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楊狐興致勃勃的調配起金蛇銀線靈血來。
這靈血各種計量書上寫的十分詳盡,步驟也很清晰,楊狐調製起來十分的順利,只花了一盞茶的功夫,靈血便製成了。不過楊狐望着咕咕冒泡火氣逼人的靈血心裏也是十分的沒底。
“哦,對了,書上說好像要放一晚上,一定是這樣。”楊狐心想着,不由得豁然開朗起來。
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好。楊狐打了個哈欠,在牀上躺下,伸了個懶腰,就準備睡個下午覺。就在這時,有個大嗓門的聲音咋咋呼呼地喊他,不用看,楊狐料想是張介墩來了,這廝一向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果然還是他的風格。
沒過多久,張介墩果然龍行虎步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小楊哥,你纔起來啊都什麼時辰了”張介墩驚詫的問道。他一進來便瞧見楊狐無精打采在牀上支起身子,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沒有,正準備睡下。”
“別睡了,別睡了,我給你帶來個人,包你喜歡。”
“誰啊你小子這麼大能耐,居然能帶個女人進軍營”
“女人怎麼可能我這模樣又不招人稀罕,說我傻大個,要多收錢。走,咱收收拾整齊,到院裏,他在等你呢。”
“等等收錢你小子跑哪裏去了”
張介墩死死地閉上嘴巴,連拉帶拽的把楊狐帶到小院裏,此時的院裏正站着一位老人,老者鬚髮皆白卻面若嬰兒般紅潤,一身潔白的長袍,腳上一雙錦繡短靴。老者一邊輕輕攬着鬍鬚,一邊打量着楊狐。
“老先生,您是”來人不怒自威的氣勢定是個長居高位的人,楊狐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楊哥,這位是廣麥鎮的陳啓師老先生”張介墩又指着楊狐向陳啓師介紹道,“陳師,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楊哥楊狐。”
“久仰”
“幸會”
兩人客氣了一番,請老先生進屋坐下,楊狐藉着去倒茶的空擋,拉着張介墩來到隔壁柴屋。
“怎麼回事”楊狐皺着眉頭問道。
“你不是忙嘛,我幫你請了個老師,你放心,術法方面絕對是這個。”張介墩得意洋洋的豎着兩個大拇指。
“你聽誰說的”楊狐又問。
“大家都這麼說,老先生會很多祕法呢,總之是上天入地,神仙一般的人物。”張介墩一臉神往。
“你見過”
“沒有。”
“你倒真是聽啥信啥,你肯定被騙了。”
“不可能我排了兩天兩夜的隊伍,你是不知道報名的人有多少,怎麼可能是假的呢”張介墩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打死他也不信那些人都是被騙來的。張介墩雖然不認幾個字,但這察言觀色的本領卻是相當出衆的,他能感受到人們迫切的情緒。如果這些都是受害者,那,乾脆改學騙術得了。
“此人手掌猶如冰肌玉骨一般,在兵器上面的造詣可能高出我們的想象。另外,他的身體給我一種擁有無限爆發力的感覺,他很可能是名體修。”楊狐一屁股靠在門上,緩緩分析道。
“難道他是兵器或者體修老師”
“他不會術法。”楊狐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張介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