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山坳人家 >14、拷問
    第十四章拷問她必須熬過去。

    靠近山腰處的溪水邊,林晚被綁在樹杆上。

    此刻她心裏無比地怨恨自己,幹嘛不好好呆在家裏,就是那個蘇夜再看着不順眼,起碼在家裏她和林虎閃電是在一起的。

    不禁覺得這座山的山頂最近真是太克她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會怎麼樣。

    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待會兒自己一定會被嚴刑拷打的。

    於是趁着這麼一段簡短的間歇時間她給自己做起心裏建設來,待會兒一定要撐住,撐住了,否則必將橫屍荒野,或是終身活在被人追捕中。

    刀疤漢子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半帶調侃地,"幾年不見,丫頭長大了啊"

    "甲安大哥,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旁邊一個年紀並不大的高個男人到。

    刀疤漢子甲安顯然是他們的頭領,他點點頭,到,"你們不是總問我額頭這道刀疤怎麼來的吧,就是這個丫頭的手筆,那時候她才jj歲的樣子。"

    完面對旁邊幾個手下驚訝的表情到,"怎麼樣,厲害吧"

    對於他們當面的調侃林晚不動聲色,一副脫離昏昏沉沉的樣子,然而腦子此刻卻無比清晰,豎着耳朵聽着他們話。

    現在最壞的情況是自己已經被抓住了,顯然周邊也沒什麼人,值得慶幸的是林虎不在一路。

    "甲安大哥,她真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是啊,這麼,林機關會把遺物留給她"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林機關最後見的人就是她老婆,而她老婆臨死前身邊只有她,你東西能不在她手上嗎不過她應該有個弟弟,我們當時找到林機關他老婆屍體的時候她肚子已經被剖開了,孩子應該是被帶跑了"

    林晚靜靜聽他們着,這些事情彷彿就發生在昨日,又像是發生在前一輩子那麼遙遠,但她知道,只要他們抓住她,不弄到她爹留下的那張地圖是決不會罷休了。

    她只知道他們口中的將軍指的正是北燕的名將銀槍花易,也是他爹林機關在世時效力的上司。

    但自從四五年前那一晚什麼都變了,她爹慘死,她娘挺着八個多月大的肚子帶着她逃往,從北燕京都一直逃到熗城,也是除了蕪城以外最靠近南唐國的城池。

    逃亡的一路上正逢北燕百年一遇的jj

    她的思緒被一桶河水淋了個稀巴爛,頓時睜開眼睛。

    ",你把圖紙藏在哪裏了"其中一人惡狠狠地看着她問到。

    "什麼圖紙"

    "少裝蒜"

    "只要你交出圖紙,我現在就放了你,從此以後再不相干。"刀疤漢子甲安到。

    林晚心中一聲冷笑,她之所以還活着就是因爲她沒有交出圖紙,若是他們拿到圖紙她必死無疑。

    這個甲安她確實打過交道,那時候她和她娘已經躲在山洞裏三天三夜,堅持了三天水米未進,最後她冒險出去尋找食物差一點就被他抓到了。

    沒想到這些年他一直在帶隊抓她,可見那個叫做花易的將軍是如何的勢在必得。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圖紙。"林晚眼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樣哀求着,甚至嚶嚶哭泣起來。

    然而甲安卻不爲所動,"別以爲我會再相信你,"着轉頭對另外幾人到,"這丫頭狠着呢"

    儘管快到中午了,又有陽光,但畢竟是寒冬,林晚身上被潑溼了,此刻冷的瑟瑟發抖,嘴脣都發烏了,起話來牙齒直打顫。

    但儘管這樣甲安依舊緊緊逼問。

    她死死咬住不知道什麼圖紙。

    還是那個年紀較輕的男人到,"我們先吃了飯再問吧,今天跑了半天山路了,都餓了。"

    另外幾人也好,甲安這才掉頭不理林晚,跟着其它幾人走到一邊準備生火。

    有兩人似乎起身準備打獵物去了。

    身上又冷又餓的,林晚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臨昏迷前她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昏過去了總應該不會受到殘酷的拷問了吧。

    可她錯了,這些人並沒有多大的耐心,更何況那個叫做甲安的曾經到,將軍過,他沒有找到圖紙就沒必要再會將軍府了。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東奔西走,沿着當年追捕的路線沿途一個城一座山的慢慢找尋,這一找竟是四五年了。

    再一次的兜頭冷水讓她醒了過來。

    ",圖紙在哪裏"

    顯然他們已經喫完了午飯,火堆旁邊還放着多出來的一隻兔腿。

    林晚全身發抖,幾乎不出話來。

    最後有個人抽出腰間的鞭子作勢就要抽打,"我就不信一個丫頭,骨頭能這麼硬"

