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男生立刻收起笑容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蕭子淵踏着滿地的雨水到了實驗室,在門口碰到張清教授。
教授和他打了招呼後,“子淵,你的傘”
蕭子淵臉上掛着禮貌的笑,“張教授也喜歡”
張清看着奶白色的傘上點綴着大大的七星瓢蟲,哈哈笑出來,“你子,談戀愛了吧”
蕭子淵笑了笑沒回答。
張清笑着拍拍蕭子淵的肩膀,“不錯,有空帶來我看看。”忽然又問了一句“不會是喻芊夏吧”
蕭子淵收起笑容,一正經地回答“不是,教授怎麼會這麼問”
張清擺擺手,“她協助你做實驗,每次發文章,你們兩個名字之間都是我的名字,你們這幫子背後都,ziyuanxiao和qianxiayu是sci天生一對,都被我這個qgzhang破壞了,你當我不知道”
蕭子淵從容而坦蕩地回答,“張教授想多了。”
張清似乎明白了什麼,“好好好,你去忙吧”
蕭子淵走了幾步又被叫住,“新申請的那個項目下來了,項目組過兩天會來考察一下,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
“好。”
第二天隨憶和妖女去學生會參加例會,據校以前的一個學生現在做了歌手,很紅火,決定回校開歌友會,學生會又是一番兵荒馬亂。
隨憶對這個當紅歌手倒是有點印象,一直以爲是科班出身,沒想到會是自己學校的,安排好工作後瞭解情況的人便開始八卦。
“你們知道他是學什麼的嗎”
“學什麼的啊咱們學校音樂專業也不強啊。”
“是學機械的”
“啊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真的,當年還是機械學院的風雲人物,誰知突然輟學去唱歌了。”
“真的啊,這麼看機械學院各種出奇葩啊,快給我講講。”
“”
隨憶正興致盎然地聽着八卦,並且對最後一句表示贊同,機械學院確實出奇葩。紅色的書上沒有妖女一轉頭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線,邊伸手邊“咦你脖子上戴的什麼啊”
隨憶還沒反應過來,貼身戴着的平安符便被妖女拉了出來。
“以前沒見你戴過啊,哪兒來的”
喻芊夏坐在隨憶斜對面,看到紅線盡頭的時候臉色忽然變了,很快擡頭不可思議地看着隨憶。
隨憶被她看得彆扭,和妖女對視了一眼,便試探着問“喻師姐怎麼了”
喻芊夏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很快恢復正常,“沒什麼。”
隨憶看着喻芊夏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麼,從妖女手裏拿回平安符默默放回衣服裏。
妖女湊過來聲問“哎,你覺不覺得喻芊夏很奇怪”
隨憶衝妖女使了個眼色,妖女吐了下舌頭,很快加入八卦大軍。
散會後,隨憶剛走到門口就被喻芊夏叫住,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出來“隨憶,你等我一下,我有事想跟你。”
隨憶早就看出剛纔喻芊夏欲言又止,大概是覺得人多不好,她轉頭對妖女“你先回去吧。”
妖女心領神會地走了。
隨憶和喻芊夏從活動室出來,沉默着走了很久,喻芊夏纔打破沉默。
喻芊夏就是在隨憶正神遊天外的時候開始話。
“你可能不知道,蕭子淵是個早產兒,的時候身體不好經常生病,看了很多中西醫的大夫都沒用,那個平安符是他爺爺奶奶求來的,很難想象吧那樣的兩位老革命竟然會這麼做。或許是心理作用吧,自那之後他竟然很少再生病。這些年他一直貼身戴着這平安符,倒不是他有多相信,只是送的人對他意義非凡。他和他爺爺奶奶感情很好,一直很寶貝,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真真假假地問他要過很多次,可是他從來都不接話,沒想到呵,竟然送給了你對了,你知道他爺爺奶奶是誰嗎”
隨憶的心情忽然一落千丈,似乎也沒有那麼冷了。
那麼多人都知道蕭子淵家世顯赫,她也聽過,只不過他行事低調,她竟然差點不記得了。
那天林辰跟她,蕭子淵是蕭家的太子爺,前途無量;今天喻芊夏又跟她,你知道他爺爺奶奶是誰嗎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奶奶是誰那是個在戰火紛飛的年代脫穎而出的奇女子,如今雖已年老,可是每次出現的時候依舊精神矍鑠風韻猶存,依稀可見年輕時的英姿颯爽;能配得上這個奇女子的男人,蕭子淵的爺爺又有多出色可想而知還有他的父母呢,也必定是人中龍鳳吧
隨憶嘆了口氣,她跟他不是一路人。
妖女碰碰隨憶,“阿憶,這是你在飯桌上第三次嘆氣了。菜不好喫嗎”
隨憶勉強笑了一下,“沒有啊,很好喫。”
她忽然有點羨慕身邊的妖女,敢愛敢恨,張揚大氣,永遠信心滿滿地去爭取自己想要的。
三寶正喫得不亦樂乎,“阿憶,喫這個魚,做的真好喫,不愧是五星級酒店”
今晚是他們同班的一個男同學過生日,在這家五星級大酒店擺了三桌,宴請全班同學。聽這個男同學家裏是江浙一帶的富商,家底殷實,自入校開始,做事便彰顯着財大氣粗的風格。班裏同學並不喜歡他,但是礙於同學的面子不好拒絕。
大一剛開學,此富n代便對她們四個異常殷勤,衆人皆以爲他看上的是妖女,誰知後來才知道他喜歡的是隨憶。據,他的原話是,這麼大氣婉約的女子纔有資格進他們家的門。
聽到這條八卦的時候,隨憶只是淡淡地笑了下。
三寶、何哥、妖女看着隨憶臉上的笑,顫抖着開始同情富n代,一心想看他是怎麼死的。
果然沒過多久,壽星便湊了過來,一副濫情的樣子,“隨憶,我今天生日,你有沒有話要跟我”
隨憶拿起果汁和他碰了一下,淡淡地“祝你生日快樂。”
壽星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結果,“我記得你還沒送我禮物啊,不如改天補給我啊。”
衆人起鬨,“喂,秦銘,有你這麼討禮物的嗎”
壽星一揮手,“關你們什麼事。”
隨憶坐得端正,垂眸盯着面前的杯子,“我送了。”
壽星一臉欣喜,“是嗎可能我沒仔細看,你送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