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雙眸裏立即露出陰狠神色:“你不信!等着!”
他認爲只要等個不到一刻鐘,這個紫衣女子就會開始全身潰爛!
到時候她求他,他就讓她跪下道歉!
可是,一刻鐘後。
煙落塵莞爾,好整以暇地看着羅剎,依舊那麼明媚無限。
別提全身開始潰爛了,就連手上破個皮,都沒有好嘛!
“你!”羅剎驚呆:“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煙落塵一笑,她當然是不會被俏人哭給傷到啦!
因爲這俏人哭在暗器之女羅花的暗器書裏,有詳細地記載:如何製成這俏人哭,如何解決俏人哭的腐蝕毒性……暗器書裏記載的鉅細無遺。
而煙落塵閒來無事就會煉丹製毒配解藥,手裏,怎麼可能沒有俏人哭的解藥哦!
“不,不可能,你你你……你是怎麼躲過俏人哭的腐蝕的?”羅剎瞳孔猛縮,一刻前那如惡鯊的陰狠消失,只剩下驚愕之色。
因爲他震驚:放眼整個皓雪大陸,還沒有人可以躲得過俏人哭的腐蝕啊!
可以說,前無來者!
煙落塵將羅剎那喫驚表情盡收眼底,笑道:“或許之前沒有人可以,但是,不代表我不可以!”
說完,煙落塵收起那嗜血的邪雲,笑容裏多了一分邪氣:“玩毒兒本姑娘還沒輸過,同樣,暗器本姑娘也在行!”
說完,她手一揮,灑出無數白羽針,打向一邊。
那些白羽針在空中紛紛爆開,爆射出無數小針。
這一幕連羅剎都看呆了:“暗器中還藏着暗器!這是誰告訴你的!不不不……你怎麼會這個?”
很快,羅剎的表情就變得想哭了,他一直引以爲傲的暗器之技,在這個紫衣女子面前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煙落塵笑着沒回答。
羅剎認命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放過我那些海盜兄弟一碼!”羅剎雖然殺人不眨眼,打劫不分對象,但是對他那些海盜兄弟們卻是很好的!
煙落塵蹙眉:“認輸了?只是,我幹嘛要殺你啊!本小姐不是來殺你的!”
這句話說出,煙落塵感覺到,潛藏在周圍的那些殺意也消匿了。
那些殺意是衝她來的,想必是羅剎這些海盜小弟們?
“什麼?不是來殺我的……那你爲何擅闖我聖之島!”羅剎微驚,對方居然不是來殺他的,他還以爲是來對他下手的!
畢竟他一生殺人無數,要是有什麼厲害的敵人找上門,也是很正常的。“不爲什麼呀,因爲我沒有請柬,而且我作爲煙煙海盜兒的頭頭,想要參加海盜公選,沒有請柬的話,只好擅闖了!會長,你不介意吧?”煙落塵眨了眨眼睛,燦爛的黑眸
之中閃過狡黠。
人家都是先禮後兵,她這是先兵後禮啊!
不過她知道,不給這些海盜們顏色看看,他們也不會讓她參加海盜公會的選舉。
因爲,這些海盜們,信奉的都是拳頭!
“呃……”羅剎凌亂了,現在還讓他說什麼呢!
就算他不想讓她上島,她也進來了不是!
而且現在這女子實力高過她,不提她是玩毒高手了,就說玩暗器吧,他都玩不過她,貌似除了
羅剎苦笑,笑的比哭的難看:“原來是這樣,那就讓你們煙煙海盜上島吧……”
他能有什麼辦法呢!這女子實力這麼高,如果不讓他們上島,他估計會死在她手裏!
……
一刻鐘後。
煙落塵帶來的三條大船上的所有人上了這聖之島!
旁的不提,就說獨眼派系的海盜們,聽到可以上島的消息,全都凌亂了!
什麼什麼!
不是說羅剎會長的聖之島,島上暗器密佈,如一個鐵桶,根本無法突破嗎?
這,這紫衣女子到底怎麼能突破那些暗器的啊!
居然還讓羅剎同意她上島了!
獨眼派系的海盜們有些人突然有一種先知先覺:也許這個紫衣女子,真的要在海盜隊伍中站穩了!
說不定,從今往後,這裏,這一片內海,都會是煙煙海盜的地盤!
海盜們最會審時度勢,明白了這一點後,有幾個開始逐漸逐漸真正地對煙落塵臣服。
而下了船以後,煙落塵一把拉着玉漠邪,朝着羅剎那豪華大宅走去。
她身後,琴小風神色黯然,奚沉面露妒色,也只有周穎,看見這一幕,捂着嘴笑了。
哎喲哎喲,煙姐姐,還真的是不經意間時時刻刻在表露她對邪皇的喜歡呢!你看!一下船就拉着邪皇跑!
其實,煙落塵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給玉漠邪看看這島上遍佈的暗器機關。
因爲,她從這些機關裏看出了一個祕密!
不過她祕而不宣,想要玉漠邪自己看出來!
“怎麼樣?”煙落塵帶着玉漠邪轉悠完了這島上的暗器,忍不住發問。
雖然玉漠邪只看過一眼那些暗器書,但是煙落塵相信,他絕對能夠看出來。
畢竟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玉漠邪微微勾脣,側眸看向煙落塵:“小東西,你想讓我說什麼?”
“你覺不覺得……哎喲,你倒是說出來啊!”煙落塵有些急了!
而玉漠邪笑了,頷首道:“不錯,小東西,這些暗器和羅花書裏記載的……甚至連佈局都一模一樣。”煙落塵眸子裏立刻匯聚興奮地光彩:“是啊是啊!我闖關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我才能闖入如此之快!只是,如果連佈局都一樣,是不是可以判定,這個羅剎和羅花是有關
系的?”
煙落塵問過,這裏的機關從設定到佈局都是羅剎一人爲之。
所以。
羅剎師承羅花,還是羅剎是羅花的後人?
煙落塵好奇不已。
“這個你自己去問羅剎不就好了?我的海盜皇后!”說着,玉漠邪突然勾住了煙落塵的小下巴,開始肆無忌憚地吻起來!
煙落塵一怔,不過很快迷失在他深吻之下……
不知過了多久,玉漠邪才鬆口,煙落塵立即沒好氣道:“知道我是海盜還動手動腳,不怕我對你動我的海盜大刀?”
玉漠邪笑了笑:“我怕什麼?現在我是皇,你是盜,一個爲官,一個爲匪,你若是不聽話,那我就……”
“如何!”
“把你綁回去,狠狠欺負!”玉漠邪說得毫不隱晦,聽得煙落塵白眼直翻,也聽得暗處的奚沉臉上冰冷之意一片片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