    着兜頭兜臉就抽下來

    林晚覺得身上已經麻木了,那鞭子剛開始打在身上,隔着溼漉漉沉甸甸的棉襖象悶棍子一樣拍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難受極了。

    她是有想過以帶他們去拿圖紙爲藉口把這些人帶回家,然後蘇夜和琥珀所扮的"水叔"兩人應該是能制服他們。

    但來蘇夜已經不打算殺她了,頂多遠遠監視着她一段時間而已,但如果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她將被再一次逼如絕境。

    與其這樣還不如碰碰運氣,不定只要自己jj過來了,這些人就會相信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地圖。

    抱着這樣的信念和打算她咬牙硬生生挨着這一下又一下的,

    最後又冷又閉,她終於再次昏了過去。

    她不知道此時以這個甲安爲首的漢子都有些疑惑了。

    "甲安大哥,你確定那圖紙真的在她手中嗎"

    甲安看着衆人,像是自問再似的,"那不在她手上在誰手上,當時就她和她娘,方圓幾十裏沒有旁人啊。"

    "可她這樣子,我們就是抽死她估計也找不到東西啊"

    這幾人這才覺得不應該這樣拷問下去,畢竟那時候她還只有jj歲,不定還有一些情況呢,再她娘肚裏的孩子不見了,而且是剖腹出來的,要是當時jj歲的一個丫頭把自己娘肚子剖開拿出孩子再逃了出去,他們還真不相信了。

    "但我們當時所有的兄弟都把那座山圍住了,沿着山腳一層層地往上,整座山除了她們母女兩人並無他人。"

    "那你意思是,是她把她娘肚子剖開,拿出孩子,然後在你那麼多人眼皮子底下跑了"

    所有的人都驚恐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林晚。

    "也不一定是她了,"甲安擺擺手到,"反正當時挺詭異的。"

    很明顯他不想再提及那時的細節,摸摸額頭上的疤痕坐在火邊想着,或許林機關的老婆真的沒有把圖紙交到她手上呢,畢竟當時她還只有jj歲。

    太陽已經西下了。

    山頂上六個漢子看着這個瑟瑟發抖的丫頭,終於,甲安到,"這樣,等她醒了讓她好好,緩一緩,咱們再仔細問問,看還有可能她娘當時把東西給別人了沒有。"

    林晚在暖陽陽的火堆下終於醒了,甲安拿着那隻烤好的兔腿給她,她艱難地搖搖頭,癱倒在地上。

    她的雙手依舊從後綁着。

    "林晚,你再仔細想想,那天你爹死後到底發生過什麼,你娘除了你還見過什麼人"

    她心中暗自得意了起來,還好剛剛自己熬住了拷問,甲安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她面上一片茫然,像是沉靜在往日的回憶裏,實則她的腦中迅速分析着自己擺脫他們的可能性。

    他們有六個人,而且個個軍人出身,她必須藉助外力。

    "那天除了你除了看到你爹以外,你還看到什麼人沒"

    林晚彷彿話都擡不起力氣的樣子,不勝孱弱,淚水溢了下來,"我進屋子之前在門口好像聽到我娘好像在和誰話,然後人影一晃,我以爲自己花眼了,過後我進去就只看到我娘了和我爹了,我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着她已經抽噎地不出話來了。

    這些人相互對視着,看着林晚沒完沒了的哭泣,直到等了一會兒這纔不耐煩地打斷她,"你看清那人長什麼樣子沒有"

    她睜着一雙霧濛濛的淚眼到,"沒看見,但那話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

    這句話引得這些人頓時振奮起來,但她此刻卻不任何花了,一個勁兒的抖,戰戰悠悠的,像是馬上要昏倒的樣子。

    "她怕是發燒了。"

    有人到,甲安看了看,伸出手摸摸她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緊跟着她十分應景的咳了好幾聲,像是連頭都擡不起來的樣子。

    她心裏焦急地想着,如此他們會不會帶她下山治病呢,他們應該很着急她出那個聲音是誰吧。

    如果他們帶她下山找大夫那就一定會出路口,那裏應該還是有連家暗哨的,到時候她就在路口找尋逃跑的機會。

    如此想着她眼前漸漸朦朧起來,但心裏不斷提醒自己不要真的昏過去了。

    太陽快要落山了,甲安看着她軟倒的樣子起來正要做出決定,林晚豎着耳朵期望能聽到令自己滿意的結果,但她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邊似乎有個白影在浮動,她頓時心裏一個激靈,瞳孔迅速放大,竟然是蘇夜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刻是該喜還是該憂

    作者有話要  姑涼們收藏了雞蛋。山坳人家。也要收藏勤快生蛋的雞。,二十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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