朝着葉靈溪走去,開口,一臉關切的對葉靈溪問道:“靈溪姑娘,你怎麼了?”
這些護衛是天紋塔的護衛,而天紋塔則是負責專門從外面帶那些七品紋師過來考覈的人,因爲葉靈溪長得很漂亮,而且性格也很好,和這些護衛都很熟悉。
這些護衛看到葉靈溪此刻面露痛苦之色後,第一時間就是上前關心葉靈溪。
葉靈溪看了這些護衛一眼,然後忍着疼痛,開口說道:“我沒事,我剛纔舊傷復發,這位大師想要扶我過來休息一下,然後與這位姑娘產生了一些矛盾,陳勇大哥,麻煩你幫忙處理一下!”
“原來如此,好的,靈溪姑娘你先休息吧,此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那護衛隊長對葉靈溪微微點頭。
“你們這是做什麼?爲什麼不把他抓起來?”
那蘇彤看到陳勇他們並沒有出手把凌風抓起來,立刻撒潑了。
“對啊,你們這些人是怎麼當護衛的?”
那兩位站在蘇彤身邊的女子,也立刻對那些護衛大喊起來。
陳勇對葉靈溪傳音問道:“靈溪姑
“可以!剛纔我舊傷復發,秦梟大師想要扶我到這張石凳上休息,可是這位姑娘卻忽然跑到石凳上坐下來,而且還用腳踩上去,把整張石凳的位置都霸佔了,秦梟大師讓她把腳挪開,可是她不肯,還出言挑釁秦梟大師,秦梟大師才動手的!”
葉靈溪在心裏把事情的經過和陳勇說了一遍。
“喂,你們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們說話嗎?”
蘇彤她們不斷地對這些護衛開罵。
“給老子閉嘴!”
陳勇對蘇彤她們斥喝一聲。
蘇彤她們沒想到陳勇竟然敢對她們叱喝,立刻被嚇得閉嘴了。
陳勇看着蘇彤,沉着臉說道:“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叫?自己沒道德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挑釁秦梟大師?我看你是想找死!”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彤看着陳勇,立刻開口罵道。
“識趣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陳勇神色冷漠的對蘇彤說道。
“有種你給我報上名來,看我找人弄死你!”
蘇彤咬牙切齒地對陳勇說道。
“我叫陳勇,想要人弄死我?我等着!”
陳勇看着蘇彤,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身爲着天紋塔的護衛,像蘇彤這樣的人他見多了。
“好,你給我等着!”
蘇彤指着陳勇,然後轉身對她身邊的兩位女子說道:“我們走!”
那兩位和蘇彤一起的女子,立刻跟着蘇彤一起離開了。
陳勇擡頭看着凌風,開口問道:“這位大師,多謝你剛纔幫助靈溪姑娘!”
“不必客氣,這是應該的!”
凌風對陳勇笑了笑,然後開口對葉靈溪說道:“靈溪姑娘,我也略懂一些醫術,若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查看一下身體,說不定我能治好你身上的傷!”
葉靈溪微微皺眉,然後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這是舊傷,很多醫師都束手無策,我還是不麻煩秦梟大師你了!”
此刻,葉靈溪的身體依舊在不斷地顫抖,她那光潔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凌風知道此刻的葉靈溪,肯定在承受着劇烈的疼痛。
陳勇看到葉靈溪這樣子,也是於心不忍,他開口對葉靈溪說道:“靈溪姑娘,要不然你就讓這位秦梟大師幫你看一下吧!”
葉靈溪擡頭看着凌風,猶豫了一會,然後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秦梟大師你了!”
“不必客氣!”
凌風對葉靈溪笑了笑,說道:“靈溪姑娘,請把你的右手伸出來,讓我幫你把把脈吧!”
“嗯!”
葉靈溪微微點頭,然後把自己的右手擡起來,將衣袖拉起,露出那如同蓮藕一樣白嫩的小臂。
凌風伸手握住了葉靈溪的手腕,然後將靈識探入她體內。
凌風感覺到葉靈溪體內有着很多創傷,而且她體內的氣息紊亂,真元力肆虐,最爲嚴重的就是葉靈溪的築基道臺,竟然出現裂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