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魚金船亦在鬥法餘波中顛蕩不休,就算是脫劫級數在兩位長生老祖面前也不夠看,只有拼命將金色雷霆收攏,護住船身。敖意在船中拼盡全力,才能勉強不令金船脫出掌控,聽聞雲昭道人吼叫,終究不能放任其被法力餘波打死,猶豫片刻,還是開啓了金船一絲縫隙,雲昭道人大喜,化爲一溜金光鑽入其中。
一旁烏老亦抵禦的十分辛苦,見雲昭道人進了金船,急急飛來,叫道:“三太子也搭救老夫一番”敖意雖惱他擅作主張,與方勝合謀,企圖陷害凌衝,不知打的甚麼主意,但也不能眼睜睜看其橫死,不然堂堂三太子禮賢下士的名頭可就飛了,金船吐出一道金光,將烏老也接引了進去。
方凝將自煉的無形劍祭起,劍氣籠蓋之下,形成一道劍圈,護住方勝與齊瑤兒,方勝與烏老合謀,本來就要成功,誰知功虧一簣,如今更有長生老祖悍然火拼,簡直刺激的不要不要,早就一臉茫然失措的表情,齊瑤兒倒是面色平靜,她的修爲最低,反而不需擔心甚麼,只因若是方凝也抵擋不住,那大家一起入冥獄就好。
方凝偷眼見二人神態,冷冷忖道:“我本指望方勝能振興方家一脈,沒想到是個草包。倒是齊瑤兒可堪造就,看來她與凌衝曾有一段糾葛,如今情緣斬斷,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等其嫁入方家,我再傳她上乘道法,瞧瞧究竟如何。”
眼看惟庸老道與喬依依鬥得越發激烈,雙方都拼出了火氣,幾乎神通盡出,就算怪魚金船也不過是苟延殘喘,還是兩位長生老祖不欲將事做絕,徹底得罪東海龍宮,有意無意將神通餘波挪移了開去。但對她這些玄門弟子,惟庸老道縱有迴護之意,喬依依可不管那些,死活隨心而已。
惟庸老道施展出太乙分光誅魔劍陣,自語道:“還是這庚金神劍用的順手些。”庚金神劍元靈沉寂,全力調和惟庸老道注入劍中的太玄真氣,演化先天庚金劍意劍氣。太乙分光誅魔劍陣乃是惟庸老道看家底的功夫,以太戊持法誅魔劍訣配以劍光分化的手段演化而來。
惟庸道人身爲太玄大長老,六部真傳劍訣除卻太玄一炁清經唯有掌教方可修習之外,皆已銘刻在心。到了他這般境界,劍訣之間已無藩籬可言,信手拈來皆是妙招,任意揮灑盡爲絕技。一座分光誅魔劍陣之中,劍氣如狼奔虎躍,劍光亦光怪陸離,劍氣劍光交織,不斷演化無數招法劍式,幾乎到了一劍生萬法的最高境界
喬依依雖是女流,卻不可小覷,把持星宿魔宗權柄,自有過人之處。千年苦功,已將各色星力神通融會貫通,煉成一道法力,借了日月五行輪之助,由其中禁制化生爲陰陽五行七曜之法,看似簡簡單單一刷,卻是七曜齊動,日月五行輪轉不休,一招過去便已是滄海桑田,自身卻似星辰高懸,自天地初開而來,見慣造化變遷,我自巋然不動。
兩位老祖頃刻間已鬥了數百招,惟庸老道劍光愈來愈是煊赫,但喬依依卻萬法歸一,縱有萬道星海加身,我只駕馭一道天星神鏈足矣。但心頭亦有焦躁之意:“不想這惟庸老道居然如此難鬥,太玄劍派不聲不響兩百年,竟是出了這般人物可惜我不曾將天市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