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綜漫]我受夠了這幫男人們! >第75章 番外·賞櫻
    番外賞櫻

    sceter4的待遇福利向來很好,這簡直是着一片公務員內部公認的的,雖然總會時不時出個差受個傷什麼的。事實上就算政府部門對於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撥的經費不多,他們那個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有錢的室長,也會自掏腰包解決這個問題。

    比如爲了符合他的審美,sceter4那羨煞人眼的制服和佩劍。

    上次忘年會的時候,居然只有兩個人出席枉費了宗像室長準備了三萬字的演講稿。

    結果淡島副長要去參加一個“女子會”的聚會,所以沒有到場;

    秋山氷杜則是要照顧自家喫壞肚子的“寵物”,連夜送到寵物醫院接着就陪牀了;

    弁財則是參加自己妹妹的生日聚會了;

    加茂好像是參加的英語課程,臨時改了課表;

    道明寺爲了買新發售的遊戲要通宵排隊;

    榎似乎是忘記錄要看的電視劇,佈施接的錄像帶到期了不得不去歸還;

    五島據是要去遛狗,而日高則是鞋帶斷了

    簡而言之就是,在宗像室長剛發出通知的時候,這八個人都同一時間表示他們有事請不來了。

    天使們你們這麼做對得起,每次忘年會都面無表情一臉嚴肅的盯着你們,讓你們因爲他的反應而感到心裏發毛、表情僵硬、從而導致表演失敗的宗像室長嗎枉費了他那天還準備了三萬字的演講稿

    所以這一次三月的賞櫻大會,在臥底秋山氷杜的全部調查錄音取證之下,宗像禮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下了賞櫻大會的時間和地點,並且包下了富士山下青果町的白鳥公園。

    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懂:3」

    來到了白鳥公園以後,穿着浴衣的sceter4的組員們,就步行的來到了公園裏最大的那棵櫻花樹下。但是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在那棵櫻花樹下圈了地盤。

    難道我們沒有包場嗎衆夥伴們都驚呆了。

    “淡島你的朋友一家子要借個地方賞櫻是指”宗像禮司指着那個兀自抽着煙,長的一看就十分厚臉皮的周防尊“吠舞羅”

    “”淡島副長眼神像利箭一樣嗖嗖嗖的射向草薙出雲,企圖將他紮成一個人形刺蝟,心中卻不斷地懊惱,這個傢伙怎麼把吠舞羅的人都帶過來了

    “呦世理,你來了啊。”草薙出雲摸了摸鼻子,道“你們也是來賞櫻的嗎”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看着淡島副長和草薙出雲交流着氏族裏發生的事情;看着宗像室長邀請kg一起喝茶,卻被“無情”的拒絕;看着秋山氷杜和十束多多良交流着烹飪經歷,腹黑的秋山甚至於還誘導十束多多良開發出黑暗料理,迫害一下吠舞羅衆

    看着原兩相生厭的青組成員和赤組氏族,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伏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鎖骨下方的位置,但卻不會再有傷口被反覆的撓開了。

    那個曾經務必緊密的鏈接着他和八田美咲的印記,已經沒有了。

    在解決無色之王以後,赤王周防尊在那段時間濫用能力的後遺症頓時爆發出來。不但每天都會發生,陽炎外溢破壞掉吠舞羅酒館的設施,有的時候還會造成一些氏族的受傷,比如十束多多良,比如櫛名安娜。

    甚至於草薙出雲已經做好了親手結束他的摯友他的王的

    然而就在吠舞羅全體沉浸在傷感的情緒不可自拔的時候,那個俄突然之間闖進他們生活,又突然之間自己是綠之王氏族的傢伙,紀田正臣。帶着一臉燦爛的笑意,自己有辦法穩定赤王的威絲曼偏差值。

    王權者的身份源自於石盤,但是能量卻是自己控制的。赤王的陽炎從實用的過程中就可以看來,暴虐而又霸道。威絲曼偏差值的不穩定,有兩個原因。其一,因爲過多的使用陽炎,能量的平衡被打破,失去了強有力的控制。其二,如果原先的能量充滿了周防尊這個容器的話,那麼現在可能連一半也不到了。

    和sceter4尋找超能力者作爲氏族不同,赤王周防尊在選擇氏族方面則顯得更加隨意、隨緣。吠舞羅氏族氏族的能力是赤王直接賦予的或者也可以,是從他那直接汲取的。

    原沒有什麼,因爲赤王十分的強大。但是當平衡被破壞以後,偏差就一直存在着了。

    而紀田正臣的出現,就是要修復好那平衡點。

    吠舞羅的成員們沒有一個不高興的,不過他們不知道紀田正臣修復周防尊的能力,需要消耗掉他所有的陽炎。同樣的,他們也不知道,必須犧牲掉一個夥伴的陽炎,用來填補周防尊流失的陽炎。

    但是普通的氏族根填補不了如同無底洞一樣的,周防尊的能量漏洞。十束多多良知道,不論是草薙、八田亦或者安娜知道,都會做出救kg的選擇,哪怕從此變成普通人。

    他只恨自己能力太低,而且他也明白周防尊是不會同意的,因爲那是一個把氏族裏的每一個人看的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笨蛋。

    但是突然有一天,十束多多良再也感受不到周防尊那不受控制散逸出來的陽炎了,sceter4的監控也撤銷了,kg的威斯曼偏差值穩定了。吠舞羅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到那時十束多多良卻還是知道了,有一個叫做紀田正臣的少年不見了也再也沒有從八田的口中聽到伏見猿古比的名字了。

    只不過是斬斷最後的聯繫而已。

    伏見猿比古,前所未有的輕鬆,也前所未有的茫然。

    秋山氷杜和十束討論烹飪的同時,也注意到了伏見的悶悶不樂,事實上十束也同樣在擔心着八田美咲這幾天的低落情緒。

    兩人對視一眼,不覺計上心頭。

    不知道誰第一個提議去泡溫泉的,但是基上所有人都響應了。但是當伏見和八田也隨波逐流的加入時,卻被告知未成年組在隔壁。

    然後抱着木盆穿着浴衣走到隔壁後,發現對面只有一個伏見八田的時候,兩人心地同時我操了一下。

    凸

    大部分的人都跑去泡溫泉了,只有宗像禮司和秋山氷杜還坐在宗像禮司自帶的茶室裏,伴着明月賞着櫻花。只不過不同的是,一個喝着茶,一個卻飲着酒。

    一面用器具固定住的紙牆上面掛着應景的富士山圖,另外的三面則是掛上了門簾,在夜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六塊榻榻米組成的方正,即便是躺幾個人上去,也是綽綽有餘的。

    “杜”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喚了一聲秋山氷杜的名字。

    “唔,禮司”聽到自己名字的秋山氷杜,好像被安裝了傀儡線一樣,動作不自覺的有限遲緩。白皙的臉頰好像被抹了一層淡淡的腮紅一般,如墨玉般的雙眸好像失去焦距了一般,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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