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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伽寺將山林沃野租借給窮苦人家耕種,不收分毫,遇有災年,還要開倉賑濟,在善信心中極受尊重。凌衝耳聞誦經之聲不絕,寺中佛光隱隱,顯有大德駐錫,楞伽寺佔地百畝,龐大之極,寺中僧侶極衆,每日誦經演課,蔚爲奇觀。三嗔引他一路往方丈室而去,沿途各有弟子來去,遇見三嗔,皆要合十作禮,皆是寺中低輩弟子。
凌衝隨他入了方丈室,見這間精舍不過數丈,當真應了“方丈”二字,一位老僧盤坐雲牀,面目慈和,手捻佛珠。這老僧自是名震天下的佛門第一高手普渡神僧,凌衝躬身施禮,普渡神僧伸手虛扶,說道:“凌師侄遠道而來,不必多禮,落座說話。”凌衝告了聲罪,就在普渡神僧下首坐了,三嗔站立作陪。
凌衝細細打量,這位威震天下、證就真如的神僧,外表平平無奇,就是一位老人家,皺紋對壘,與三嗔和尚神采飛揚的模樣大相徑庭,腦後也無佛光閃耀,披一件月白袈裟,端然穩坐。
普渡神僧見了凌衝,說道:“凌師侄以太玄劍術,擊敗蕭厲,只是那人宿世得功德佛授記,不好輕易殺戮。因此老僧命三嗔去阻你一阻,還望莫怪。”凌衝忙道:“神僧客氣了。當年本門被羣魔圍攻,全仗貴寺諸位高僧出手相助,方得渡過難關。此恩此德,本門上下永感在心。只是蕭厲既得佛陀授記,神僧爲何任由其拜入星宿魔宗,不肯加以度化再者,我與蕭厲冤仇已深,除非他幡然悔悟,深入佛門,不然下次遇見,定要取他性命,還請神僧諒解。”
凌衝得了普渡神僧此話,放下心思,又問:“貴寺地處京師腹地,爲何坐視那曹靖攪亂朝綱,迷惑君王那廝乃是星宿魔宗弟子,正與靖王勾結起兵謀反,倘若事成,又要生靈塗炭,豈非大違佛門慈悲之旨”楞伽寺離京師最近,歷代受皇朝百姓香火,又有普渡這等神僧坐鎮,瞧不出曹靖身份絕不可能,卻能坐視不理,其中必有蹊蹺。
三嗔和尚笑道:“凌師弟古道熱腸,爲衆生奔走,實在令人佩服,只是敝寺不理曹靖之事,實有苦衷。曹靖挑唆靖王謀反,乃是大明皇族之中內鬥,其中因果糾結太深,貿然插手,怕是是福非禍。”
普渡神僧嘆息一聲,說道:“人心鬼蜮,因果牽纏。業力流轉之下,以佛陀之力,亦不能阻斷分毫。唯有解去因果業力,方得大自在、大極樂。曹靖之事,不該本寺出手,因此郭道兄指點師侄前來,借人道光輝錘鍊道心,承下這一段因果。師侄如今一神分陰陽,當有所感悟了罷”
凌衝心中一凜,普渡神僧意有所指,分明看破了他兼修噬魂真解之事,不過此事有郭純陽首肯,瞧破了也無大礙,無論楞伽寺肯不肯出手,凌衝都要除掉靖王與曹靖兩個。唯有如此,方能道心圓滿,成就金丹。如何借大明運勢,一舉突破金丹境界,凌衝心頭已隱隱有了把握。
便是功德之力,何爲功德佛門所云功謂功能,能破生死,能得涅槃,能度衆生,名之爲功。此功是其善行家德,故云功德。在儒家所言,便是爲民請命,凌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