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麪總裁獨寵小甜妻 >第529章 你不能這樣
    他剛纔的沉默,不說話,不過是爲了掩飾他心底最深的怒氣。

    他的手像是一塊烙鐵,燙的禾弋渾身輕顫。

    “你帶我來這裏”

    “因爲這裏安靜,”董正楠接過她的話,“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

    禾弋話還沒說完,董正楠就已經大步走到牀前,一個鬆手把她摔到了牀上。

    她躺在軟綿綿的被子上,疼倒不疼,就是意識有點暈,禾弋下意識的留言爬起來,但是董正楠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兩個人都陷進柔軟的被子裏,男人雙手撐在她的雙側,緊緊的盯着她。

    禾弋的長髮全部披於身下,迷媚而散亂。

    她一擡眼,就看見董正楠的瞳孔一縮,不由分說劈頭蓋臉的就吻了下來。

    幾乎粗暴狂野。

    他首先就要破她的脣角,撬開她的牙關,勾着她與自己一起放縱沉淪。

    禾弋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雙手被他控制着,擡起來壓在頭頂上,這個動作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挺起,緊緊的貼着他滾燙到可以把人灼傷的身軀。

    血腥味在兩個人之間瀰漫,禾弋四肢都被人控制着,動彈不得。

    他咬她,她也咬他,這樣粗魯的親吻,像是要用血來祭奠一樣。

    董正楠心裏恨,他心裏恨啊

    她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她,怎麼可以

    她是他的,從身到心,從上到下,都只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直到禾弋覺得自己嘴脣已經麻木到沒有一點感覺了,董正楠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陰沉的盯着她,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說,穆嶼有沒有像我這樣吻過你”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董正楠又氣又急,“說話”

    禾弋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裏的難受一點也不比他少。

    他就以爲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痛,只有他難過。

    殊不知,她也痛,她痛了好久好久,明明她跟穆嶼什麼都沒有,卻硬生生的被他逼的好像她真的從身到心都背叛他了一樣。

    可是他呢他的心裏卻還愛着另外一個女人。

    他跟曲柔在一起八年,八年都過去了,她跟他相處的那幾個月又算的了什麼呢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了好一會兒,等到呼吸都變得平穩,董正楠準備再說話的時候,禾弋忽然用力的掙脫了他的手。

    她的雙手一得到解放,第一時間不是推開男人,而是攀住他的脖子,微微弓身,主動吻上他的脣。

    董正楠渾身一愕。

    他怎麼也沒想到,禾弋居然會這樣做。

    她就像是泄憤一樣,咬破了他的脣角,把他剛纔加註在她身上的泣血纏綿,統統都還給他。

    她把他的頭拉下,用力的,認真的吻着他。

    董正楠抿着脣,身體是僵硬的,任由她吻着自己,不做任何迴應。

    一個吻怎麼可以抵消他的怒氣。

    見他遲遲不肯張嘴,禾弋用舌尖掃過他的脣瓣,董正楠像是觸電一般,所有的理智與自制力在她的攻勢下瞬間潰堤。

    他反手就將禾弋抱住,控着她的後腦勺,用力的把她往自己懷裏帶。

    兩個人像是要把彼此都吞進肚子裏一樣,激烈交纏。

    她的主動,就是對付董正楠最好的武器。

    禾弋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脣瓣發麻,口腔和鼻尖都是董正楠熟悉的味道和氣息,衝了之前穆嶼帶給她的不適感。

    她忍不住鬆了口氣。

    可是睜開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董正楠,她又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頸,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必須依附着他,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吻着吻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這樣的抵死纏綿,算什麼

    泄憤嗎還是愛情。

    她鬆開手,重新倒回柔軟的牀上,偏過頭使勁的蹭了蹭。

    趁董正楠不注意,擦去眼角遺落的淚。

    只有這樣纔不會讓他發現,也不會讓他看到她有多麼的脆弱。

    都要一個人住在這裏了,軟弱還有什麼意義呢

    董正楠卻是情緒不減,被她撩了火,現在只想在這裏要了她

    是那種立刻,馬上想要讓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感覺。

    “董正楠,”禾弋輕聲呢喃着,“停下來吧,我們好好談一談。”

    男人像是沒聽見一樣,重重的在她的雪頸處咬了一口,一排牙印異常明顯。

    “你不能這樣,我們還有孩子”女人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音色有些嗚咽。

    他的脣瓣緊緊貼着被他咬過的地方,語氣溫軟,“你知道嗎我喜歡看到你瘋狂的樣子。”

    禾弋又蹭了蹭被子,“那是你先咬我的,我要是不報回來,那實在太虧了。”

    “那隨便你咬,你想咬上面還是想咬下面”

    禾弋皺了皺眉,似惱怒又似害羞。

    董正楠沒有聽到她的回答,這才擡起頭,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聲音一沉,“你有什麼可哭的”

    “啊”女人張了張嘴,“沒有啊,我沒哭。”

    “眼圈都紅了,還說沒有,嗯”

    “那是疼的。”

    “哪裏疼”董正楠擡手指了指她頭上被撞的包,“是這裏”

    “是這裏”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移到了她的脣上,像片羽毛一樣拂過來拂過去。

    “亦或者是這裏”他的指尖在她的心口上停留。

    “我可以說,這三處都疼嗎”

    “禾弋。”

    董正楠低低的喃着,扳正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

    女人卻低聲迴應,“我已經來到這裏了,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放心,我在這裏住下,穆嶼那邊,就絕不會再讓你有半點的爲難。”

    男人心裏的溫存頓時被她這一句話說的,消散的無影無蹤。

    “你到這裏了,應該得償所願了吧,嗯”

    “是啊,你不是也一樣嗎你希望我跟穆嶼不要往來的目的,不也可以達到了嗎”禾弋笑笑,“我現在只希望,你許諾過我的另外一件事,也能做到。”

    董正楠低下頭,看着她的眼睛,聲音低沉,一字一句的喊着,“禾、弋。”

    她也看着他,毫不示弱,“還有事嗎”

    “爲了逃離我,爲了從別墅搬走,你一定費了不少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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