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過了自己那關,她也過不了她父母那關,陸雪一直都是個很聽話的孩子,聽話到無論家裏跟她說什麼,她都聽從。
也正是這樣,她父母從小到大一直都沒怎麼跟她操心,就連她上學的費用都是她自己掙來的,與別人無關。
溫遠宸將姚家夫婦從地上給扶了起來,也將陸雪的父親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作爲姚的朋友這件事我覺得我也有必要承擔責任,現在奶奶出殯最重要,你們有什麼恩怨可以在以後說。”溫遠宸對兩家人說道。
“姚筠懿那小子呢惹了事他就撒手不管了,你是幹什麼的,身爲他的朋友你就 應該置身事外這件事必須是他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跟他們姚家沒完,一條人命說沒有就沒有了就像你們這麼輕描淡寫的帶過了,未免將我們看的也太不值錢了把”陸雪的爸爸有些憤怒的說道。
“那這件事你們想要什麼賠償只要你們說的出我們一定照做。”姚筠懿的父親站在他的身邊說到。
他要怎麼說,他們又能怎麼樣讓他母親活過來。
“這件事誰也不想的,要是有可能的話筠懿會盡他最大的努力進行補償的,而且我相信陸雪和筠懿的感情。”在看到陸雪父親那抹憤怒的眼神後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必須交到警察的手裏處理,我就不信我們窮人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雖然他們不是故意害死我母親的兇手,但是他們也是間接造成他們死亡的人。”說完就不顧所有人的話直接按了報警電話。
就在這時,夏冰夕出現在衆人面前。
溫遠宸的那幾個保鏢也不知道怎麼做事的,居然讓她給跑了出來。
其實是孟逸勳將最近他們身邊的事都告訴給了夏冰夕,這次也是他幫夏冰夕逃出來的。
對於夏冰夕陸雪的父親一項是喜歡的,在陸雪父親的眼裏夏冰夕就是別人家好孩子的榜樣,他也爲自己的女兒身邊有一個這樣優秀的女孩感到榮幸。
“叔叔,如果相信我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夏冰夕看着陸雪的父親聲音柔和的說到。
陸雪的父親放下即將撥出去的號碼,對於夏冰夕這個女孩他一直都是信任的。
夏冰夕看着姚筠懿的父母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處於禮貌她叫他們伯父伯母,對於這樣的稱呼姚筠懿的父母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糾正了。
“我以爲你是來幫我們的,沒想到你是來幫他們脫罪的,伯父伯母冰夕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勢利了,看見有錢人也不叫我們伯父伯母了。”陸雪的父親有些嘲諷的說到。
夏冰夕示意溫遠宸將他們帶出醫院,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給他。
在看到溫遠宸他們離開醫院後,夏冰夕纔對陸雪的父親做出解釋
。
“伯父我剛纔那麼叫他們是處於禮貌,伯父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奶奶入土爲安,至於其他的等到時候我們一一解決也來得及。”夏冰夕對陸雪的父親解釋道。
“既然伯父信任我,將這件事全權交給了我處理,就應該相信我不會害了你們,我是陸雪的好朋友你說我不幫她還能幫誰呢只是現在姚筠懿不在,我們這麼果斷的處理了他的父母爲了這件事鬧上了公安局,伯父到時候理虧的又是誰呢伯父比我清楚這件事的利弊,我想就不用我一一解釋了吧”夏冰夕對陸雪的父親娓娓道來。
陸雪的媽媽在一旁幫腔,陸雪的父親點了點頭,陸雪的爺爺一直在家裏等着老伴出院的消息,卻不想等來的卻是她死了的消息,氣的心臟病發。
陸雪的爸爸一邊要忙着給母親舉行喪事,另一方面有要時刻照顧自己父親的病情,索性只是輕微的心臟病發並不是很嚴重,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姚家那對夫婦。
陸雪一直在那裏一言不發,好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布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才能讓父母不對姚筠懿加以埋怨,這件事本來是她的錯,可是卻沒想到姚筠懿的父親竟然真的對她家出手了。
而此刻的姚筠懿竟然在酒吧裏醉生夢死,讓她的父親知道了還不得打斷他的腿。
以至於夏冰夕來到了她的身邊她都不曾察覺,她在那裏呆的手心都冒了汗,可是卻依然在那裏像一個雕像一樣在蹲着。
莊靜此刻也在酒吧裏面醒了過來,看到了自己居然躺在酒吧的沙發上,酒吧桌面上的狼藉讓她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知道有一個人肯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在送回了姚筠懿後,酒吧老闆趕回了酒吧看到了莊靜已經醒了問她“你好點沒有。”
“我記得我昨天一個人在喝酒來的,是你給我弄到包間來的。”莊靜看着那張自己說不上討厭但是也不喜歡的臉說道。
“我昨天本來打算送你一份大禮,姚筠懿也喝多了,也是在這個包間。”他沒有在往下說下去可是她已經懂了。
他是想幫她和他在一起,所以故意將她給弄到了這個包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你幫忙了,你知道你這是在越幫越忙嗎要是筠懿醒來看到了我們兩個睡在一起的畫面一定會恨死我的。”莊靜拿着包就砸向了那個門口站着的男人。
“他不喜歡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你這麼對他得到了什麼。”那個男人看着瘋了一樣的莊靜說到。
“他喜不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我喜歡他就好,我愛了他整整十年整,你叫我如何放棄。”莊靜漸漸的蹲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面對這樣的莊靜,男人是心疼的,他想上前抱住她給她安慰,卻又怕被她言辭犀利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