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點了名,禾弋突然感覺到後背一麻,全身一僵,還是反應迅速的做出了回答,“不委屈,我哪裏委屈呢我只是怕董先生您委屈,能站在您背後的女人必然是能站在你的身邊的,像這種高門大戶,也一定要講求門當戶對,我只是一個小小孤女,上不了檯面的”
“你很有自知之明。”
禾弋的話貿然被他打斷,一口氣還沒提上來,跟着點頭附和着他,“對對對,董先生您說的實在是太對了。”
但是爲了能和他離婚,她不得不這樣貶低自己。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董正楠頓了頓,話鋒一轉,“你也不需要上臺面,否則難不保以後你會上房揭瓦,爲了你的安全着想。”
禾弋真的想破口大罵眼前這個男人了,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離婚,完全是在曲解自己的意思
但董正楠也說的是心裏話,他和她是隱婚,她沒必要跟隨董正楠拋頭露面,或者說,在董正楠的心裏,她距離“董太太”這個位置,還差了一大截,所以沒資格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他身邊的女伴也沒少換,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身材好,哪裏用的上她
禾弋知道離婚這事她跟董正楠是聊不下去了,於是悻悻的換了個話題,“那麼請問董先生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是決定把我當籠子裏的金絲雀養嗎又怎麼會捨得出現”
“我回我自己的家,需要什麼理由”
她還是覺得,董正楠是個危險的人物,所以離得遠總是好的。
她惹不起他,同樣的,也躲不起他,她多希望自己能突然失憶,把跟董正楠發生的所有事情忘的一乾二淨,別說一個五年,就是十個五年她都願意。
他實在是太神祕也太危險了。
她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也永遠弄不明白他在做些什麼,但有一天她可以肯定的是董正楠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這也是她覺得最害怕的地方,一個被他收養的孤兒,有什麼是可以值得他惦記的,而且還非要結婚不行,她想不通,五年了,她一直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禾弋的手剛剛搭在車門上,董正楠就開口了,“下車可以,明天記得來公司報到。”
“啊”
“而且還沒有試用期,你也不用擔心會被開除的問題。”
“什麼”禾弋覺得沒辦法跟眼前這個男人溝通了,她問的和董正楠回答的,完全就不是一個問題,或者說,是她的智商不太夠用。
“關於其他的事,你可以問明樓。”
“我”禾弋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的再次確定,“我去董氏上班”
“嗯。”
“這個”禾弋低笑了兩聲,“這不太好吧畢竟隱婚歸隱婚,我至少還是董太太,去董氏工作,你不怕我會給你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