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二人的面前,景王施展出來的重水跟江恆的寒冰結合,將重水原來比較弱的部分優化, 讓重水的威力再次加強。
數米長的一道道冰箭朝着對方攻擊而去。
“金盾”
說話的是天冥宗首席弟子。
金屬性的他二話不說,將金盾召喚而出。
金盾,是他第三隻真仙巔峯妖魂千年玄武所擁有的能力。
滋滋
兩者交戰在一起,寒冰重水與那盾居然不相上下。
這可驚呆了江恆和景王,這寒冰重水可是沒遇到過對手,此刻在對方的盾面前,僅僅是留下幾道傷痕
然而他們不知道,此刻更爲驚詫的是天冥宗的人,還有那大長老。
“玄武金盾可是號稱世界上最堅硬的盾之一,就算我全力一擊都不能毀壞半分,這怎麼 ”
看着被刮成貓臉的金盾,天冥宗的長老冥長老坐不住了。
他們天冥宗平日也算和氣,與幾大門派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矛盾,所以這一次沒人嘲諷兩句,所有人都在下方認真的看着。
那通神境界巔峯的小子,給他們帶來太多的震撼了。
如果可以,他們真想把對方第一個拉入自己的宗門,那樣宗門的實力至少能提升好幾個檔次。
“索長老,這一次的比賽你怎麼看”
幾位長老和那殿下坐在一塊,閒來無事也不知道殿下是有別意還是如何,羽然對着那索長老問道。
“這 此子天賦不錯,若是能留在天樞王朝,或許未來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索長老笑了笑,嘴角還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哈哈,汝言果如吾所念。”
太子十分欣喜的暢笑道。
“居然平了這怎麼可能。”
幾人聊天的時候,上方的戰鬥有一場已經停手了,雙方雙雙被震到擂臺之外,平局收場。
現在諾大的一個擂臺,就剩下江恆和那天冥宗以及魔芋宗的弟子之間的戰鬥了。
而這個時候,雙方的戰鬥似乎也是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江恆體內的妖力殆盡,景王的臉色也稍稍有些難看。
對面的當然也好不到那裏去,背後那些召喚出來妖魂,此時已經不再如同先前那樣,光彩四射、栩栩如生。
“接下這一擊,我陸降自動認輸”
魔芋宗的弟子手中光芒涌現,緊接着一剎那之間,一道道光芒涌現。
他背後的那三隻妖魂居然融合到了一起,原本暗淡的第三妖魂,這個時候彷彿枯木逢春一般,又煥發了新生。
“鬼雲天下”
對方手中的是十八君主之一的鬼雲魔君,戰鬥力極強。
“有點意思,只不過你對錯人了”
江恆將暗掠之影釋放出來,背後一隻巨大的虛影中隱隱蘊含着絕對的壓迫性力量。
“三昧”
對方見到這麼強大的黑暗系力量,自然知道對方的妖魂在自己之上,而在自己前邊的除了就九尊就是三昧了。
先前怪江恆沒有將暗掠之影的真正力量釋放出來,只是運用南璃之火和寒冰進行攻擊,因此讓陸降誤判了。
但車已上路,他也沒辦法停下來,爲了拿到勝利,只能是加大自己的妖力輸入。
“就是現在”
南璃眸子中透出一道光亮。
江恆自然也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因此每一招都必須要小心,爭取能將自己的力量運用恰當,而達到這一步無疑需要一個技術指導,南璃便是最佳人選。
再說了,有資源不用,那不是在浪費嗎
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說給南璃聽的,不然這位大爺還不知道要把他這個小人物罵成什麼樣子呢。
“好”
南璃話音落下,幻化爲了一道魅影。
“龍擒手,二十八倍爆”
藉着第三妖魂的力量,江恆幾乎可以實現瞬移。
“什麼”
陸降瞳孔緊縮,是幾乎是條件性反射的往後一退。
這一退,恰好躲過了江恆的龍擒手,但是那強大的爆發力還是讓此刻的他心有餘悸。
“該死,居然躲過了”
果然戰鬥經驗達到一定程度,身體會對周圍環境有一種自己的判斷,遇到危險幾乎能條件性反射的躲開。
江恆愈發的覺得,自己應該出去鍛鍊一下自己了。
“接着第二擊,連續下去,跟你的龍擒手比,他還是差上一點”
南璃看到江恆第一次攻擊失手了,並沒有絲毫的驚詫之意,反倒是意料之中。
“恩恩”
“龍擒手二十八倍,爆”
“龍擒手二十八倍,爆”
場上,只看到江恆追着那陸降跑,而景王則是與另一個天冥宗的妖修對戰在一起。
兩人交戰在一起,居然給人一種十分古樸的氣息。
原來兩人已經上升至魂獸的比拼。
“唉 ”
那魔宇宗的長老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自己門派的弟子還是輸了。
此刻,下邊鴉雀無聲,那通神境界巔峯的小子,又創造了一個不可能。
對方接着這來自肉體的爆發力,硬生生將陸降給逼下了臺。
這是所有人偶讀沒有想到的,因爲陸降可是第二大宗門的首席,最後居然落了個這麼的下場。
見到這一幕,那飛天宗的長老心中有了些許的安慰。
原來是這小子真的很強,這會看看有誰還敢說他們飛天宗連一個通神境界的妖修都打不過,你們行,你看看你們還不是一樣打不過。
飛天宗的長老,嘴角居然隱隱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悅色。
“景王師兄,我這邊可是解決了”
江恆靠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景王進行戰鬥的景王。
不是他不上前去幫忙,是他有這個心但是卻沒這個力呀。
剛剛那一場戰鬥,耗費了他全部妖力,這個時候都是強行撐着站起來的,因爲倒下來就算輸了。
“讓你贏一局,下次扳回來。”
景王回了一聲。
江恆帶着笑容點了點頭。
很快,江恆那一邊的戰鬥也結束了,兩個人同時趴在了地上。
緊接着那機械一般的聲音響起。
江恆成了這一次擂臺戰鬥的最終勝利隊伍。
上邊的那幾位主辦者,臉色各有不一,誰也不知道對方此時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