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狂妃:妖孽王爺寵妻無度 >第二百三十二章 誤入,笙歌坊
    慕容瑾卻沒停下腳步,而是徑自地走進巷子深處。

    脫離了姑蘇城中心,巷子也越來越安靜,然而走到了離市中心大約五百米處,巷子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沈洛還沒來得及阻止慕容瑾,“笙歌坊”三個大字便映入慕容瑾眼簾。

    “瑾表姐,這太偏僻了,不適合開藥鋪啊”

    沈洛話音還沒落,便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帶着一絲詫異:

    “哎呦,沈公子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呀”

    一時之間,沈洛覺得像是有五雷轟頂一樣。被這個晴天霹靂,劈得全身僵硬無法動彈,只有一雙眼珠子,還能轉動,看着眼前主僕私人,神情各異地看着自己。

    慕容珉一雙大眼睛震驚之餘帶着瞭然;蓮澈則是難以置信地臉頰飛上兩片紅暈;小凌目瞪口呆眼裏卻閃過一絲厭惡。而慕容瑾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沈洛此時百口莫辯,他已經阻止不了這麼多人的想象了。

    過了好一會兒,沈洛才發現其實自己是可以動彈的,於是擠出一絲笑容,對着那個前來搭訕的姑娘說道:

    “你認錯人了”

    沈洛此話一出,人家姑娘不幹了,急着招呼身後幾個姐妹過來。

    慕容瑾看着眼前花花綠綠的妙齡女子,聽到那姑娘的招呼一擁而上,看着沈洛大敵當前的模樣,忍不住幸災樂禍了起來。

    一行六人,除了沈洛的侍從劍英幫沈洛攔着那蜂擁而上的姑娘們,其他人均站在一旁看着這齣戲。

    沈洛實在沒辦法,對着一旁淡定自若的慕容瑾求救:

    “瑾表姐,救我”

    慕容瑾看着因爲沈洛這句話,那些拉扯着他的姑娘們停下了動作,一同看向慕容瑾。

    小凌則是扯了扯慕容瑾的衣角,小聲地附在慕容瑾的耳邊說道:

    “小姐要不我們走吧”

    慕容瑾聽後挑眉,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

    不過“笙歌坊”慕容瑾看着牌匾上三個字,總覺得不能就這麼走掉。

    “各位姑娘,請問笙歌坊有規定,女子不能入內嗎”

    慕容瑾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一致變成了“目瞪口呆”。

    還是那位一開始認出沈洛的姑娘首先反應了過來,立刻回答道:

    “沒有沒有小姐若是感興趣,請隨奴家來”

    那姑娘說着,便伸手指向夜笙坊的方向。

    慕容瑾點了點頭,隨即擡腳跟了上去。姑娘們見狀,便立刻簇擁着其他人也跟着進了夜笙坊的們。

    被一羣比自己大幾歲的“姐姐”推推搡搡的,小凌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了。心想這慕容瑾怎麼那麼喜歡來煙花之地在京都則是夜笙坊,來到姑蘇城了,又進了夜笙坊

    就在小凌表情越來越難看的時候,看到了夜笙坊裏面的場景:

    姑娘們迎來送往地招待客人,客人們則是“規規矩矩”地坐在位置上,身旁沒有姑娘,偶爾與鄰座交談。

    而且這些客人,並不只是小凌想象中的肥頭大耳的大老爺們兒,還有攜帶武器的武者以及斯斯文文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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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小凌有那麼一霎那,懷疑人生現在的世道是怎麼了連文人雅士都在大白天地,進出青樓麼

    “沈公子,是老地方還是”

    領路的姑娘轉身問着沈洛,沈洛則是看着慕容瑾,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便回了那位姑娘:“老地方。”

    沈洛也不打算裝了,竟然都進來了,他也輕車熟路地坐在了“老地方”靠近舞臺的第一排正中間的一張桌子旁。

    沒錯,這笙歌坊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廳,正中間有一個舞臺,而這些客人,就坐在舞臺前面的座位上。

    “有請聽琴姑娘”

    不知哪位姑娘喊了一句,全場便安靜了下來。有個穿着湖綠色襦裙的女子,二八年華。想必就是聽琴了。

    聽琴抱着一把古琴走上了舞臺,對着各位客人鞠了一躬,隨後入座,彈奏起曲子來。

    曲子清幽悠揚,慕容瑾觀察着臺上全神貫注地彈奏的聽琴,再看着周圍,不少客人均是閉目享受,一時之間沒有人開口交談。

    慕容瑾又不動聲色地觀察着笙歌坊,客人與姑娘們並沒有過多的肌膚之親,只是偶爾談笑。姑娘們也不主動貼上去,只是在一旁伺候着,一點也不像是青樓的女子,反而像是善解人意的紅顏。

    慕容瑾再擡頭,看着二樓的情形。二樓比一樓要安靜許多,除了下人,沒有其他人走動。想必二樓就是包間,給客人提供隱蔽的私人空間。

    慕容瑾再次把視線放在臺上彈奏的女子身上,雖然身在煙花之地,卻不諂媚不自卑。慕容瑾沒記錯的話,笙歌坊的風格,倒是跟夜笙坊有異曲同工之處。

    怪不得,那個清夜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整個大蕭比較發達的城鎮都有像夜笙坊或者笙歌坊這樣的情報據點,那麼這個情報組織所掌握的信息量,是任何人都望塵莫及的

    而這個情報組織背後的人,又會是誰呢

    二樓走廊拐角處,兩個男子居高臨下地看着一樓的情形。

    其中一個穿着藍色華服,頭戴玉冠的男子看着慕容瑾的方向,開口說道:

    “原來慕容瑾來江南了啊”

    藍衣男子這句雖是問句,但聲音卻沒有半點的驚訝。

    藍衣男子對面的黑衣男子,一頭長髮並沒有束起,而是任其披在背後。胸襟的領口鬆鬆垮垮,好整似瑕地問着藍衣男子:

    “你想說什麼”

    藍衣男子輕笑一聲,看着慕容瑾的眼神帶着深意:

    “我想說,你一年都來不了江南一次,今年剛過完年,怎麼就來了”

    黑衣男子則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我這不是來監督你們的嗎”

    藍衣男子看着黑衣男子“正經”的表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虧他說得出口。

    黑衣男子面對這一記白眼,不怒反笑,笑聲溢出了脣齒。

    藍衣男子一時看着黑衣男子的笑顏出了神,隨後表情變得深沉起來,連同聲音,也帶着幾分嚴肅:

    “夜離,別忘了,她是燕王的女人”

    被喚作“夜離”的男子嘴角的笑意還盡未散去,連帶着聲音都令人動容:

    “現在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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