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泱泱見狀,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江彩霞這邊見江泱泱不說話,就與秦思意聊得有的沒的。
江泱泱看着兩人“和諧”聊天的畫面,像是想到什麼,腦海裏像是有什麼畫面呼之欲出,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這邊的陸雲蒼和江叔說完話,兩人並肩走進來,江叔看着江泱泱沉默的表情,又看了眼一邊的江彩霞,聽陸雲蒼說她們兩人是表姐妹,而江彩霞長得根本和小姐不一樣,反倒是眼前的江泱泱更像以前的小姐。
這裏面究竟有什麼隱瞞着的事。
江彩霞感覺到江叔再看自己,伸手遮住自己的臉,輕笑聲:“江叔,你怎麼一直盯着我看”
心中卻是狠狠暗罵一句江叔多事,這個老不死的,等他落到自己的手裏,她要讓這個老不死的好看。
江彩霞微變的表情,都被江叔盡收眼底,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和陸雲蒼道:“小陸,估計今天老首長不會回來了,你和你的愛人還是先回去吧。”
陸雲蒼看了眼一邊的兩人,上前拉起江泱泱的手往外走,“我們走了。”
江叔點頭,與陸雲蒼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離開後,江彩霞要起身上樓。
身後的江叔叫住她:“彩霞小姐,剛纔小陸說他的愛人是您養母家的妹妹”
江彩霞身子一僵,回頭努力掩下眼底的驚慌,對上江叔的眼神:“是,怎麼了”
她看着江叔疑惑的眼神,瞬間明瞭,就是江泱泱那張像極了她親孃的臉惹事。
江叔正想說話,一邊的秦思意開口:“怎麼了,江叔是有什麼問題嗎”
她的笑容甜美,叫人挑不出來什麼錯誤。
江叔看見秦思意臉上的笑容,心中雖有懷疑,卻只懷疑到了江彩霞頭上,沒有懷疑秦思意。
所以他想這件事,還是別叫秦思意知道好,免得思意小姐天天跟着這個冒牌貨學壞了。
江叔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江彩霞,搖頭:“沒事,你們上樓休息,我去吩咐人坐今晚的飯菜。”
秦思意點頭,目送江叔出去。
江彩霞像是癱軟一樣坐在沙發上,背上冷汗淋淋,她看着秦思意,咬牙:“我覺得這個死老頭一定知道了什麼。”
秦思意看她一眼,眼神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跟我上樓來。”
“可”
江彩霞還想說什麼,換來秦思意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要是想現在就叫江叔知道你的身份,你就在樓下坐着。”
果然是一遇見江泱泱,就不長腦子。
隔牆有耳都不懂嗎
江彩霞恍然大悟,立刻跟上了秦思意的腳步上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秦思意的房間,秦思意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江彩霞:“江叔留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
江彩霞有些恐懼的看着秦思意,按照秦思意這意思,那個死老頭子是得死了。
江彩霞看着秦思意的眼神越發害怕,輕輕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她雖然想要享受榮華富貴,可是也沒有想過要害人性命。
都上了這條船了,還想着下去,做什麼青天白在日夢
江彩霞咬脣,一言不發。
她不是不敢做,而是草菅人命哪裏有說的那麼簡單。
秦思意打量着她稍變的表情,哂笑一聲:“你要是不做,等着老頭子回來了,江叔帶着江泱泱來到了老頭子面前”
“不”江彩霞咬緊脣角,驚叫一聲,打斷了秦思意的話。
秦思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做嗎”
江彩霞咬牙:“”
半晌後,“我做”
秦思意起身,拍了拍她的肩,像是安慰她一樣:“你放心,你做了後,老頭子疑惑江叔去哪了,我會給你解釋。”
江彩霞看着秦思意,咬緊了牙關:“是你說的,你會解釋。”
“是”
秦思意點頭,看着江彩霞掙扎的表情,在她耳邊繼續道:“你要是不快點解決掉江叔這個定時炸彈,等到”
“你別說了”
江彩霞赤紅着眼打斷了她的話,有點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這件事,她不能親自出手,必須讓別人來。
秦思意看着江彩霞臉上的表情,緩了口氣,知道江彩霞這是下定了決心。
只要江彩霞下定了決心,她也就不怕自己後面的計劃無法實施。
一間房,兩人各懷鬼胎。
江彩霞從秦家回到劉翠萍母子住的公寓,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
卻見林夢抄手,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還回來做什麼”
江彩霞懶得和她爭吵,徑直走進屋內,目光環視一圈,不見劉翠萍母子。
她轉頭問林夢:“我娘和我哥呢”
“他們出去了”沒有劉翠萍母子兩人在,林夢也懶得裝什麼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擡腿走到江彩霞面前:“聽說你上次在秦家拿了不少東西回來,這次”
“閉嘴你”江彩霞因爲江泱泱的事,心情本來就不好。
林夢正好撞到槍口上,她直接冷冷看她一眼,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林夢被江彩霞兇了,也不氣餒,直接跟在江彩霞身後進了房間。
江彩霞看見林夢進來,語氣煩躁:“你進來做什麼”
林夢輕笑一聲:“這是我的家,我爲什麼不能進來。”
江彩霞懶得和她爭辯這些,在房間裏找尋一圈,發現沒有找到自己的玉佩。
身後的林夢,嘴角勾起一絲笑:“你在找什麼”
“我的玉佩去哪了”
江彩霞一邊找,一邊問。
林夢歪頭想了會,像是恍然大悟:“你說玉佩我記得好像你哥拿去賣錢了。”
“賣錢”
江彩霞臉瞬間冷了下來,眼神裏的恨意,恨不得一口咬死麪前的林夢。
這玉佩有多重要,她娘是知道的,怎麼可以縱容江強國把她的玉佩賣了
一定是面前的女人在江強國面前說了什麼,否則他們怎麼敢把玉佩賣了
想到這,江彩霞狠狠瞪着林夢:“是你讓我哥把玉佩賣了的”
林夢笑得無辜:“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