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不斷地燃燒,升騰情濃的煙霧。到處都是破敗的殘垣斷壁,破敗的高樓和殘破的路面。時不時出現的震感,讓那個擡着頭看着天空的男人,微微的震動。
蔚藍的天空被厚厚的的烏雲籠罩着,在火光的印照下,整個世界就好像籠罩在紅與黑的世界裏一般。男人一步一步的走着,所過之處都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火焰。
男人看着自己手中出現的紅黑色斑點,好像被一點一點吞噬乾淨了一般,男人沉默的的看着身上的變化,突然好想感到了什麼一般,擡起頭望向天空,頭頂之上是殘破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男人的嘴角突然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掛在嘴角。穿着白襯衫紅頭髮的男人,張開了雙臂用微笑迎接那把不斷往下墜落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不要
隨着話音的響起,眼前的景象突然好想被打碎的玻璃一般破裂,四散成一片一片消失在無蹤,徒留下一個跪倒在地上臉上佈滿淚水的男人,和無盡的黑暗。
然後周圍的世界再次開始慢慢地變化,穿着白襯衫牛仔褲,有着紅色頭髮的男人,再次由虛影慢慢的凝實,之前發生的事情像電影一樣再次重演。
耳邊好像聽到了水流過的聲音,周圍都是紅色的火焰,但是十束多多良卻覺得異常的冰冷。然而在此時,那個總是會給予他溫暖的人卻不在
無法逃脫的夢魘。
十束躺倒在地上,看着那把破碎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次又一次的從天幕之上墜落,他想要用手把眼睛蓋上,觸及到的卻是滿手的冰涼。
如果不醒過來的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秋山氷杜慢慢的走向在精神世界內,獨自留着流着眼淚的十束多多良,他無法看到十束多多良看到的景象,但是那人周身縈繞着的悲傷的感覺,讓他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但是十束多多良卻好像木偶一般,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
秋山氷杜短時覺得很棘手,通過黑仔的幫助,秋山氷杜好像作弊一樣進入了十束多多良的精神世界,但是如果十束他自己選擇聽不到看不見的話,秋山氷杜是完全沒有辦法的。畢竟,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唯一能做主的就是他自己,不是每個人都有像無色之王一樣的能力,也不是每個人都像秋山氷杜有黑子一樣的外掛。
秋山氷杜給十束多多良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原按照情況來,雖然十束多多良中了兩槍,但是由於紀田送的禮物,所以十束並沒有傷到要害部位,再加上送到醫院的時間也肯快。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十束多多良可以被救回來。
但是命運好像就是喜歡和人開玩笑,在心電圖上畫着的綠色波折,越來越平緩越來越平緩。十束多多良蒼白的臉上幾乎毫無血色,還有那完全看不出起伏的胸口。手術檯上、醫生的手上卻滿是鮮血,就好像十束的生命力隨着那些血液一起,漸漸地流逝。
一直用平和的綠之王的力量,滋潤着十束多多良細胞的秋山氷杜,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突然間以爲十束多多良,是不是受到了無色之王的什麼暗示或者精神攻擊,導致生命體徵越來越微弱。
十束君再不醒來的話,就永遠醒不來了。秋山氷杜抓着十束多多良的手,想要把他拉起來你忍心拋下一直等待着你的朋友,夥伴還有王嗎
noboodnobonenoash伴隨着口號的響起,一條條好像繩一樣的火焰出現在十束多多良的身邊,燃燒着的火焰就好像十束多多良一般,完全不會灼傷人還帶着溫暖的溫度。
差點就醒不來了呢十束多多良的聲音響起,伴隨着虛弱的味道,有慶幸也有後怕你是
我是秋山氷社。秋山氷杜扶住十束多多良,讓他不至於到下。在精神世界裏的他,沒有了沾染在身上臉上的紅色血跡,那乾淨又溫暖人心的笑容就好像天使一般,哪怕他們現在身處在黑暗之中也一樣。
綠之王
是,很驚訝嗎事實上秋山今天的綠之王的身份曝光,已經讓很多人膛目結舌了當然除了宗像禮司。
啊,我知道你。十束多多良噗嗤一笑,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從伏見君那裏聽的嗎秋山氷杜略微有些奇怪,回想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交際,覺得也就只有伏見猿比古這個人了。
不是啊,伏見他是不會和我這些的,事實上他在吠舞羅的時候,也不怎麼和我交流。十束側了側頭,栗色的劉海被撥到了耳後,溫潤的聲音輕輕的解釋道你一定不會想到第一個和我提到你的認識誰的。
是誰嘴巴上雖然詢問了,但是腦海之中卻不由自主的閃現了一個人臉,秋山氷杜連忙搖頭,將那個人的臉從腦海之中揮散怎麼可能會是宗像室長,這太扯了不會吧
是宗像君哦,青之王宗像禮司。十束多多良完以後,惡趣味的盯着秋山氷杜看,想要看到他臉上喫驚的表情,手中赫然多了一個攝像機,鏡頭對準了秋山氷杜。
雖然知道這只不過是十束多多良在精神世界幻想出來的攝像機,但是秋山氷杜卻還是不自覺的躲閃着鏡頭。
十束君從宗像室長那裏聽過我
是啊,又一次我在新宿接頭拍攝夜景的時候,碰到了自稱在散步的宗像君。十束多多良回憶起了當時的那個場景,瞬間十束多多良的精神世界就變成了新宿的街頭,而回憶中的十束和宗像室長,就出現在秋山氷杜的眼前。
十束多多良一邊回憶,一邊和秋山氷杜跟在了記憶中的兩人身後。
印象十分的深刻啊。十束多多良指着正在點茶的“自己”道原想要隨便點上一壺茶和點心,然後直奔主題。但是卻沒想到宗像君頭頭是道的開始講述茶和茶點的搭配,還秋山君在搭配茶和茶點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秋山氷杜簡直想要捂臉,他簡直是再瞭解不過了。當初有一段時間淡島副長休假,秋山氷杜曾經做過一段時間宗像室長的副手,過程簡直慘不忍睹
等到淡島副長休假完畢回sceter4的時候,他忍不住文淡島副長是怎麼忍受宗像室長的種種龜毛要求的。淡島副長卻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宗像室長難道不是隨便的嗎對付總是提出無理要求的“孩子”,只要無視就可以了。
但是秋山氷杜卻真的爲了那個挑剔傲嬌的室長,滿地圖的跑來跑去買到讓宗像禮司心滿意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