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囧境生涯 >第八囧: 娘子腔一吼---立功
    ♂nbsp; ps:導讀:在那個特定的年代,你若是機關幹部,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事,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要找到你,不求別的,就是要你爲他們閃一下光芒。汪有志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中,遇到了人生難得的立功機會,與所有人的情況都不一樣,千差萬別的立功了。

    導讀:在那個特定的年代,你若是機關幹部,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事,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要找到你,不求別的,就是要你爲他們閃一下光芒。汪有志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中,遇到了人生難得的立功機會,與所有人的情況都不一樣,千差萬別的立功了。

    我們的條件不僅僅是辦公條件艱苦,喫穿條件艱苦,就連每天要做的“大事”也是很艱苦的,你說讓人尷尬不尷尬。一般的情況下,我們有了便感,都是能忍一會就再忍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了,才跑到廁所裏去解手。原來,我們宣傳科並沒有專門的衛生設備,方便要到宣傳科後面有的那條背巷子,背巷子的尾端有座廁所。

    我們是地方部隊,沒有上前線,只在後方爲前方準備軍糧,支援渡江戰役。戰事緊張。也沒有什麼好喫的。有時甚至還飢一頓飽一頓的。有一天,鄧未來從老鄉那兒搞來了幾隻山芋,埋在鍋底下的餘火裏燒。燒熟的山芋格外的甜,就跟烤紅薯一樣的味。鄧未來就扒出來,給蔡平一個,又給我一個。我接過灼手的山芋正準備喫,忽然覺得肚子直叫,很急,就顧不得喫山芋,去辦“大事”去了。

    我急急地跑到那個土廁所,只見那土所廁裏,只有四個位子。戰爭年代,地廣人稀,竟也空無一人,廁所也很乾淨。打掃廁所的老丁專門在那蹲位旁放一些碎瓦塊。那時候人都窮,買不起草紙,只能用這個清理便後的衛生。這是一種因貧窮造成的落後習慣,其實是很不衛生的。在部隊裏,這個不好的習慣巳經改掉了。部隊裏有許多南方人,他們最瞧不起有些北方戰士這個壞習慣的。當然也包括不刷牙、不洗腳等不衛生的壞習慣。可既是習慣,當然就有一定的頑固性。我雖說參加了革命。卻沒有正正規規地接受過軍隊的嚴格訓練,包括改掉那些不講衛生的壞習慣。就說這解手用手紙,我就用舊報紙。可那一段時間,我們的舊報紙用完了,等到我如廁的時候,也未來得及向鄧未來、蔡平去討,就跑向了廁所。

    當我進來蹲坑的時候,發現那瓦塊就剩下一塊了,等我解好了手。正準備要拿那塊瓦塊使用,卻聽見牆外咳嗽了一聲,嚇得我不由自主地又將手蜷了回來。用瓦塊兒擦拭屁股,土的掉渣不說。還不衛生,這要是讓生人見了,是一個很沒面子的事。我現在要是一位農民也沒有啥,可我現在是一位革命幹部了哇。雖說沒轉正,那也是早晚的事,最少是位準幹部對不對我一位革命準幹部連這擦屁股的事都那麼原始。這樣不衛生,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丟自己的人也就算了,連隊伍上的人也給丟了,這簡直就是破壞革命者的形象。於是,我就收斂了起來,也咳嗽了一聲,裝做沒事的樣子,蹲在那裏裝作繼續解手。那位咳嗽者是位小夥子老鄉,他進來了,也在那兒蹲坑。

    可是,誰能想到那位老鄉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呢我等了他好長時間,忍耐着那一時間的痛苦與尷尬,先是聽他放屁的聲音,然後聽他毫不顧忌地拉一串串的黃貨,接着又聽他放屁,最後,他咳嗽了一下,吐了一口濃痰,算是劃上了本次出貢的句號。此時,我想他該掏手紙了吧。可他沒有掏,眼睛盯着額座坑前的那塊瓦塊,看來,他就是想用這個瓦塊處理最後的一道程序。

    這下壞了,我也想,他也想,都想佔有那個擦屁股的瓦塊。

    我盯了那位老鄉一眼,他其實跟我一樣年輕。我想那位老鄉爲麼不走,也不去拿那瓦塊。我想那位老鄉也可能是位死要面子的貨,他看出我象個幹革命的,以爲我一定有草紙,想等我走後再去撿那塊瓦塊。這樣,我們兩人就想到了一塊,便縹上了勁兒,嘰。

    此時,我們兩人的肚子都巳排空了,也都剩下最後一道程序,木想到最後一道程序就此擱淺了。於是,我們二人都心照不宣,都希望對方讓一步,先走,好撿那塊瓦塊。可額們都沒有先走的意思,心裏也就有了怨,接着就有了氣,於是,就下決心要縹到底了。

    就在這時候,牆外傳來鄧未來的腳步聲,他在牆外喊道:“汪有志,你的山芋喫不吃了,你不喫我就讓小蔡替你吃了”

    我正與這位老鄉縹着勁,心裏很是不痛快,聽鄧未來這一喊,便發火道:“你將那山芋從牆頭上遞過來,我就在這裏喫娘,咱看誰能縹過誰。”

    我這個回答讓鄧未來莫明其妙,哪有在廁所裏喫東西的可那位老鄉聽到有人喊額汪有志的名字,他便大喫一驚,臉一下子紅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屁股也不擦,很不好意思地提上了褲子,就疾步走出了廁所。

    此時,我很順利地用那片瓦片解決了最後的程序,邁着勝利者的腳步走出了廁所,心中充滿了快感,太爽了,我想心裏說。

    我笑咪咪地來至鄧未來面前,接過他遞給額的山芋,望着那位老鄉的背影得意地說:“能得不輕呢,咋不跟我縹了”。

    “咋回事你跟誰縹你念的是哪國的經俺聽不懂。”鄧未來感到莫明其妙。

    我吃了一口山芋說:“瞧,就那位,他也想佔我的上風,額是誰”說罷,我臉上再次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我與鄧未來邊走邊說着,鄧未來還是沒有聽懂額剛剛說的不明不白的話是麼意思,也不知廁所裏發生了什麼事,正要再問,卻見剛剛從廁所裏出來的那位小夥子老鄉又折頭回來。滿臉怒容地向我們走來。

    我只顧得喫山芋,沒有發現這一幕,鄧未來見狀,問我:“咦你看、、、、”

    我一看,也吃了一驚,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想,難道他爲爭那一個擦屁股的瓦塊生氣了嗎來與我理論來了嗎我心裏便有點緊張。

    那老鄉走到我跟前,問道:

    “你叫汪有志”

    “是、、、是、、、你、、、、你想幹什麼”

    我以爲那小夥子要跟我幹架,本能地直往鄧未來身後躲藏。

    誰知那小夥子便不由分說,往我面前一跪。“叭”地一聲,給我磕了一個頭,便嗚嗚地哭了起來。

    “咦噫,你哭啥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咋對我行這麼大的禮你有啥冤屈你就說,咱不興這個。”

    我此時雖然不緊張了,卻又弄了一頭霧水,這是怎麼了呀怎麼也有人給我磕頭呢真是受用不起,於是我連忙將他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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