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黑白分明,閃爍着淚水,波光瀲灩,透着迷人的風采。
顧成勳瞧見她那樣子,心裏說不出的感覺,他抿了抿脣,按照以前的慣例,他從來都是勇往直前。
第一次,顧成勳做樂後退的士兵,他稍微後退了一點,想要許如歌稍微舒服點。
果然,她看起來沒有之前那樣難過了。
那雙眸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可憐兮兮的望着他,卻又倔強的不肯開口。
她在屏息,大概是因爲疼而屏息着,這樣的許如歌,輕易就讓顧成勳堅硬的內心難受起來。
他低頭輕輕地貼着許如歌的額頭,低語道:“許如歌,你這個女人,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對你好。”
這話,說的有些無奈的意味。
許如歌喘息了一聲,這纔好過一點點。
他順勢輕吻了她一下,脣沾染了許如歌的眼淚,忍不住柔和了一顆心,開口道:“好了,別哭了,相信我。”
她一愣,相信他
怎麼可能呢
她是一個已婚女人,馬上就是失婚女,姿色也不是傾國傾城,有什麼資本讓顧成勳珍惜
她自己都不會奢望,況且他那樣的人應該是身邊美女如雲,就像是那位叫“伊伊”的女孩子,那樣耀眼,打扮入時,看起來自信滿滿。
她什麼都沒有,沒有自信,沒有資本,她只有自己,和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想到此,眼淚就流了下來。
顧成勳很快就把眼淚給她拭去,他嚐到了鹹澀的滋味。
“不信我”他聲音低沉沙啞。
許如歌還是不說話。
顧成勳又說:“我不會讓你疼,起碼你應該信我一次吧,現在咱們要認真的完成這件事,放鬆,好嗎”
很是難得,他溫和的哄着她。
是啊,現在算什麼
得過且過。
這樣的關係是不道德的,她居然在這樣的關係裏得到了一種慰藉,她覺得而自己也淪落的跟穆豐南一樣了,沒有操守。
“如果你再亂想,不集中精力伺候我,外科不能保證你疼不疼了。”他的聲音沙啞的更加讓人難以招架,聽在耳邊,讓許如歌更加的難受。
他開始溫柔的對她,讓她慢慢的接受他,開始用他所有的溫柔來讓許如歌忘卻不舒服。
漸漸地,許如歌感到了一種情緒涌上來,她的思緒也漸漸地安穩下來,不再亂想。
她讓自己試着不去想其他的,只要這一刻的慰藉。
聽着顧成勳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下接着一下,她反倒是踏實了很多。
“嗯,這樣才乖”他的語氣更溫柔,給了她更好的安慰。
許如歌安安靜靜的,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乖巧的聽着他的擺佈,被他帶領,亂了呼吸。
腦海裏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完全是進入了一個新紀元,進入了一個異時空。
那種快樂,是她從來沒有零落的,溫柔,霸道,他的猶豫徘徊,他的強勢霸道,都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只要不舒服,他就會耐心等候。
她不讓自己表現的太過火,只是隱忍,脣瓣咬住,卻被他輕易識破。
他像是故意的,非要許如歌表達出來強烈的意願才滿意。
終於,她還是表達出來了,很瘋,很意外。
她覺得那不是她,可是,卻恰好就是她。
午後的眼光從窗紗裏透進來,他看着她被汗水弄溼了的髮絲,再看看她因爲疲憊而昏厥的容顏,睡着了還依賴在他懷裏的樣子,目光微動。
很久後,他起身,裹了一條浴巾,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找到了自己的香菸,點燃,煙味瀰漫。
他坐在沙發上,吐出白色的煙霧,猛地抽了起來。
有點失控。
他今天對她,居然
不。
一支菸抽完,他起身,回到臥室,穿了自己的衣服。
而牀上的女人捲縮在被子裏,睡的很沉,髮絲遮掩了半個臉,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格外的瘦削。
他的眸光又是一緊,定定的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他走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半。
許如歌傍晚醒來的,渾身很酸,卻感覺整個情緒都是放鬆的,像是泡了一次溫泉。
她原本沉重的心,也彷彿得到了安慰。
她知道,那是她以前跟穆豐南從未享受過的閨房之樂。
可這一切,卻讓顧成勳一個外人給予。
她動了動身體,有些累,趕緊的起身,往浴室走去。
腿上流出來的東西讓她有些驚訝,去洗手間洗了,換了衣服,走出去,這才發現家裏只有自己一個人,那個男人走了。
整個房間很空曠,格外的安靜。
許如歌再度回到了房間裏,收拾了牀上的凌亂,拿了包,下樓去了
她到了門口一個24小時的藥店,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售貨員問她:“小姐,你需要什麼”
許如歌抿了抿脣,道:“我想要事後緊急避孕藥。”
“呃”那人看了她一眼,問:“你們同房多久了”
許如歌一呆,只覺得尷尬。“不太久。”
那個導購目光多了一抹曖昧,笑着道:“那來一個72小時內的吧,毓婷,很多人都在用。”
“好”如歌當然知道這個牌子的避孕藥,這個東西,看電視也知道廣告。
導購給她拿了,她付了錢,走了出來。
看了眼說明書,就弄了一粒送進嘴裏,另一個裝入盒子裏,幹着吞了藥。
她是孤兒,她知道沒有父母的艱辛。
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也意外降臨,這輩子她可能都沒有孩子吧,因爲沒有幸福,她是不允許自己生孩子的
這一次,顧成勳沒有用套,所以她得自己保護自己。
擡頭仰望夜空,彌紅燈在閃爍,吸了口氣,她去了超市,買了菜,回去做飯。
生活要繼續,無論有沒有男人,都得喫飯,睡覺,珍惜自己。
顧成勳此時接到電話:“總裁,許小姐去了藥店,購買了事後經濟避孕藥。”添加”jzwx123”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