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復心中,壓根就沒有廢功重修這個選項,他早已下定決心死磕《血神經》,直到將血神經補全爲止,不成功則成仁。
補全《血神經》,並不一定就要賈復自己來,他也想過找個高境界的人,來幫他補全《血神經》,或者集思廣益,給他減輕一點壓力。
血氣領域實在是太過於高端,那是進入玄級後才能掌握的力量,大宗師也只有在燃燒內力時纔會體會到,所以大宗師這個境界的人自然是幫不到他。
至於歸屬於大秦一方的玄級高手,比如:太一、應龍、上清、玉清、鎮元子、紅雲六人。
賈復雖是大秦冠軍侯,但憑他的面子,顯然還請不到六人中的任何一人幫忙,所以最終還是要靠嬴昊出面。
不過他們雖都掌握了血氣之力,但主修的卻並不是血氣之道,他們對血氣的運用強度上雖強於賈復,但精細層次方面,反而還不如賈復這個專修《血神經》的宗師。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不真正踏入專屬領域,很難真正瞭解這個領域。
在血氣領域,賈復就是當之無愧的專家,哪怕是太一和應龍,在某些方面也一樣不如他。
大秦一方的玄級高手,由於主修的都不是血氣之道,所以也無法幫賈復補全功法。
當世主修血氣之道的玄級高手只有一個,那就是魔門的冥河老祖,可魔門和大秦是敵對狀態,賈復自然也不會奢望冥河會幫自己。
所以,想要補全《血神經》,還是要靠賈復自己。
不過在和太一和應龍交流之後,他們對於血氣運用的經驗,也給了賈復極大的啓發,並補全《血神經》宗師後期階段大半內容。
如果說之前賈復補全《血神經》的進度,僅僅只是百分之二十的話,那麼在和太一應龍等人交流之後,就直接漲到百分之九十。
可就是這最後的百分之十,任憑賈復如何努力也無法補全,所以補全《血神經》又陷入了停滯。
賈複本以爲自己四十歲前,已經不可能補全《血神經》宗師後期篇了,卻沒想到和牛莫忘的一戰,再次殘血後讓他有了新的感悟,等徹底消化他就有把握補全功法宗師後期的內容。
雖說賈復這次補全的只是《血神經》宗師後期階段的內容,宗師巔峯、半步大宗師、大宗師等階段,依舊還需要賈復靠自己去一一補全,但萬事開頭難。
有過第一次補全功法的經驗後,之後賈復修補功法的過程就算是再難,也比0~1要簡單的多了。
之前的賈復其實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死磕《血神經》的選擇對不對,而如今他未來的道路雖還未徹底清晰,但起碼他走上的是一條正確的道路,這就已經夠了。
見賈復搖頭,李存孝露出恨鐵不成鋼之色,繼續勸道:“君文,你又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我大秦功法庫中的神功多的是,換條路走走,或許會更適合你也說不定呢?”
這次賈覆沒有反駁,反而反問道:“那你呢?”
李存孝一怔,不解的問道:“我什麼?”
“當初伱要融合雙功法時,那真正的九死一生,可比我的情況危險多了,當時很多人都反對,你又爲何堅會持走這條路?”
“那能一樣嗎?在我之前項羽已經成功了,當時我覺得連項羽那個莽夫都能做到,咱老李又不比他差,自然也一定能做到,我覺得我的選擇肯定是對的,所以就義無反顧的去嘗試了。”
“可是……”
看着一臉堅定的賈復,李存孝想要再勸,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這是賈復自己的選擇。
看着一臉糾結的李存孝,賈復笑了笑後說道:“等傷勢徹底恢復之後,我有把握補全功法中宗師後期的內容,再等功力恢復我就能突破宗師後期了。”
“真的?”
李存孝露出驚喜之色:“早說你能補全功法,我就不勸你了。”
“還得感謝牛莫忘,和他一戰給了我不小的感悟,補全功法宗師後期的內容已經足夠了。”
聽到賈復此言,李存孝也不禁爲他高興,畢竟賈復的《血神經》他也看過,知道補全功法的難度有多大。
就在這時,士兵突然來報:“大將軍,那個明軍戰俘要求見你。”
“傅友德?”
李存孝一怔,隨即對賈複道:“君文,你先好好養傷吧,等有空了我再來看你。”
賈復見此,連忙叮囑道:“樂毅此人不簡單,我就是吃了他的虧,你可要謹慎些,別把我的兵給打光了。”
“知道了。”
在士兵的引領下,李存孝前往關押傅友德的大牢,一路上頓丘百姓紛紛前來觀望,都想看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猛將的風采。
“那就是大秦的李存孝嗎?果然威武不凡呢。”
“聽說吧,明國第一猛將牛奎,也已經敗給了李存孝,看來咱們魏國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魏國就該亡,那個殺千刀的曹操,當了王之後把賦稅提的那麼高,咱們日子過得還不如以前。”
“聽說聽說大秦的賦稅很低,等大秦滅了魏國之後,咱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
聽到四周百姓議論聲,李存孝心中也極爲驕傲,這也說明大秦比曹魏更得人心。
“大將軍,圍觀的頓丘百姓太多了,把路都給堵了,要不要去將這些百姓驅散?”
聽到手下此言,李存孝略作沉思後,說道:“百姓只是來看我的,驅散的影響不好,還是咱們繞路吧。”
“諾。”
繞了一段遠路後,李存孝來到大牢,並見到了主動求見他的傅友德。
“小子,你爲何要見我呀?”
李存孝一臉不爽的說道,畢竟要不這小子誤導自己的話,那他抓回來的就是牛莫忘的弟弟了,自己也不會鬧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傅友德卻一臉恭敬道:“李將軍將誤以爲在下是牛將軍之子,纔將在下給擒了回來,不知打算如何處置在下?”
李存孝一怔,反問道:“你如何知道我是誤以爲你是牛奎的兒子,纔將把你抓回來的?”
“額,將軍打暈在下之前,曾稱呼在下爲賢侄。”
聽到傅友德這麼說,李存孝頓時恍然大悟,他還真把這點給忘了,畢竟他每天說的話那麼多,誰記得每一句話的內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