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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九死一生

    “千舞”

    慕痕驚叫一聲,急忙上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卻只扯下鳳千舞衣袖的一角。

    看見鳳千舞掉進深淵,軒轅昊解氣的狂笑起來。

    “死了,哈哈哈鳳千舞那個賤人終於死了,哈哈哈”

    刺耳尖銳的狂笑聲猶如厲鬼苦嚎,衆人擡頭望去,只見一襲玄衣的軒轅昊站在深淵邊沿,衣袖狂舞,醜陋的面容扭曲恐怖。

    “軒轅昊”

    突然一聲怒喝響起,一道劍芒彷彿盯上了他,朝着軒轅昊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斬去。

    軒轅昊笑聲一僵,低頭看着一柄靈劍從自己的胸口穿透

    “啊”

    被靈劍刺穿身體的軒轅昊淒厲的慘叫一聲,下一秒,整個身體化作一道塵煙,隨風消散。

    “竟然是傀儡術”

    慕痕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軒轅昊太狡猾了,知道地宮危險重重,所以在傀儡上注入他的氣息,讓傀儡幫他適應殺人計劃

    這次傀儡被毀,勢必會令他元氣大傷。

    對了,千舞

    就在慕痕轉身的一剎那,身後掠過一道冰藍色的身影。

    驚訝之下,只見那道身影飛快的帶着鳳千舞離開地宮,轉眼就消失在視線裏。

    慕痕心頭一震

    那人是誰

    只是須臾間,便闖進軒轅昊的風絕殺中,甚至從深淵中救出九死一生的鳳千舞

    實力深不可測,他究竟是誰

    京都,離王府。

    偏僻的後院中,一間光線陰暗的房間內,點着無數白色蠟燭。

    由蠟燭擺成特殊詭異陣法,面容醜陋的男子專心盤腿坐在陣法中央,他雙眼禁閉,對手中寫了生辰八字的草人施法,口中念出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咒語。

    只見,懸浮在他面前的草人身體上寫的正是鳳千舞的生辰八字,時間一點一點消逝,坐在陣法中央的男子,忽然猛地睜開雙眼,“噗”的一聲痛苦的噴出一口鮮血,懸浮的草人瞬間跌落在地。

    “是誰究竟是誰傷了我”

    軒轅昊鷹眸狠辣的眯起,氣的捶地。

    “表哥,怎麼樣鳳千舞那個賤人死了嗎”

    聽到屋子裏有聲音傳來,早已期盼已久的夜滄溟忽然推門而入,不想,卻看到軒轅昊面前一地鮮血,臉色慘白。

    “表哥,你怎麼樣難道又是那個賤人傷了你”

    “不,不是她,我的傀儡被慕痕所傷,真正讓傀儡術失去效用的是一道冥滅斬殺”

    軒轅昊驚魂未定的喘息着,想到真正傷他的人,竟然如此厲害,連氣息也能隱藏,看來鳳千舞的背後還有更厲害的高手。

    若不是今日派去的是個傀儡,今天魂飛魄散的人就是他

    那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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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竟然強大到這等地步

    “冥滅斬殺難道就是那個能讓修煉者魂飛魄散的冥滅斬殺”

    軒轅昊點頭:“沒錯,若不是那個強者突然出現,鳳千舞那個賤人早就掉進熔漿裏,死無葬身之地了”

    “該死又讓她逃走了上次比賽,若不是帝無憂救了她,鳳千舞早就死了站在,又讓一個不知名的高手帶走”

    夜滄溟氣的咬牙切齒。

    鳳千舞那個女人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三番幾次都有高人相助

    軒轅昊聽起夜滄溟提到帝無憂,心裏一沉,連忙問:“滄溟,你口中的帝無憂就是聖殿的帝尊大人”

    “沒錯,就是他他還當衆宣佈,鳳千舞是他的女人,誰惹她誰就得死。真是瞎了一雙狗眼,連鳳千舞那種廢物醜女都看得上,我呸”

    夜滄溟真是又氣又恨,奈何他氣的牙根癢癢卻動不了人家分毫。

    不就是個賣屁股才坐上聖殿的質子麼真拿自己當根蔥

    不過,這些話他也只敢放在心裏說。

    “這麼說來,這次救走鳳千舞的高手就是他了。”

    北魏國能傷他的人,不出十個,既然能隱藏氣息,還能悄無聲息間傷他的,也只有帝無憂了。

    “又是帝無憂”

    夜滄溟怒火暴漲,狹長的眼底閃過深入骨髓的滔天恨意。

    “帝無憂,鳳千舞,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暴怒的夜滄溟咬牙切齒的重重一拳砸在牆面上,整個房間搖搖欲墜,頭頂的房梁一歪,“砰”的一聲,朝着軒轅昊的腦門砸去。

    軒轅昊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表哥,表哥你怎麼了”

    夜滄溟焦急的搖了搖軒轅昊的身體,見他暈死過去,對鳳千舞和帝無憂的怨恨越來越深。

    “帝無憂,鳳千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着”

    下一瞬,一道暴怒的咆哮聲在離王府響起,驚的離王府後院的鳥獸驚慌逃竄。

    入夜,魔獸森林。

    漆黑的夜空懸掛着一輪皎潔明月,周圍繁星點點,聖潔的月光灑落在整個魔獸森林。

    入夜的微風,冰冷刺骨,深陷昏迷的鳳千舞頭疼腦漲的睜開眼。

    剛睜開眼,見到的是一張俊美無儔的的臉龐。

    鳳千舞仔細一看,竟然是帝無憂

    他怎麼在這

    此時,鳳千舞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人家的懷裏,乖巧的不行,他的懷抱很溫暖,散發着一股屬於男性身上侵略性的味道,就連自己呼吸間都充滿了他身上的氣息。

    他靠在一顆古樹下,周圍佈置了結界,讓她躺在他的懷裏,一腳平攤,一腳屈起,右手攬着她的腰,左手擱在左膝上。

    或許是太累了,面色有些憔悴,眼瞼下淺淡的烏青,禁閉雙目,安靜的睡着了。

    她記得,在她掉下深淵的一瞬間,有一道冰藍色的光暈將她罩住,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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