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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durarara正臣紅眼睛是病,不能放棄治療

    從貓眼向外面看到的,卻是約定了晚上來問作業的紀田正臣。

    剛纔在貓眼裏看到的紅色眼睛,好像是幻覺一般不復存在。

    只見紀田少年低着頭,不復往日或奔亂跳興致高昂,園原杏裏略帶着一點疑惑,難道這次測驗就真的那麼打擊人,以至於臉紀田也緊張起來了

    確認了來的是誰以後,園原杏裏就打開了玄關的門,把在外面的紀田正臣迎進屋,手指一不心碰到了紀田的雙手,卻發現那雙手好像浸泡在冰塊裏一樣冰涼。園原杏裏這才覺得紀田正臣的樣子十分的不對勁。

    “紀田同學”園原杏裏十分擔心紀田的樣子,慌亂的在鞋櫃裏找備用拖鞋,想要讓紀田正臣進屋裏,稍微緩和一下。

    殺了她。一個來自靈魂的聲音,突然之間響起。

    紀田正臣驀地擡起了頭,原漂亮的琥珀色雙眼,完全被紅色渲染,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紀田正臣的資料己經解壓完畢,你要現在就看嗎黑圓肥的聲音在葉謙的腦海裏出現,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謙覺得黑圓肥聲音似乎變得正經起來,但是隻要一想到那個又黑又圓的形象,葉謙就覺得黑圓肥這輩子都和正經無緣了。

    “篩選一下。”葉謙簡單的下了指令。此時還坐在塞爾提的黑摩托上,按照塞爾提的速度,葉謙對比了一下記憶中池袋的底圖,應該很快就能夠到達紀田少年所在的方位了。

    葉謙略微感受到一絲暈眩,片刻之後就適應了過來,之前從情報販子手中偷來的信息,此時一一展現在葉謙的面前。

    原來紀田少年國中就是池袋獨色幫的一個大幫派,黃巾賊的首領將軍。

    “真是後生可畏啊,這麼的年紀就混幫派了。”葉謙不由得感慨“好像赤王也是在伏見和八田十六七歲的時候拉他們入夥的”

    aho蠢貨誰讓你關注那個了黑圓肥氣的想要衝出精神世界,給葉謙的腦袋來一個十八踩,讓他隨便腦補,讓他腦洞開得那麼大

    在紀田正臣稱爲將軍以後,大部分資料就變成了一些視頻資料,有的是街道上攝像探頭裏面截取的畫面;有的是一些廢棄工廠裏面打羣架的畫面;還有一些則是有人拿着攝像機,對着紀田少年拍的。

    微笑着的紀田正臣,霸氣的紀田正臣,狠斗的紀田正臣,流血的紀田正臣收集視頻資料的人就好像是一個跟蹤狂一樣,將每一個不同的紀田正臣收錄在自己的眼前。好像是深深的愛,又好像是看着提線木偶一般。

    還有那個

    少女姣好的容顏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那個黃色的領巾很好看呢。”

    “”這種莫名的即視感,葉謙突然回想起來那次受傷之後,在紀田少年處理他傷口的時候,也了和那個女孩相同的話,然後紀田少年一不心潑了他一傷口雙氧水的事情。

    何等的躺着也中槍啊:3」。

    什麼事情什麼事情快告訴我,我想知道感受到葉謙情緒的變化,黑圓肥聒噪的嚷嚷起來,一臉八卦的樣子,讓恨不得一拳打飛他。

    葉謙感覺不是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女孩子出現的時間太湊巧了。按照視頻的時間順序來看,這個時候應該就是黃巾賊和藍色平方起摩擦的時候。黃巾賊畢竟只是一個學生幫派,和藍色平方這種有社會人士參與的組織不相同。身爲首領,被尊稱爲將軍的紀田正臣是怎麼想的呢

    少女出現在紀田少年最彷徨最壓抑,最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讓他逃避,可以讓他怯懦,可以讓他放下所有的負擔和責任,任性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

    少女並不單單隻有一個鏡頭,在最後的時間裏,這個名叫三島沙樹的女孩不斷的出現在紀田少年的世界裏,一點一滴的侵佔那個少年心裏的每一寸位置。

    就好像成爲了他的信仰,成爲了神一般。

    “滴答”異地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地板上,濺出一個的血花,然後接二連三的血滴,滴滴答答的落下,血花連成了一片。

    園原杏裏睜大了雙眼,跪倒在地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少年金色的頭髮垂在少女的耳邊,軟軟的頭髮好像撓癢癢一般,觸碰着少女的脖頸。如果不是地上那灘紅色血跡,恐怕少年和少女擁抱的姿勢非常的羅曼蒂克。

    之前的那一瞬間,背對着少年想要進廚房泡茶的少女,措手不及的被少年從背後抱住,但是迎接它的不是什麼告白或者甜言蜜語,而是一把尖銳的刀尖。然而在刀尖刺向少女的那一瞬間,偏了一個方向,穿過少女的腋下刺了下去。

    刀尖刺入了少年的側胸,破裂的血管紅色的液體順着刀背,蜿蜒的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園原杏裏驚嚇的扶着紀田少年,手指顫抖着摸向手機,想要撥打急救電話。

    “呀,怎麼沒有殺了她”陌生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原來一直有着一個人在外面看着。一個穿着來良學院校服的女生,頭髮又黑又長相貌清秀,只是那雙突兀的紅色眼睛,讓整張臉看上去蒼白的不像個人樣。園原杏裏看到來人胸口的銘牌,似乎是二年級的學姐,但是杏裏可以肯定,她並不認識這個學姐

    被罪歌砍到的人,哪怕是一個傷口也會被罪歌控制。

    被罪歌控制的人,是不會感覺到疼痛,而且無論什麼樣的指令,只要是“母親”下達的都會執着的去完成,哪怕粉身碎骨。從來沒有一個被罪歌控制的人會違背自己,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所以在看到紀田正臣違背了自己的命令,贄川春奈瘋狂的內心,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但是轉瞬即逝。

    園原杏裏不知道這個人出現在這裏是什麼原因,但是她直覺這個陌生的女生,和今晚紀田的奇怪舉動有關

    “初次見面,園原同學。我是贄川春奈。”贄川春奈側了側頭,黑長的直髮很有垂墜感的披散在臉上和肩膀上,不過那慘白的臉色,襯得越發的像鬼故事裏的女主角。

    贄川春奈慢慢的走向跌坐在地上的園原杏裏,腳尖踩到了淺淺的血跡,留下半個腳印。贄川春奈蹲了下來,冰涼的手指拂過杏裏的臉龐,杏裏不由得一個顫慄。

    “我有調查過你的事情哦。”贄川春奈的笑容很甜蜜,但是那雙紅色宛若惡魔的雙眼讓人如墮地獄“真是一個無趣的人呢,從國中時期就一直當那個叫張間美香的跟班而活到現在最近則是對兩個男的諂媚”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嗎”贄川春奈的表情帶着濃濃的惡意,話語更像是冬日檐下的冰凌,尖銳冰冷“真是輕鬆的生活方式呢。因爲是將自己的人生寄生在別人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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