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諾眼睛一亮:“拳賽地下的那種”
大鬍子點了下頭:“對。”
禹諾剛要答應,想了想又忐忑道:“不會有問題吧我看網絡上說地下拳賽都很嚇人血腥的。”
大鬍子哈哈大笑起來:“諾雅小姐放心,你是大明星,我肯定不會把你嚇到的,只要你喜歡拳擊賽。”
“喜歡啊。”禹諾大方又開朗,甚至帶着點沒腦子。
“那一會兒做了檢查,諾雅小姐在我家休息一會兒,晚一點我再帶你去看拳賽。”
“今天恐怕不行了。”禹諾遺憾地揉揉自己的腳踝,“我經紀人要知道我把腳扭了,又該說我了。”
大鬍子一臉:“你是和經紀人一起來的”
“他不放心,說擔心出事。”禹諾撐着臉頰,有些無奈,看着車子行進的路線,果然是迴文紗鎮的。
“那改天諾雅小姐有空的時候再來也行。”大鬍子道。
禹諾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
她大方地將手機來電顯示展現給大鬍子看,上面顯示經紀人三個字。
“喂。”她接了起來。
“你說你一聲不吭地去了哪兒了”電話裏是爆炸的聲音。
禹諾不由拿遠一點,極其無辜地對大鬍子一攤手,電話裏的聲音大到連大鬍子都能聽見。
“我就找昨天我那粉絲小潘逛逛街,我是來旅遊的親。”她無奈地回答。
“你是明星是藝人,你當自己隨便跑的嗎,回來。”電話裏的聲音兇巴巴的。
禹諾翻了個白眼,深吸了一口氣,拖長了聲音:“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她無奈道:“要麻煩鎮長先生看能不能直接把我送回酒店了。”
大鬍子:“那你的腳踝”
“回去再找醫生看看吧,應該沒傷到骨頭。”禹諾累了,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到了請叫我,謝謝。”
大鬍子轉頭看了一眼禹諾,覺得這個女明星有點沒心沒肺。
不過,從上級的指示來看,他們是打算將諾雅也加入他們。
這樣就有了非常有利的販賣渠道。
但是這個前提是,諾雅得要先吸毒,否則,是不會聽他們的。
可要怎麼讓她能吸毒呢。
看她的模樣,之前肯定是沒有碰過毒品的,雖然沒心沒肺,但是也不差錢的模樣,應該很容易騙她吸上兩口。
只要隨便兩口,她這輩子就離不開這東西了。
大鬍子沒有着急,安全地把人送回了市區的酒店。
“今天沒能請諾雅小姐喫飯實在太遺憾了。”到了酒店門口,大鬍子又說道。
“我相信會有機會的。”禹諾被攙扶着下了車,禮貌地對他一頷首。
大鬍子又道:“潘,要好好招待諾雅小姐,不要給諾雅小姐惹麻煩。”
小潘點了點頭。
禹諾又客氣地對他一致意,進了酒店。
“小龍,你先帶潘去喫點東西。”直到進了她自己的房間,她纔沒有再繼續“瘸”下去。
小潘愣了一下。
禹諾對她眨眨眼睛,做了個不要說出去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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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小潘終於明白過來,連連點頭,跟着小龍出去喫東西去了。
葉光出來,鬆了口氣:“還好你回來了,要不然我就想去找你了。”
“我傳的資料收到了嗎”禹諾解開頭繩,走到電腦跟前查看,順便侵入了他們當地的系統,將那羣和她合照的人的姓名都一一對應地找了出來。
她重點看了幾個人,發現都有吸毒史。
她揉了揉太陽穴,問道:“謙塵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
禹諾想了想,給離謙塵發了一條信息,等了十分鐘,依舊沒有迴應。
她不得不用網絡電話打了過去,卻傳來了電話已關機的提示。
禹諾心下一緊,這不符合離謙塵的性格,除非是有事發生了。
“對了,我在酒店看到簡真真和梁思蘭了。”葉光又說。
禹諾一驚,擡頭看向他:“她們兩個人竟然沒走”
“你見到他們了”葉光也很喫驚。
“早上出去的時候剛好碰見,我罵了簡真真幾句,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是會離開的。”禹諾覺得事情不太對。
簡真真絕不可能願意和她住在同一家酒店,而且她那麼討厭她,更不可能在被羞辱以後還留在這裏。
禹諾猛地想起一個人來梁思蘭。
這個總是非常客氣又非常禮貌的女人,她甚至覺得她是非常溫和的女人。
可如今仔細想來,每次她和簡真真起爭執的時候,梁思蘭都在身邊。
在這些日子以來,梁思蘭究竟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如今想來是要好好重新思考了一下了。
禹諾想了想,對葉光道:“幫我準備一張輪椅,然後把我腳踝包紮一下。”
既然簡真真和梁思蘭還在這裏,那就該去探探風了。
她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她是堅決不肯再穿筒裙了,打架都擡不起腿。
葉光照她說的去買了張輪椅回來,然後等她洗澡出來後將左腳包紮上。
小潘回來的時候又被驚住了:“小雅姐姐你、你的腳”
禹諾淺淺笑了笑:“你在房間裏看看書或者看看電視,姐姐出去一趟。”
小潘點點頭:“那你要小心。”
禹諾揉揉她的頭髮,讓葉光推着她出去。
這個時間基本上都是在餐廳裏,葉光在看過後廚的流程後其實並不擔心他們會做什麼,但是如今已經和馬修那邊的人有過接觸,謹慎爲上,他還是讓嚴武親自去廚房看着。
作爲大明星,禹諾一到餐廳就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看到她坐在輪椅上,立即就有人拍照,還有人上前關心她。
禹諾都一一感謝了,很快就在一衆關切愛護的眼神下感受到了眼刀子。
不用說,她也知道那是誰。
她扭頭看過去,對着那邊陰沉沉盯着自己的簡真真,溫柔一笑。
“對不起各位,我看到一個朋友。”禹諾客氣地對他們致意,又指了一下簡真真那邊的位置。
衆人也很明事理,沒有再糾纏她。
禹諾讓葉光推着自己過去,見簡真真要走,她道:“我還以爲簡小姐你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