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囧境生涯 >第十一囧:放出粗話改人生----隱患
    ♂nbsp; ps:導讀: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汪有志雖說因不懂得女人而自殘了自己,但這並不影響他爹的關注。本來該好好教訓一番的,可聽到他想女人了,汪有志的爹便高興了,因爲他認爲汪有志的那個地方還是可以的,放心了。

    嘰,出了小白鵝事件,當然是瞞不住人的。好事不出屋,壞事傳千里,我成了人們取笑的對象。

    那一段時間,我真他孃的不好做人哦,生怕人家將我看成流氓。看官們心裏清楚,我是流氓嗎我愛小白鵝是不是真心實意他們爲麼還要這樣對待我還傳出這樣的醜聞,好象我真是流氓似的出事的當天,我就怕我爹知道,因爲我爹一知道我這個樣子,丟了祖宗八輩的人,恐怕就不是破鞋底打屁股,菸袋窩敲頭的事了,我想可能會象吊一隻被殺的羊一樣,剝我的皮,抽我的筋,讓我永遠永遠地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厲害。

    我爹當天夜裏不知道,他那天沒有去看戲。但當夜裏不知道,不一定以後就不知道。果然,第二天,我爹就知道了額與小白鵝的事,嘰。

    我害怕死了。

    早上,我不敢睡懶覺。老早地就起了牀,先是掃院子,又將羊圈裏的糞清除出去。接着,又將水缸裏的水挑滿。額累得滿頭大汗,卻不敢歇一會兒,又提着草筐,到雉河岸邊割草去了。

    我一邊割草,一邊回顧着那晚發生的事。我真不知道小白鵝是個什麼東西,在臺上與我使眼神,明眸一閃一閃的,象是在我我說話,對我進行種種暗示,而且三天都是如此,我怎麼會猜錯她的心思呢她怎麼就忽然變卦了呢我真是後悔。一是後悔自己的眼力太差。連個戲子的心思都猜不透;二是後悔不該冒然採取那樣的行動,讓我當着衆人的面出了醜;三是不該寫那個詩,也許是那個詩寫得太直白了,刺激了小白鵝她才轉愛爲恨的也說不清呢。

    我割了滿滿一大筐草,那草筐象一個巨大的草球,我揹着那草球,象是個移動的蛋蛋,到了家,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

    我丟下筐的時候,見我爹與額娘正在案板上喫早飯。我娘見額表現這麼好。就喊我:“笑兒,別忙了,快來喫飯。”

    我溫順地應了聲:“嗯。”就擦了把臉,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案板桌前,說是喫飯,頭也不敢擡。

    我喫着山芋幹煮的稀飯,嚇得我不敢嘴嚼,不敢發出聲響,象老鼠躲在貓身邊喫東西。連那發臭的鹹蘿蔔乾也不敢夾一口,嘰。

    我爹見我這個樣子,笑了,說:“笑兒啊。喫吧,不要光喫飯,要就菜,給。這好喫。”說着,我爹掰一塊菜餅子給我。

    我的這種溫柔的舉動,讓我十分意外。我爹要幹什麼怎麼不操他的傢伙該打就打呀爲兒的我犯了錯誤。已作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幹麼不來點痛快的嘰。

    後來我才知道,我爹聽說了我給小白鵝遞情詩的事之後,不但沒有生我的氣,反而非常地高興,象是害了一場大病,忽然間一下子全好了,那心情一下子就舒坦了,非常地舒坦了。

    原來,我自被侯老八搗那一文明棍之後,我的發育就一直滯後,個子倒是長了不少,像個驢樁似的,就是小不長,卻象個蠶蛹似的,與我那牛高馬大的身材根本不配套。這且不說,人家的男孩到了十六七歲都是公鴨嗓,我說話還是娘子腔。娘子腔就娘子腔唄,可我這個娘子腔的小男孩卻不跟女孩兒玩,也沒見過我對那位女孩兒特別喜歡過。

    有一天,我爹就與我娘趁我睡熟後,掀開我的被子,偷看我的處,私下裏議起我發育的事,我爹還說:“這孩子不會給我們絕種吧。”

    由於我的愚蠢行爲出現,讓我爹放心了。因爲我開始想女人了,說明他的種沒有傳錯,也說明侯老八那一文明棍木有擋住我的青春發育,說明我的小給汪家傳宗接代不會有問題的,嘰。

    我喫飯的時候,我爹就看着額,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額。雖然是慈祥的目光,這種目光象太陽一樣,卻不是經常照耀在我的身上,我卻還是感覺不到有什麼溫暖,倒是一身的不舒服,因爲太不習慣了呀。

    待額完全喫好了飯,走出了院子,我爹卻一直木有打額,連打我的跡象也沒有。我正自得地往外走,想出去溜一回兒,廻避一下我爹。當我走到我家院子門後的那棵石榴樹下時,忽然讓我嚇了一大跳。我爹不知什麼時候從我身後捏手捏腳地跟了上來,輕輕地拍了我的肩膀:“笑,我問你幾句話。”

    “爹,你這是幹什麼,嚇死額了。”

    “別怕別怕,我就問你幾句話,你如實作答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爹要幹什麼,只好說:“爹,你有啥話你就說就是了。”

    我爹微笑了一下,很神祕地問我:“笑,你跟小白鵝的事我知道了,別怕,我不打你。我只讓你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見了小白鵝,下面的那個小就硬起來了”

    我靠,這是個什麼鳥問題,這是你當爹的問兒子的話嗎你問得出口嗎我答得上來嗎嘰

    於是,我火了:

    “爹,你要打就打,你問這不正經的事幹麼”

    我爹立馬就把臉板了起來:“不正經我不是不正經,我是問你的正經,你要是見了小白鵝賣弄風騷下面的小木有硬,你就是有病,知道不”

    我爹這樣一說,我明白了額爹的用意,便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算是作了回答。

    雖然我不是直接回答,但卻同樣地達到了我爹需要的效果,我爹笑了,拍了我的頭,表示親愛。

    “那你夜裏是不是想、、、、、是不是遇見過、、、、、就是跑馬,你有過嗎”

    我爹又向額提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不明白我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問題,而且都是奇怪的問題。我說:“你說的都是麼黃子呀,麼跑馬跑驢的,我沒有見過。”

    “憨種,我說的是你做夢的時候。”我爹假裝生氣地訓我。

    爲了回答我爹的問題,我認真地想了想,說:“這麼多年,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夢嗎別說跑馬,就是駕雲昇天,與孫悟空一塊去見玉皇大地的夢我都做過。”

    “憨種,我說的跑馬不是那種真馬跑馬。是那種跑馬。”

    “跑馬不就是騎在馬上跑嗎木有真馬哪能跑起來,總不能弄個紙糊的馬跑唄。”

    “憨種,你怎麼連男人跑馬的事都不知道呢你沒有過嗎”

    “我不知道,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你說的哪種跑馬做個樣子給我看看”

    我這一反問,卻把我爹的臉弄紅了。但我爹馬上又冷靜了下來,說:“這個不好比劃。這樣吧,比方說如果你夜裏睡着了,忽然就想着一個女人。你就去追那女人。那個女人呢,卻比你跑得還要快,你越追,她越跑。越追越跑。最後,你終於追上那個夢中的女人了,你就急火地抱住了那個女人,下面的東西就象玩活龍一樣。不一會兒,你就會醒來,發現你的褲頭尿溼了一小片。那個地方也是粘粘糊糊的、、、、、、,這就是男人的跑馬呀,你有過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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