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說話,但這樣的局面卻更加令人尷尬了。雲朝不自在地在凳子上扭來扭去屁股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摩擦。於是,這個房間裏就傳來雲朝屁股摩擦凳子的“絲絲”聲。
“說吧你今天蹲在我房間門口是想幹什麼呢”雲朝脣角剛一開準備解釋自己今天晚上來他房門口不故意的,但是男人的下一句話就又傳到她的耳朵裏,“先不要拿你那些沒道理的藉口來忽悠我,我想聽你說真話”
“我”雲朝囁嚅着,看了眼對面男人平靜卻暗含壓迫的眼神。心在糾結着,難道她真的要跟這個男人坦白實話嗎說她今天晚上來他這裏只是純粹的路過而已並不是想要對他做什麼
但是隻怕到時候她一說了實話,說不定他就當場一個生氣,將心裏的怒火全撒到她身上,然後用更可惡的辦法來對付她呢這樣的結果雲朝連想都不敢想
但是,說也是一條死路,不說也是一條死路,她該怎麼辦纔好呢
“你要想清楚了再說,今天晚上我可以不睡覺就等着你給我一個合理讓我滿意的解釋。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是”男人眼看着雲朝的眼底升起一絲閃亮的光彩,他惡意地勾脣,“相信,你不說的結果是你不會想嘗試的。”
所以雲朝渾身打了個大大的寒顫看了眼男人,在他玩味的目光下,雲朝喔了握手,鼓足勇氣深呼吸道:
“其實我今天晚上本來是想要逃跑,”
男人的眼神忽而一變,雲朝不察,繼續道:“來你房間門口也只不過是湊巧而已。我本來想要確認你睡着沒有,這樣的話我也可以逃跑得安心一點。但是”
“卻沒想到我不但沒有睡,反而還將你現場逮住了對嗎”男人涼涼說道,看着雲朝的目光涼而冷,淡而寡。就在雲朝以爲他還沒有表現得有多生氣的時候,之見他忽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整張桌子以雲朝肉眼可見的度在他的掌下化爲殮粉。雲朝心驚膽跳地看着男人,吞了吞口水慢慢冷笑道:
“你如此生氣是因爲我想要逃跑離開這裏可是你別忘了我可不是你的人,不是你的私有物。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獨立只屬於我自己的人你這樣僅僅是因爲我想要逃跑就如此生氣,那麼我想要問問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你的一件擺設還是物件憑什麼我要一直留在這裏每天只面對着你一個人,還不能出去”
或許是雲朝眼底深深的質問與譴責令男人感到了一絲心慌,他本來陰鷙的神情忽然朝得可悲可憐起來:
“你當然不是我的一件私人物品。我也從來沒有想要把你當做是我的一件私人物件。但是”他擡眼看着雲朝執着道:“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如果你離開了我,我要怎麼辦”
什,什麼事情反轉的太快令雲朝有點反應不過來。由於桌子已經被男人一掌拍毀了,雲朝看些此刻已經走到她跟前的男人,“你爲什麼會這樣說我記得我和你之間的羈絆好像還沒那麼深吧”
男人看着他眼前的這張臉,慢慢伸手,雲朝以爲他想要對她動手了,連忙閉上了眼睛,卻只一頭撞進了男人的懷裏。她豁然睜眼,“你可以離開這裏,但是我必須和你一起走”因爲你不可以丟下我我不可以讓你離開我一步半步
雲朝感覺自己是不是窺探到了一絲絲真相。這男人該不會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喜歡上她了吧她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那麼大呀
“叮反派對宿主好感度提升3o。目前對宿主總好感度爲7o。”
她的耳朵沒出問題吧系統說的這是真的嗎這個男人是她本世界將要攻略的反派雲朝心裏默默自哀爲什麼這樣一個人會是她將要攻略的反派啊
系統,不帶這樣滴咱能換一個反派攻略嗎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反派,她怕是承受不起啊求放過
就這麼這天他爲她治傷的期間她就已經消受不起這個男人的各種反覆無常的情緒了,哪裏還能忍受得了他以後即將出現的各種不良反應與習慣
“你怎麼了聽到我要跟你一起離開的的消息你不高興了”男人在雲朝的耳朵邊輕輕呼氣說道。而他說的這話帶了獨屬於他的十足的危險氣息
雲朝眼皮子一跳,連忙從他懷裏蹦出來,“當然不是”頂着男人有些狐疑的眼神雲朝硬着頭皮繼續道:“我只是有些驚訝罷了。因爲我畢竟沒有想到到最後你居然會選擇跟我一起離開。”
“這有什麼可值得你驚訝的我就是不想你離開我,所以纔想要跟着你,你可別自作多情地想多了”男人幽幽地道。
自作多情
到底是誰自作多情啊要不是他自己先喜歡上她,他對她的好感度能有4o嗎並且在剛纔那會兒還一漲漲到了7o這是什麼概念就是說,他在剛纔的一瞬間漲了對她的好感度3o
以前她攻略的那些反派她還沒見過有誰是一漲好感度就漲了三大三十這麼多。當然,傅西詞除外。他對她的好感度可是一早就是滿滿的。所以在上個世界她纔沒有聽見系統提示她實爲傅西詞表面是袁清燁對她的好感度的增減情況。
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呢,雖然有點小脾氣,有點小暴戾,但是在好感度這一方面還是挺給力的
想到這裏,雲朝本來因爲這個男人是她要攻略的反派而心情鬱悶的情緒一下子就消散下去了能在好感度上對她如此慷慨賜予的反派,還是很值得她去試着攻略他的哪怕他脾氣再不好,她也可以暫且忍下去了
她是忍者神龜她是君子不跟一般人計較她宰相肚裏能撐船,心寬體胖總而言之,爲了好感度,她可以容忍他
“你在想什麼”
男人看着雲朝臉上的神情變化,他眯起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雲朝。
“呃其實我剛纔是在想,你既然要跟我一起回去,那你要以什麼樣的身份陪我一起去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所以呵呵那個,你懂的”雲朝伸出兩隻手臂表示自己的全然不知與不知所措。
男人凝了凝眼,好像,似乎,大概,他也是才現自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的名諱告訴雲朝,她到了現在才問他他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事。不過,名字而已,他的真名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提及。因爲那個名字對他來說記憶太久遠了,他不願意再去費力地想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說你的名字,我也不逼你,反正你不是說過要跟我一起有嗎那你也可以選擇在以後的時間裏慢慢告訴我。這樣也是可以的喲”雲朝眨眨眼睛,頗有些靈動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