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正好被店員看到。
店員驚訝的捂着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正巧阿菊路過,詢問店員,結果店員心虛的否認,立馬逃走……
江泱泱的睏倦是裝的,所以根本沒有睡着,張奕瀚一進門她就‘醒來’了。
“你不是還要過幾天才回來嗎?”
張奕瀚見自己想要捉弄的計劃告吹,就露出一副哀怨又極其悲劇的表情,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怎麼?我回來讓你回家休息,再和你丈夫恩愛幾天,不好嘛?”
江泱泱見他表情不對,心情不好,也就沒和他一般見識。
但對於肖瀟和端然的情況,她還是在意並關心的。
“肖瀟怎麼樣?沒鬧事吧?”
張奕瀚口吻也緩和了些說:“放心吧,她很好沒鬧事。”
江泱泱這才安心,“那就好。那端然呢?這次你去京都沒去看看她嗎?”
果然——
一提及陸端然,張奕瀚的表情就再次低落,不願詳說。
都這副樣子了,江泱泱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他又從端然那裏,受到挫折了。
江泱泱笑着寬慰:“好了,你就別這麼沮喪了,你也是明知道端然現在學業爲重,還這麼粘人的追了過去。”
張奕瀚立馬吹鬍子瞪眼睛的,絲毫不給她面子。
兩個人就這樣在辦公室裏,鬥嘴了起來,時而笑聲連路過的店員都能聽到。
劉佩姿一路上就各種說着有關江泱泱不檢點的傳聞。
幾次鬧得大家臉色不愉快,但爲了證明江泱泱清白,一家人還是被劉佩姿拖到了火鍋店裏。
這時因爲不是飯點兒,所以火鍋店裏不是很忙。
自從上次陸雲蒼來秀了一波兒恩愛後,店員幾乎都認識他,知道他是江泱泱的丈夫。
“您是來找老闆的,還是來喫飯的?”
阿菊禮貌的問候,並笑容招待。
陸雲蒼不等說話,劉佩姿就四處環視,一副她纔是老闆的姿態說:“江泱泱呢?”
阿菊輕輕蹙眉,但爲了表現禮貌,還是開口回答,“江老闆正在和張老闆開會,如果您有事可以和我說……”
阿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佩姿急切的打斷。
“和你說?和你說得着嗎?兩個人開會還不知道開的是什麼不三不四的會議呢!”
這話一出口,一直沉默的陸雲蒼立馬臉色大怒,低聲警告道:“劉佩姿,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要說,開了口可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劉佩姿還是在意陸雲蒼的,她見惹到自己的雲蒼哥不高興,立馬歉意又裝無辜。
“不是的雲蒼哥,我只是爲你覺得不平而已,你心心念唸的都是她,可她到好和別的男人在這裏苟且……”
說着,她還雙手拉着陸雲蒼的衣角,眼神裏除了委屈只剩下楚楚可憐。
這次不悅的可是趙琴。
“佩姿,你一個姑娘家,這種話怎麼能說出口呢!?如果不是你拖着我們來,在家裏大鬧,我們怎麼會來這裏,讓街坊鄰居看笑話?”
就連陸偉人一個知識分子,作爲長輩都覺得劉佩姿說出這樣的話羞於見人。
劉佩姿看着一家人如此維護江泱泱,不分青紅皁白的還將她數落一番,更是嫉妒又恨江泱泱。
她發狂一般,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就這樣在火鍋店裏大吵大鬧,還纏着別的店員威脅,得知了江泱泱的辦公室,推門而進。
可是屋內根本就沒有她所想要的那種污穢的場面,也沒有江泱泱和張奕瀚不清不楚的拉扯。
只有二人中間隔着一張辦公桌,面對而坐,笑着嘴裏調侃談及的都是陸端然。
劉佩姿震驚。
江泱泱卻笑着走向門口,氣場全開。
張奕瀚好像看熱鬧一樣,起身依靠在辦公桌上,面容坦然。
“劉佩姿,你把我爹孃和丈夫帶來這裏是做什麼?請他們喫飯嗎?”
劉佩姿一臉不可置信的說:“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沒關係……”
江泱泱冷笑一聲,“怎麼失望了?你這中午不是剛做了一頓飯嗎,這又是來喫下午茶的?”
她話語裏明顯的諷刺,還有自信的態度,讓劉佩姿知道自己反中計了。
劉佩姿激動的立馬轉身,向陸雲蒼解釋,“雲蒼哥不是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才……才……”
“纔給我下藥的是嗎?”
這一句話一出,陸雲蒼和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比震驚。
陸雲蒼立馬紅了眼的瞪着她,質問道:“下藥!?你給泱泱下什麼藥了!?”
趙琴也是着急,心疼兒媳的跑到江泱泱身邊,各種檢查詢問。
“泱泱呀,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呀?”
江泱泱寬慰笑着說:“娘你放心,我沒事兒,已經吃了藥了。”
劉佩姿知道自己徹底沒有希望了,也知道江泱泱既然能輕鬆的拆穿自己,一定是有鐵證,不然怎麼敢冒險一搏呢?
畢竟她身後的家世可不能小瞧。
陸雲蒼是有身份的人,而劉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有些話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處理。
而且江泱泱想要處理的不只是劉佩姿,更重要的是那個幕後主使者!
所有人準備關起門來處理這件事情。
在趙琴的逼迫下,陸偉人發了加急的電報,讓劉父來一趟。
等他回來時,天色已經黃昏。
幾個人圍坐在沙發上,孩子們已經喝完奶哄睡。
先開口的是江泱泱,她必須讓劉佩姿死心並招供出秦思意來,這樣她纔能有人證,也能有藉口對秦思意下手了!
“你不是懷疑我和張奕瀚的關係嗎?我現在就來告訴你!”
劉佩姿立馬擡頭看向江泱泱,好像在等一個解釋。
“我和張奕瀚確實有關係,不過是兄妹的關係,他爹是我乾爹,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包括告訴你這件事情的那個人……”
劉佩姿一驚,看着她問:“你知道是誰?你都知道了?”
江泱泱點頭,並苦口婆心的說:“我這麼做就是爲了防她。”
劉佩姿雖然察覺到自己可能被利用了,但仍不甘心:“你說你和他兄妹,既然不是親兄妹,又怎麼能證明你們之間沒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