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狂暴吧!女漢子 >第7章 狂暴吧大夫
    ♂nbsp; 等我聽完這個感人至深的故事,提着褲子走出茅廁的時候,兩隻腳已經麻的發抖了。我實在是沒辦法調整表情,面對茅廁門口聞着味兒深情訴說的二爺。

    抱歉什麼一見鍾情但愛人竟爲了利益嫁給哥哥的故事,我沒法苟同,也不認爲二爺這個逗逼會真的喜歡柳鈺,畢竟難以尋得蛛絲馬跡,指向他們的jj。但二爺故事最後跟我說的話,我算是聽明白了。“今日看到你的手段行事,我也相信你絕對能保護好自己。只是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論在何處見到柳鈺,她若是淪落了,請你記得今日我幫你之恩。你若是能救她一把,便是還了我的恩。”

    我沒多問,也沒辯駁:“好。如果我不是跟她一樣慘的話。”

    本想說柳鈺有將軍庇護,怎麼可能會淪落在外,但忽然又覺得我太無知了,對於所有的狀況基本一無所知,二爺必定是有原因纔會這麼說吧。

    這麼想來又覺得二爺的故事說的半真半假。在他那如同戲摺子一般的故事裏,將軍是關家嫡子,而他則是個由於這代血親薄弱而過繼來的遠親,還是那種遠到天邊的親戚。而二爺這個幾乎跟關家沒什麼血緣的遠親卻極度想要站得更高,仰仗着自己的幾分才氣鋒芒畢露,而嫡子將軍與他同樣頗受朝廷重視,關家長輩忌憚二爺,偏又二爺做事有幾分滴水不漏

    這部分恐怕不是假的

    而後他隻字不提自己是怎麼落到如此境地的,只在那兒自顧自的講怎麼喜歡柳鈺之類的話,我卻覺得並不那麼像男女之情,反而更多是他真心實意對柳鈺這樣女子的欽佩與嚮往。他想要讓我幫柳鈺一把,也就真是這個原因吧。

    夜裏躺在滿是血腥味的牀上,我反覆琢磨着自己所知道的爲數不多的那點事兒,卻怎麼都想不出個脈絡來。果然是知道的太少了麼

    到了第二日,我疲憊的起牀的時候,發現宅內廚房送來了的早飯早就被二爺私吞了,他還打着嗝在那兒埋雞蛋殼,一邊埋一邊說:“春天埋下兩個蛋殼秋天收穫兩個蛋蛋”

    夠了,一大早就開始裝傻,不要太敬業啊。

    我昨天夜裏運動量太大,今兒不喫早飯真是要堅持不住了,從衣櫃扒拉出一件粉色的裙衫,我往身上一披,卻聽到一聲微響,一個黑色的小物件從衣袖裏滾出來。我低頭撿起來,卻發現是個黑色的小哨,入手的質感則是牛角一般這,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分明跟十一皇子腰間的那哨兒幾乎一樣。

    這能有個哨這也說明這柳七原來可不只是個底層的細作吧

    之前我懷疑二爺翻找過柳七的東西,莫不是在找這個思索了一會兒,我卻沒帶在身上,又塞回衣櫃裏,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揉了揉臉上的傷疤敲開院子的大門。

    沒想到我到了宅內的廚房裏,卻連半個人也沒有理我的。我可不是軟性子,那一個個婆子們拿斜眼看着我,還有一個說道:“你去把院裏的柴火劈了,我就把今早上大丫鬟們喫剩下的餈粑給你兩個。”呵呵你誰啊,我幹嘛聽你的啊。

    擠開幾個婆子我鑽進廚房裏,徑直掀開籠屜拿着幾個還溫着的包子就往嘴裏塞。

    “哎你做什麼”一個婆子上來就要打我的手,我一肘狠狠砸向她肚腹,看她痛叫一聲彎下腰去,她這一彎腰,我就看見了她身後架子上放着的一盤醃牛肉,端起來我聞了聞卻聽着罵聲不斷。我倒是不管她們幾個,剛出了廚房,卻見着一個熟悉的丫鬟走了過來。

    “哎,你們幾個。”她說話還是那樣粗野:“大夫人身體不舒服,要你們熬點蓮子粥過去,快點你們幾個肥婆子”

    卻沒見着我從人堆裏擠出來,端着盤子幾乎要撞到她身上去。這丫頭條件反射的後退半步,往我肩上一推,我本沒在意,她卻力氣極大,這兩日我明明可以好好利用柳七的氣力,卻仍被她推的倒退兩步。一個婆子箭步衝上來提着我後領就要拽住我,我心中一驚,這綠寧竟也不是一般人,不留神卻被婆子拽着提了起來。

    “綠寧,就是她,竟敢闖我們廚房裏來。”婆子竟找她告狀來了。

    綠寧瞥了我一眼,笑起來了:“哼,果然是餓的受不住來找喫的,沒出息的樣子這也算是偷東西喫吧。”

    咄,這一個丫鬟怎麼倒訓起我來了

    “我作爲二夫人,來廚房自己弄點喫的,竟也算得上偷了,你有本事把這話說到你主子面前去,看她怎麼回你。”我翻個白眼。回頭甩開婆子的手,綠寧本就討厭我,看我這麼囂張簡直要氣歪了眼,她雖說話粗野,卻是耿直又潑辣的性子,上來就要拽我胳膊。

    “綠寧,你再不去,夫人喝不上蓮子粥,倒黴的是你。”我擡擡眼說到:“你要是跟我打架,我非撕爛你裙子讓你光着腚找夫人去。”

    她咬咬牙,擰身交代婆子幾句就要走,回頭還衝我惡狠狠說道:“若不是大夫人今兒身子是在不適,我真要揍死你想想你以前做過的惡毒事情,我都真覺得應該弄瞎你的眼”

    嘖嘖,這小丫頭嘴太毒了,我往嘴裏塞了片醃牛肉想道。

    婆子們攔不住我,似乎有人去彙報給了大夫人,卻也沒聽着正屋裏的夫人有表態,我便每日都去廚房裏逛一圈。倒是二爺裝傻,只能呆在院子裏頭,每天看着我端着各種肉食回來,眼紅的就要來搶。

    這幾日竟清閒到肆意,我始終把那個裝滿姨媽巾和匕首的包裹塞在衣櫃裏,漸漸往裏添了幾件物什,二爺雖然曾說過我短時間內不該離開將軍府,但我心裏仍然有一種按耐不住的想要翻牆離開的衝動。二爺時常消失,我早已習慣,本以爲他不消失的時候,一定像我想象的那樣運籌帷幄,那暗衛手下嗷嗷的往屋裏飛。可實際上,二爺在宅院裏大部分的時間不是跟我鬥嘴就是與我過招。

    關守玄特別喜歡跟我動手,我根本不會使用柳七身上的武功,他偏生就願意逗弄我,我這人勝負心強,一點都不肯服軟,就算用上指甲和牙齒,在泥地裏滾了一圈又一圈也不肯服輸。二爺軍營出身,古人在攻守招式上的巧妙與武技的紮實,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不得不承認,他即是在和我對打也是在教我,每個傍晚,我都打的大汗淋漓灰頭土臉,然後我們倆人就坐在夕陽下的迴廊裏拿着大木桶開始洗衣服

    有一日我午睡到了快傍晚才醒來,推門卻發現二爺又不在院裏,跑到他屋裏去,桌上只有他熬夜扎的破風箏和半張熟宣,上面寫着:

    “蛤蟆,我近日感覺身體不舒服,你去幫我找一趟西市的大夫,把他帶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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