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這幾天盛玦對她愛答不理的,她也不太明白怎麼回事。
“沒事,男人每隔幾個月都有那麼幾天陰晴不定的”
“別搭理他們,過幾天自然就好了,我把這個階段稱爲姨夫期”
作爲過來人,朝夕給了穆簾一個你相信我的眼神。
“我跟你說,你現在的勢頭正猛,應該趁熱打鐵,這幾個劇本看一下,還有一個洗髮水廣告,都挺不錯的”
朝夕從中挑出兩個,看她這個經紀人的職業當得多好,應該給她頒發一個金牌經紀人獎狀。
當然最爲重要的還是藝人自己懂得圖上進。
朝夕彷彿經紀人當上癮了一般,拉着穆簾這個劇組拍完,又加班加點的下一個劇組,片刻不得停歇。
半年裏拍完了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的穆簾,終於被朝夕大發慈悲,放假了。
天色漸黑,拎着行李箱,也不知道盛玦睡了沒有。
燈火通明的大廳裏,一男一女,其樂融融,女孩嬌俏可愛,男子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周身的氣息柔和很多。
“我聰明吧”
“很聰明”盛玦的手搭在女孩的頭上。
“你別對我笑了,太引人犯罪了”女孩一口親在盛玦的臉上。
“啪嗒”外面一聲響動,只來得及看到一片衣角。
“哥,外面有個行李箱,好像是女孩的”
“簾兒”盛玦眉心緊皺,回屋打開監控,看到她滿臉淚痕的離去,急忙坐着輪椅追出去。
“哥,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女孩坐在沙發上有些拘謹。
絲毫沒有看到門口輪椅上的人站起來,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穆簾的身影。
“哥,我錯了”女孩低下頭。
“我讓肖郯送你回去”
車子離去,盛玦在門口久久佇立。
端木然的家裏,進屋隨手給盛玦發送一條短信。
穆簾擦乾臉上的眼淚,抽抽搭搭的。
一想到盛玦和那個女孩卿卿我我的那樣,穆簾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別哭了,難道盛玦他欺負你了”
端木然放下水杯,按理說盛玦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穆簾雙手緊抱着身體,胸膛處的抽疼一次比一次劇烈。
“穆簾,你怎麼了”端木然回屋去拿檢測心率的儀器。
沙發上躺着的穆簾,渾身冷得可怕,尤其是腹部下墜的痛感,該死的,大姨媽也來湊熱鬧,心裏默默運轉起乙木心法。
“穆簾,醒醒”端木然面帶嚴肅,她的心臟跳動的太不正常了,體溫嚴重下降。
“叮咚”
端木然打開房門,盛玦走了進來。
“終於來了,穆簾不對勁,有可能病發了,快點,去醫院”
端木然剛說完,盛玦立馬將沙發上的穆簾抱起,衝了出去。
“愣着幹什麼,快走啊”
後車座上,盛玦不斷的揉搓她的四肢,還是冰冷的可怕,只是她的一隻手總握在胸口,稍微擡起來,淡淡的綠意縈繞。
盛玦瞳孔微縮,又將她的手放回到心口處,將她緊緊攬在懷裏。
剛推進急救室裏,還沒十分鐘又給推出來了。
“她沒事啊,就是睡着了,你們怎麼搞得”
“醫生,你確定她沒事”盛玦的聲音中帶着顫抖。
“盛玦,穆簾確實沒事了”端木然親自檢查了穆簾各方面,體溫,心跳居然又恢復了正常,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病,還帶自我恢復的,邪了門了。
“我們先回去吧”
面對端木然的探究,盛玦垂下眼眸,或許這個世上真的有神力呢。
深夜,肖郯接收到來自boss大人的短信,給寺廟捐錢,向來不信神佛的boss居然開始信神了,這是什麼發展。
“盛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和穆簾有關是不是”
端木然從這起事件一下子聯想到了盛玦突然好起來的雙腿,越發肯定,這事和穆簾脫不了關係。
“行了,看你這樣,我就知道問不出什麼”
“端木,今晚就住在我家,我擔心”
盛玦看向牀上昏睡不醒的穆簾,心裏充滿了擔憂。
“好”端木然朝着客房而去。
大牀上,盛玦一步步走向牀上的女子,眼底有化不開的墨色。
穆簾是被憋醒的,掙扎着想要起來,主要是盛玦勒的太緊了。
“簾兒,你感覺怎麼樣”盛玦被驚醒。
“沒事”
穆簾先是搖搖頭,隨即想到他居然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身體難受嗎”盛玦不明所以。
穆簾這時候才發現身體的不對勁,她好像來大姨媽了,那衣服是誰換的。
盛玦臉色不太自然,耳朵微紅。
“簾兒,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大清早來接boss上班的肖郯驚悚的發現,自家英明神武的boss居然繫着圍裙在做飯,天啊,有沒有搞錯,還是他進來的方式不對。
“咳”盛玦將煮好的紅糖姜水端上去,這才脫下圍裙,走進書房。
“肖郯”
“boss,他們動手了”肖郯將一個錄音放出來,裏面一男一女,明明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卻說着一個共同針對盛玦和盛世公司的陰謀。
“盯着他們,先蒐集證據”
盛玦一隻手有規律的在桌面上敲擊。
“穆簾,你能告訴我,昨晚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端木然實在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跑到穆簾的房間裏追問。
“我很冷,特別痛,暈了過去,剩下的就不知道了”穆簾在紙上寫完,爲了躲避端木然的追問,只好將自己包進被子裏裝睡。
“他走了,不用裝睡”牀邊一沉,整個人被盛玦輕鬆的撈出來,抱在他的腿上。
“現在我們該談談你昨晚爲什麼走了”
穆簾兩根手指頭不住的打轉,一聽這話,心頭怒火中燒,恨不能衝上去撓他兩爪子,刷的一下擡頭“你的錯,還問我”
“你找了個年輕小姑娘,兩人在沙發上卿卿我我,你混蛋”穆簾一拳頭打在盛玦的肩膀上。
“年輕小姑娘”
“哈哈哈”盛玦沒想到會因爲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