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純陽劍尊 >章五七五 悍然殺人!(求保底月票)
    九幽黃泉門與玄女宮一般,皆是修煉水行道法,凝聚先天元胎,練到長生境界,自能將畢生法力轉化爲先天真水。只不過玄女宮是正道,所修以玄冥真水與天一真水爲主。九幽黃泉門爲魔道,追求的是先天黃泉之水,因此一個在北冥立教,另一個則在冥獄之底安營紮寨。

    凌衝陰神所修噬魂真解,未必就輸給了九幽門的黃泉聖法,對這門九幽祕術並無甚麼貪得之心,只不過難能有此良機,混入九幽門,說不定還能打探些消息。再說陰神之身要修煉噬魂道法,總要有個安穩去處,無論播撒魂種還是體悟諸般元神,九幽門與冥獄之地皆是上佳之選。

    申虛可不管凌衝怎麼想,他未能將陰骨鬼王收歸帳下,連長老賜下的一件法器也被毀去,修復不得,回山之後,重罪難逃,是殺是剮還說不定。早就打算將凌衝賣了,將功贖罪。凌衝初來乍到,不知那一條黃泉大河妙用,申虛卻是個箇中老手,自能分辨的出東南西北,心念一動,足下起了一條陰河,托住二人往黃泉大河東南方向投去。

    凌衝正無可無不可,料定申虛必定沒安好心,只是其不曾翻臉,倒也不好猝然發難,陰河涌動,正要一頭扎入黃泉大河之中,忽聽有人喝道:“哪裏來的鬼物,敢闖九幽聖地”一位少年修士閃身而出,當是暗中巡守的弟子,見了申虛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申師叔”

    那少年先前氣息全無,隱匿的極好,凌衝也未察覺,申虛笑道:“原來今日是向峯師侄當值,這位是你嚴亢師伯新收入門的弟子祁飛,劍術超羣,我特意援引他來拜師的。”

    申虛說來笑眯眯的,向峯聽聞是嚴亢的弟子,面上就有幾分不大好看,上下打量凌衝幾眼,冷笑道:“這小子來的不巧,聽說嚴長老陪着少主去了一趟域外,迴轉之後感悟破境機緣,已於百日之前閉關,要全心對抗劫數,怕是不能收他入門了”

    凌衝瞧了這向峯一眼,見此人腰間懸着一面玉牌,與申虛手中玉符制式相同,當是用來通行先天黃泉大河之陣的法物,此人也不過是個金丹修爲,面相甚是年輕,只可能是身後長輩與嚴亢一脈不睦,這纔有意刁難,態度極差。

    申虛驚道:“嚴師兄要渡劫了麼這該如何是好”玄魔修士到了法相境界,內外具足,只用心感悟冥冥之中一縷天機,待到劫數臨頭,便是脫劫境界。這一重境界也無甚玄妙之處,無非是或祭煉法器、或靠着本身修爲,扛過劫難。渡得過一派通途,渡不過身死道消。尤其魔道修士作惡多端,損人利己,天劫也更猛烈些,常有天雷轟頂之難,一個不好連元神都保不住。

    嚴亢修成法相多年,遲遲體悟不到那一點先天元機,劫數不來,自然也精進不得。誰知去了趟天星界,居然開竅開悟,一到冥獄,便自招感天意,不得已立刻閉關,嚴陣以待。他許諾收“祁飛”爲徒,不過是權宜之計,並未打算好好調教,只想傳個法訣便罷,做個甩手掌櫃。

    申虛眼珠一轉,說道:“渡劫乃是天大事情,再謹慎也該當。既然如此,我先帶祁飛去見赫連鋒,想來會將之收留。”向峯將手一橫,冷笑道:“申師叔是本門長老,自然入得總壇。只是這小子麼,尚未拜師,便是外人,依門規若敢踏入黃泉禁地半步,殺無赦”

    凌衝目光一掃,見向峯一身玄色衣裳,到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器,只在右手手腕之處戴了一枚手鐲,必是一件隨身法器,只不知其本來面目。陰神修煉噬魂劫法日深,漸漸沾染了幾分魔性,尤其在冥獄之中,全無顧忌,這向峯咄咄逼人,凌衝想也未想,出手便是劍氣雷音的絕世劍術,張口吐出一道劍光,往向峯頭顱繞去

    申虛眼神之底閃過一抹喜色,他處心積慮將祁飛帶到向峯面前,向峯之師與嚴亢自入門便不對付,恨不能置對方與死地。連帶兩脈弟子也相互敵視,不過嚴亢傍上了掌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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