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零開始做皇帝 >0009 得罪皇帝的下場
    百姓們對朱寬早已是又恨又怒,只不過每個人都擔心反抗會讓自己喪命,所以才一直選擇順從。

    但是現在,朱寬既然了,要把圍觀的百姓全部殺掉,依他的殘暴程度,並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

    怒火在低吟。

    百姓們沒有選擇逃跑,沒有選擇退散,而是依然將朱寬團團圍住,包圍的圈子也越縮越。

    “我看你們誰敢謀反。”朱寬大喝一聲,抽出了兵器。

    “來啊,我今天倒是看看誰不怕死,來啊”朱寬叫囂道。

    百姓們雖然互相鼓着勁沒有潰散,但是刀劍無眼,到了這個時候誰也不想去當這個出頭鳥。

    “我再問一遍,你們誰要反我的就出來,要是沒有人出來就趁早都給我滾蛋。怎麼樣有沒有人啊”

    又是一陣沉默。

    “哈哈哈。都是一羣鼠輩。”完,朱寬便打算衝出人羣。

    “住”一聲大喝從人羣中傳出。

    “哼,還真有不怕死的,你出來。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的脖子硬還是老子的刀硬。”

    人羣中走出一個身影,高高的個子,戴着一頂寬檐氈帽,看不清他的樣貌。

    “你把帽子摘下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到底長什麼樣。”

    那人把帽子一摘,扔到地上,正顏厲色對朱寬道,

    “你看看我是誰。”

    “啊”

    朱寬吃了一驚,因爲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熟人徐繼。

    “你是怎麼從天牢裏逃出來的媽的,等我回去一定把看守天牢的牢頭斬首示衆。”朱寬氣急敗壞的道。

    “可惜你今天回不去了。”徐繼這話的語氣很硬,似乎是給朱寬的命運下了定論。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也好,你自己闖上門來也省的我再去抓你。上次留你一條狗命,倒留成了個禍害,今天我就要斬草除根。”

    着,朱寬便提刀向徐繼走去。

    徐繼不慌不忙的跳到了一處高臺之上,運足一口氣,對下面的靈州百姓講道,

    “衆位靈州城的百姓們,我是前太守徐謙的長子徐繼。

    因爲朱寬這個奸賊的陷害,我流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來我也打算隱姓埋名苟全性命,可我無法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奸賊將靈州的百姓視爲草芥,如此殘虐的魚肉橫行。

    因爲各位都是家父生前最最珍惜和在意的子民我看着你們便想到了家父是如何爲靈州城辛苦操勞,你們對於我徐繼來,便是我的叔伯姑嬸,是我最親的家人。

    現在擺在大家面前有兩條路,第一條,繼續忍受順從,每天都活在恐懼和暴行之中,祈禱哪天厄運不要降落在自己頭上;

    第二條,跟我一起,我們把這個奸賊結果掉,從此大家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再也不用忍受暴虐的統治。

    如果大家願意選擇第二條路,我徐繼,願意充當各位鄉親的先頭兵,要流血從我徐繼開始流,要拼命我徐繼第一個上前去拼,要殺頭也先讓屠刀從我徐繼的脖子上砍去。

    只要靈州城的百姓一天沒有過上安居樂業的好日子,我徐繼定將奮勇殺賊,死而後已”

    一席話完,靈州城的百姓已是熱血沸騰,他們看着徐繼就方法看到了自己馬上能過上好日子的希望。

    人們忘掉了恐懼,而忘掉恐懼的人是最可怕的。

    朱寬身邊的貼身侍衛,被人拉到了人羣裏,之後只聽一聲慘叫,接着便是血腥的味道。

    那侍衛的衣甲和兵器都到了百姓的手中。

    此時的朱寬也已是有點慌了,從前他只知道刀劍能殺人,此刻他卻見識到了,舌頭一動居然也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正在人羣慢慢向朱寬靠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戰馬嘶叫。

    “朱大人,靈州城內的五千兵馬已經全部趕到了。”

    再一看去,果然,全副武裝的鐵甲衛邁着整齊的步伐趕到了,五千人踏地的聲音似乎將整個靈州城都震顫了起來。

    原忘掉了恐懼的百姓看着鐵甲衛那冷冰的鎧甲,和長槍尖上冷冷寒光,頓時死亡的寒意又襲上了心頭。

    人羣已經有了退縮之意。

    “哈哈哈,徐繼,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最後的倚仗看到了嗎這些懦弱的百姓是多麼的不可靠。”

    鐵甲衛繼續前行,所到之處百姓紛紛避讓,完全不敢有任何抵抗,很快,鐵甲衛就到了朱寬的身前。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徐繼仍然面不改色,堅定的道。

    “公道公道在哪呢你看看這些人,我搶了他們的房子,拆了他們的祖墳,霸佔他們的兒女,現在又怎麼樣呢他們不還是要乖乖的給我跪着。

    再看看你,一會兒我就在這裏一刀一刀的剮了你,你的父親是靈州城主,可現在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你告訴我,公道在哪呢”

    朱寬耀武揚威,身後的鐵甲衛冷若兵鋒,百姓們退散一旁,此刻的徐繼已然是孑然一身。

    徐繼仍在高臺之上,擡頭望着頭上的天空,“難道這就是天道”

    “聖旨到”

    一聲高亢的嗓音劃破了靈州城內的喧囂,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還是百姓先反應了過來,熟練的紛紛跪下。

    鐵甲衛也全部跪了下來,朱寬儘管有些不情願,可是見到聖旨也勉強的單膝跪地。

    徐繼猶如聽到了天音一般,內心五味雜陳的跪了下來。

    陸秋到高臺上,宣讀了聖旨,

    “朕聽聞靈州總兵朱寬在靈州城內魚肉百姓,命朱寬到京師王城向朕謝罪,欽此。”

    朱寬聽完聖旨,“噌”的一聲了起來,“媽的,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想要老子的命啊

    什麼狗屁皇帝,什麼狗屁聖旨,老子統統不認得,老子只認得手中的刀。

    我先殺了你這個假傳聖旨的狗雜碎,我再殺了這個徐謙的逆子,最後我要殺到王城,去問問皇帝老兒,爲什麼要跟老子作對。”

    “大膽朱寬,竟然出言不遜,忤逆聖上,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造反就造反,我就造反了,那皇帝老兒能怎麼着我”

    嗖啪

    一支冷箭射穿了朱寬的頭骨,箭頭從後腦射入,從面門穿出。

    朱寬沒有任何反應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誰也沒有看到這一箭是誰射的,因爲所有人都跪着。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一箭是從哪裏射來的從朱寬身後那裏着的是朱寬最信任的鐵甲衛。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一箭是爲了誰而射皇帝。

    皇帝的眼睛、耳朵、手、還有冷箭是無處不在的,得罪了皇帝的下場很可能就是眼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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